他好像對我失望透頂。
“余非晚你竟然敢報警?你知不知道浪費警力是要背負(fù)責(zé)任的!”
“現(xiàn)在趕緊給警察同志道歉,就說你誤會了,別把事情鬧大!”
溫寧縮在霍燃懷里,好像被嚇到了。
“我只是想讓你證明你跟霍燃哥哥真的分手了,你卻要倒打一耙?”
“余非晚,你人品有問題!”
霍燃的臉色十分難看。
“既然鬧到這種地步,非晚,我要跟你分手!”
我覺得真的太可笑了。
“霍燃,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迫害者竟然說被害者人品有問題,我沒聽錯吧?”
霍燃想跟警察同事套關(guān)系,還指責(zé)我精神有問題。
霍承看著他的樣子撲哧笑了,隨即啪啪鼓掌。
“我的好哥哥,你還是喜歡顛三倒四,混肴是非??!”
霍燃剛才只顧著哄溫寧,這下才注意到旁邊的霍承。
他的眼神瞬間從惶恐變成了了然。
“我說非晚怎么敢忽然跟我作對,原來是你在背后搞鬼?!?/p>
“你一個私生子,就算為了跟我搶家產(chǎn)也不能什么都咽的下去吧。”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眼中曖昧。
眾人原本猶疑地神色瞬間激動起來。
“原來是高門為了家產(chǎn)演的一出戲?。 ?/p>
“是啊,余非晚竟然是這種人,陪了哥哥陪弟弟,臥槽,我要吐了。”
警察同志嚴(yán)肅地驅(qū)散眾人,把我們帶到審問室。
我將污蔑造謠的證據(jù)紛紛呈上。
可抓到發(fā)送造謠信息的信息負(fù)責(zé)人時,他卻咬死跟霍燃和溫寧無關(guān)。
無論警察問什么,都咬緊牙關(guān)說自己想訛詐我,迫不得已走的這條路。
證據(jù)不足,霍燃和溫寧都被釋放。
走出門外霍燃忽然捂住肚子皺眉,下意識看向我。
他腸胃不好,以前都是我提前熬好雞湯,撇去浮油,讓他隨時能暖胃。
忽略他的眼神,我徑直跟著霍承走向路邊停著的豪車。
溫寧的聲音很大,摻雜著霍燃隱忍的怒意。
“我靠,別給我丟人啊?!?/p>
“不就喝了幾次酒就廢了?老板、哥哥、男朋友,別慫行嗎?”
男聲回應(yīng):“差不多行了!多大年紀(jì)了裝什么小孩子殺馬特?”
而后聲音瞬間變大。
“余非晚!”
我閉了下眼,回頭。
“還有什么事?”
人有的時候找了背鍋俠,就下意識認(rèn)為自己與罪惡無關(guān)。
我的無視讓他生氣。
“非晚,我知道你不高興所以找了那個私生子氣我?!?/p>
“現(xiàn)在水落石出,你的脾氣是不是應(yīng)該改改了?”
“沒了我你算什么?。俊?/p>
“我承認(rèn)你確實聰明,心細(xì)如發(fā),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非晚,雖然我不想,但是你真的不怕霍氏集團(tuán)報復(fù)嗎?到時候,可不是你身邊那個蛀蟲能幫你收拾的了的!”
我脊背挺直,微笑。
“哦?!?/p>
我心里其實想說,去你爺了個B。
但是他爺沒有這東西,這句話在邏輯上不成立。
還有就是我坐上霍承的車不是去他的私人別墅,而是回余家。
剛剛我父母同意了霍承上門女婿的請求。
我不想順帶著把霍承一起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