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工程師林薇攜空間系統(tǒng)炸穿到古代,開局手撕悍匪、秒救孩童立威!
用抗生素治公主、造機器碾壓手工坊、改軍械驚掉帝王下巴!系統(tǒng)休眠遭構(gòu)陷?
反手亮電燈鎮(zhèn)全場!她拿捏權(quán)貴、玩轉(zhuǎn)古代,卻在巔峰時藏起黑科技——這盤大棋,
她要讓整個王朝跟著自己節(jié)奏走!1能量過載的灼痛感還沒褪去,
林薇就被一陣腐臭嗆得猛咳。睜眼時,視線里是灰蒙蒙的天,身下是硌得生疼的土塊,
混著爛布和骸骨——她正趴在一片亂葬崗里。“警告!能量剩余10%,空間模塊鎖死,
僅支持基礎(chǔ)應(yīng)急功能?!?腦海里響起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胸口處的銀色手環(huán)微微發(fā)燙,
那是她研發(fā)的“全維度空間系統(tǒng)”,本該是能收納萬噸物資、穿梭星際的黑科技,
此刻卻像塊廢鐵。林薇掙扎著爬起來,身上的防護服早被能量風(fēng)暴撕成破片,
露出的胳膊被碎石劃出道道血痕。她咬著牙點開系統(tǒng)面板,
僅有的兩個圖標(biāo)在閃爍:【納米急救針】、【高頻聲波刀】?!斑@是哪兒?” 她剛喘勻氣,
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轉(zhuǎn)頭一看,三個穿著粗布短打的漢子正舉著銹跡斑斑的刀,
眼神像餓狼似的盯著她。為首的絡(luò)腮胡舔了舔嘴角:“這娘們兒穿得古怪,莫不是剛埋的,
詐尸了?”另一個瘦猴樣的漢子揮了揮刀:“管她是人是鬼,看這細(xì)皮嫩肉的,
賣去窯子能換幾兩酒錢!” 三人獰笑著圍上來,刀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冷光。
林薇心臟狂跳,手指死死按住手環(huán)。她是頂尖工程師,不是戰(zhàn)士,可此刻退無可退?!罢咀?!
” 她厲聲喝止,聲音因虛弱有些發(fā)顫,“再過來,我不客氣了!
”絡(luò)腮胡嗤笑一聲:“小娘們兒還挺橫?哥幾個讓你知道厲害!” 說著舉刀就砍。
千鈞一發(fā)之際,林薇猛地激活【高頻聲波刀】。手環(huán)瞬間彈出一道半透明的能量刃,
嗡鳴著劃破空氣。她根本沒練過刀法,全憑本能橫揮過去——“鐺”的一聲脆響,
銹刀竟被震得寸寸斷裂!三個漢子嚇了一跳,愣在原地。林薇趁機摸出【納米急救針】,
對著離得最近的瘦猴扣動扳機。細(xì)如發(fā)絲的針管射中他的胳膊,里面的肌肉松弛劑瞬間起效,
瘦猴腿一軟就癱倒在地,嘴里還嘟囔著“怎么回事”?!斑@……這是仙法?
” 剩下兩人臉色煞白,看著同伴像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再看看林薇手環(huán)上跳動的微光,
腿肚子都轉(zhuǎn)了筋。林薇喘著氣,故意把能量刃舉得更高:“我乃天樞星下凡,路過此地,
爾等竟敢冒犯?” 她扯著嗓子裝腔作勢,
心里卻在狂算時間——聲波刀每維持一秒都在耗能量,剩下的8%撐不了多久。
絡(luò)腮胡咽了口唾沫,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仙……仙長饒命!我們是黑風(fēng)寨的,不知仙長在此,
多有得罪!” 說著拉起另一個同伙,連滾帶爬地跑了,連癱在地上的同伴都忘了帶。
林薇看著他們的背影,腿一軟也坐倒在地。系統(tǒng)提示音再次響起:【能量剩余5%,
建議立即休眠節(jié)能】。她低頭踢了踢地上昏迷的瘦猴,用盡力氣拽起他的衣領(lǐng):“說,
現(xiàn)在是哪一年?這里是什么地方?”瘦猴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她舉著“仙刃”,
嚇得魂飛魄散:“回……回仙長,現(xiàn)在是大雍王朝景和三年,
這兒是青牛山邊境……”大雍王朝?沒聽過。林薇心沉了下去,看來是真的穿越了,
而且穿到了一個連歷史都沒記載的古代。她剛松開手,
手環(huán)突然急促震動:【緊急任務(wù)觸發(fā):1小時內(nèi)逃離黑風(fēng)寨勢力范圍,獎勵能量點50,
解鎖“基礎(chǔ)物資欄”。失敗懲罰:系統(tǒng)徹底鎖死】。林薇抬頭望向遠(yuǎn)處隱約可見的山寨輪廓,
咬了咬牙。開局就是死局,那就只能搏一把——她拖著瘦猴,朝著與山寨相反的方向,
踉踉蹌蹌地走去。手環(huán)的微光映著她的臉,眼神里只剩倔強。
2拖著個百十來斤的漢子走在荒山里,比林薇想象中更費勁。瘦猴的藥效還沒退,
軟綿綿地像條死魚,嘴里哼哼唧唧,聽得人煩躁?!伴]嘴!” 林薇踹了他一腳,
額頭上全是汗。系統(tǒng)能量只剩3%,連聲波刀都快維持不住了,手環(huán)的光芒忽明忽暗,
像隨時會熄滅的燭火。就在這時,前方傳來馬蹄聲,塵土飛揚中,
幾個騎著馬的漢子疾馳而來,腰間都別著刀,看打扮和剛才那伙人是一路的。
為首的是個獨眼龍,看到林薇拖著瘦猴,頓時怒喝:“哪來的野娘們兒,敢動老子的人?
”林薇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這伙人有馬,跑肯定跑不過。她迅速掃了一眼四周,
目光落在路邊堆著的幾捆干草上——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可燃物,可嘗試能量轉(zhuǎn)化】。
“放了我兄弟,饒你不死!” 獨眼龍勒住馬,抽出刀指著她。林薇沒說話,
悄悄按動手環(huán)側(cè)面的隱藏按鈕,將僅剩的能量集中到“物質(zhì)轉(zhuǎn)化”模塊。她盯著那幾捆干草,
在心里默念:“點火。”下一秒,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沒有火星,沒有明火,
那幾捆干草竟憑空冒出濃煙,緊接著“轟”的一聲,熊熊烈火騰空而起,熱浪撲面而來,
把那幾個漢子嚇了一跳?!把g(shù)!她會妖術(shù)!” 有個漢子驚叫起來,
嚇得差點從馬上摔下去。獨眼龍也懵了,但仗著人多,硬著頭皮吼:“裝神弄鬼!給我拿下!
”兩個漢子催馬沖過來,林薇深吸一口氣,猛地沖向火堆,抓起一根燃燒的木棍。
就在馬蹄快踩到她時,她將木棍朝著馬眼睛戳去——馬兒受驚,揚起前蹄,
把上面的漢子甩了下來。另一個漢子見狀,舉刀就砍。林薇側(cè)身躲開,
反手將燃燒的木棍扔向他的馬。馬被火燙得瘋了一樣亂竄,漢子控制不住,
徑直沖向旁邊的巨石,“砰”的一聲撞得人仰馬翻。獨眼龍見狀,心里發(fā)怵,
但黑風(fēng)寨的臉面不能丟。他親自提刀下馬,一步步逼近:“小娘們兒,
別以為耍點把戲就能唬住我!”林薇退到火堆旁,背對著熊熊烈火,臉上沾了煙灰,
眼神卻亮得驚人。她知道能量快耗盡了,必須賭一把?!澳憧芍沂钦l?” 她提高聲音,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威嚴(yán),“我乃火神派來的使者,特來巡查人間善惡。
這黑風(fēng)寨殘害百姓,作惡多端,本使正要燒了你們這窩賊巢!”說著,她再次集中精神,
讓系統(tǒng)調(diào)動最后一絲能量,對著山寨的方向“轟”的一聲,又點燃了一片灌木叢。
火光在暮色中格外刺眼,仿佛真的有天火降臨。獨眼龍的臉色徹底變了。剛才那手憑空點火,
還有這說燒就燒的架勢,由不得他不信。尤其是想到寨里儲存的那些糧草,
要是真被這“火神使者”一把火燒了,全寨人都得喝西北風(fēng)?!笆埂拐唣埫?!
” 一個漢子先撐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我等有眼不識泰山,
求使者大人高抬貴手!”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剩下的人紛紛下馬磕頭,
連剛才摔在地上的也掙扎著爬起來求饒。獨眼龍看著滿地跪地的手下,
又看看林薇身后那片象征著“天威”的火光,終于咬了咬牙,
“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黑風(fēng)寨寨主李獨眼,愿臣服使者大人,再也不敢作惡!
”林薇心里松了口氣,腿都快站不住了。她強撐著冷哼一聲:“念你們初犯,暫且饒過。
但這寨里的糧草,必須分一半給山下的村落,否則,休怪我天火無情!”“是是是!
小的這就去辦!” 李獨眼連連磕頭,頭都不敢抬。林薇擺擺手:“滾吧。
” 等他們屁滾尿流地跑遠(yuǎn),她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救蝿?wù)完成!
獎勵能量點50,解鎖“基礎(chǔ)物資欄”。系統(tǒng)進入低耗模式,能量緩慢恢復(fù)中。
】手環(huán)恢復(fù)了微弱的光芒,林薇在失去意識前,
仿佛看到物資欄里多了幾樣?xùn)|西——壓縮餅干、凈水片、還有一把多功能軍刀。
她不知道的是,在不遠(yuǎn)處的樹后,一個戴著銀面具的少年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面具下的眼睛里,閃爍著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他勒轉(zhuǎn)馬頭,
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3林薇在一片顛簸中醒來,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輛吱呀作響的板車上。趕車的是個皮膚黝黑的老漢,見她睜眼,
憨厚地笑了笑:“姑娘醒啦?俺是杏花村的王老實,剛才路過看見你暈倒在山里,
就把你拉回來了?!避嚧巴猓善霓r(nóng)田掠過,土路上偶爾有扛著鋤頭的村民經(jīng)過,
眼神好奇地往板車上瞟。林薇摸了摸胸口的手環(huán),系統(tǒng)顯示能量恢復(fù)到15%,
基礎(chǔ)物資欄里的壓縮餅干閃著微光——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脫離了險境。“多謝大伯。
” 她撐著坐起來,嗓子干得發(fā)疼。王老實遞過來一個粗瓷碗,
里面盛著渾濁的水:“村里就這條件,姑娘將就著喝?!绷洲眲偤攘藘煽?,板車突然停下。
前方村口,十幾個村民舉著鋤頭扁擔(dān)圍了上來,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
腰上別著把柴刀,看著就不好惹?!巴趵蠈?,你拉個外人回來干啥?” 男人嗓門洪亮,
唾沫星子橫飛,“這陣子山里不太平,萬一是什么奸細(xì)咋辦?”“李屠戶,
這姑娘看著不像壞人……” 王老實囁嚅著,顯然有些怕他。林薇心里了然,
這李屠戶怕是村里的“土霸王”。她剛想開口解釋,
就聽見人群后傳來一陣哭嚎:“俺的娃??!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娘也不活了!
”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婦人抱著個孩子跪在地上,那孩子臉色發(fā)紫,渾身抽搐,
嘴唇上還掛著白沫。旁邊的老郎中搖著頭嘆氣:“沒救了,是急驚風(fēng),
神仙也難救……”“讓開?!?林薇突然開口,撥開人群走過去。她蹲下身,
手指搭上孩子的手腕——系統(tǒng)瞬間彈出掃描結(jié)果:【急性細(xì)菌性腦膜炎,中樞神經(jīng)感染,
需立即注射抗生素】。“你干啥?” 婦人警惕地護住孩子,“別碰俺娃!”“我能救他。
” 林薇語速極快,“再耽誤下去,神仙都難救。信我,就把孩子給我?!?她一邊說,
一邊摸出系統(tǒng)物資欄里的抗生素,那支裝在透明管里的液體在村民眼中顯得格外古怪。
“妖物!她拿的是妖水!” 李屠戶突然尖叫起來,“這女人肯定是黑風(fēng)寨派來的,
想用妖術(shù)害咱們村!” 他舉著柴刀就沖過來,“看我劈了這妖女!”林薇沒躲,
只是冷冷地盯著他:“你敢動我一下,這孩子死了,你負(fù)責(zé)?” 她的眼神太利,
李屠戶的刀竟停在半空,砍也不是,收也不是。“讓她試試!” 王老實突然喊了一聲,
“反正娃也快不行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出了事俺擔(dān)著!” 他紅著眼眶,顯然是可憐那孩子。
婦人猶豫了一下,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把孩子遞給了林薇。林薇迅速拔開針管,
對準(zhǔn)孩子的胳膊靜脈扎了下去——透明的藥液緩緩注入,不過半分鐘,
孩子的抽搐竟真的停了,臉色也漸漸緩和下來?!安怀榱恕薏怀榱?!
” 婦人驚喜地哭喊起來,抱著孩子給林薇磕頭,“活菩薩!您真是活菩薩?。?/p>
”村民們看林薇的眼神徹底變了,從警惕變成了敬畏。李屠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梗著脖子道:“說不定是碰巧……”話音未落,遠(yuǎn)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三個騎著高頭大馬的漢子疾馳而來,為首的正是鄰村的地主周扒皮。他穿著綢緞長衫,
三角眼掃過人群,最后落在林薇身上:“聽說你們村來了個會妖術(shù)的女人?敢用邪藥害人,
給我抓起來!”原來李屠戶早就偷偷報了信。周扒皮跟黑風(fēng)寨有勾結(jié),
聽說林薇從黑風(fēng)寨逃出來,又會“妖術(shù)”,怕她壞了自己的事,特意帶人來抓她。
“你們憑啥抓人?” 王老實擋在林薇面前,“林姑娘是好人,她救了娃!
” 幾個受過王老實恩惠的村民也紛紛上前,把林薇護在中間。周扒皮冷笑一聲:“救?
我看是害!這女人來路不明,定是黑風(fēng)寨的奸細(xì)!給我打!
” 他身后的家丁舉著鞭子就沖上來。林薇眼神一凜,突然開口:“周地主,
你家西廂房第三塊地磚下埋的東西,不想要了?”周扒皮臉色驟變。
去年他害死了兩個欠租的佃戶,尸體就埋在西廂房地下,這事除了他自己,
絕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你……你胡說什么!” 他聲音發(fā)虛,眼神卻帶著狠戾。
林薇慢悠悠地掏出系統(tǒng)的土壤分析儀,
那巴掌大的儀器在陽光下閃著金屬光澤:“這叫‘探龍尺’,能測出地下三尺的東西。
要不要我現(xiàn)在幫你挖出來,讓大家看看?”周扒皮嚇得魂飛魄散,那要是挖出來,
他就得償命!他慌忙擺手:“誤會!都是誤會!” 又惡狠狠地瞪了李屠戶一眼,
“瞎報什么信!走!” 帶著家丁灰溜溜地跑了。村民們目瞪口呆,
看著林薇手里的“探龍尺”,敬畏又深了幾分。李屠戶腿一軟,
“噗通”跪在地上:“活菩薩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林薇沒理他,
只是對王老實說:“大伯,借你家地方住幾天,我付房租?!?她知道,這杏花村看似平靜,
實則暗流涌動,周扒皮絕不會善罷甘休——這場村斗,才剛剛開始。
4林薇在王老實家住了下來。她用系統(tǒng)里的壓縮餅干換了些粗糧,白天幫著村里人干農(nóng)活,
晚上就研究系統(tǒng)解鎖的新功能——靠著村民們的信任值,系統(tǒng)能量漲到了30%,
解鎖了“作物改良”模塊,里面有速生稻種的培育方法。“林姑娘,
你這稻種真能畝產(chǎn)三百斤?” 村長蹲在田埂上,看著林薇撒下去的種子,滿臉懷疑。
大雍的水稻畝產(chǎn)最多一百五十斤,三百斤簡直是天方夜譚。林薇笑了笑:“能不能成,
一個月后就知道了?!?她剛用系統(tǒng)檢測過土壤,發(fā)現(xiàn)這里的土地缺氮少磷,
特意用物資欄里的復(fù)合肥配方,指導(dǎo)村民堆肥施肥??蛇€沒等稻苗長起來,麻煩就找上門了。
周扒皮咽不下那口氣,跑到縣城告了林薇一狀,說她“妖言惑眾,私藏禁藥,意圖不軌”。
縣令是周扒皮的表兄,當(dāng)即帶著衙役氣勢洶洶地闖進了杏花村。“哪個是林薇?
” 縣令坐在臨時搭起的涼棚下,一拍驚堂木,官威十足。村民們嚇得不敢作聲,
紛紛看向站在人群中的林薇。林薇上前一步:“民女林薇,見過大人?!薄按竽懙竺瘢?/p>
” 縣令把狀紙扔在她面前,“周地主告你用妖術(shù)害人,可有此事?”“大人明鑒,
民女只是略懂醫(yī)術(shù),救了村里的孩子,何來害人之說?” 林薇不卑不亢,“倒是周地主,
私埋尸體,草菅人命,民女有證據(jù)。” 她說著就要掏土壤分析儀,卻被衙役攔住。
縣令眼神閃爍,他知道周扒皮不干凈,但收了人家的銀子,自然要幫著說話?!昂?,
空口無憑!本官看你就是個妖女!” 他眼珠一轉(zhuǎn),想出個毒計,
“你不是說能讓稻子增產(chǎn)嗎?本官給你一個月時間,若是能讓你這試驗田畝產(chǎn)翻倍,
本官就信你;若是不能,就以‘巫蠱罪’論處,秋后問斬!”這話一出,
村民們倒吸一口涼氣。畝產(chǎn)翻倍?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王老實急得直跺腳:“大人,
這太苛刻了……”“苛刻?” 縣令冷笑,“若是真有本事,又何懼挑戰(zhàn)?怎么,不敢接?
” 他就是篤定林薇辦不到,想借此除掉她,給周扒皮一個交代。林薇看著縣令得意的嘴臉,
又看了看村民們擔(dān)憂的眼神,突然笑了:“民女接了。但民女有個條件,若是成了,
還請大人嚴(yán)懲誣告者周扒皮?!薄耙谎詾槎?!” 縣令沒想到她真敢接,
心里更認(rèn)定她是死鴨子嘴硬,帶著衙役揚長而去。接下來的日子,林薇幾乎住在了田里。
她每天用系統(tǒng)監(jiān)測稻苗的生長情況,調(diào)整施肥比例,
甚至通宵研究如何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病蟲害。村民們也被她打動,自發(fā)輪流守在田里幫忙,
澆水除草,比照顧自家的地還上心。眼看著稻穗漸漸飽滿,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覺得這次有希望。可就在收割前三天,意外發(fā)生了——林薇早上去田里查看時,
發(fā)現(xiàn)大片稻苗蔫了下去,葉子發(fā)黃卷曲,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過?!笆浅輨?!
” 林薇用系統(tǒng)檢測后,臉色驟變,“有人在田里撒了除草劑!”村民們炸了鍋,
不用想也知道是周扒皮干的。王老實氣得渾身發(fā)抖:“這狗東西!太不是人了!
” 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抄起家伙就要去找周扒皮拼命,被林薇攔住了?!艾F(xiàn)在去找他,
只會打草驚蛇?!?林薇盯著蔫掉的稻苗,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我們還有三天時間,
必須想辦法補救。” 她打開系統(tǒng)面板,瘋狂檢索解決方案,
突然看到一條提示:【檢測到附近河流含有特殊活性酶,可中和有機磷類毒素】。
“有辦法了!” 林薇眼睛一亮,“大家跟我來!” 她帶著村民跑到河邊,
指導(dǎo)他們用木桶打水,一桶桶往田里澆。河水順著田壟流淌,滲透進土壤里,
原本蔫掉的稻苗,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舒展葉片,恢復(fù)了生機。三天后,
縣令帶著人來驗收。當(dāng)看到金燦燦的稻穗壓彎了枝頭,
測產(chǎn)官報出“畝產(chǎn)三百二十斤”的數(shù)字時,縣令的臉?biāo)查g白了。他看著站在田埂上,
渾身沾著泥土卻眼神明亮的林薇,第一次感到了恐懼——這個女人,好像真的不是普通人。
“大人,” 林薇走到他面前,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民女完成了賭約,
該輪到大人履行承諾了。” 陽光灑在她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光,讓縣令竟不敢直視。
5縣令灰溜溜地帶人離開后,杏花村像過年般熱鬧。村民們圍著新打下的稻谷,
算著今年能多添幾擔(dān)口糧,看向林薇的眼神里滿是感激與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