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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我和宋昭陽同進(jìn)同出。
同事們都樂開了花,動不動就說:“還是內(nèi)部消化好!”
聽見大家的調(diào)侃,我先是辯解,繼而一笑了之,如今倒不如默認(rèn)。
省得解釋起來麻煩。
功勛三十年巡展開啟那天,我特意提前休假與宋昭陽一起趕回了京市。
展廳里,我駐足很久。
烙印著父母青春汗水的筆記本此刻舒展在玻璃柜里,見證著時代的變遷。
到了晚上,我拖著被高跟鞋磨出血泡的腳丫踉踉蹌蹌地準(zhǔn)備回酒店貼個創(chuàng)口貼。
宋昭陽瞧見了,便一步也不許我再走了。
他發(fā)現(xiàn)那刻就抬手抱起我,一路開車帶我回了他家。
酒精噴在傷口上,燒得我的臉頰也燙了起來。
“熱嗎?”
宋昭陽撓撓我搭在他腿上的腳,抿唇笑著睨我。
“酒精…消毒…”
我縮回腳,舌頭跟著打結(jié)。
著急起身躲避尷尬,結(jié)果一激動腿抽筋一個沒站穩(wěn),朝地上仰躺過去。
意料之外,扎實地跌進(jìn)了一個堅實的胸口。
大掌環(huán)住我的腰,隔著衣料燙得我皮膚麻酥。
“跑什么?”
我的臉更紅了。
宋昭陽的聲音比起小時候渾厚了不少,隨便說幾個字就經(jīng)常讓我招架不住。
我知道他的心意。
之所以沒有抗拒,倒不全因為感激。
還有…
撐在他胸口隔開點距離,我緊張得清了清嗓子,對上他期待的眼神。
“宋昭陽,你喜歡我?”
他眸底匆匆閃過一秒失落,卻仍扯出抹淡笑:“小霧,我對你好不是為了得到什么,你別有負(fù)擔(dān),一切都按照你的心意來,好嗎?”
我感覺臉頰越來越燙,低著頭默不作聲。
對視良久,空氣凝滯,我連呼吸都是奢侈。
宋昭陽忍俊不禁,無奈地摩挲我的頭頂:“好了,傻瓜,早點去睡吧?!?/p>
不知哪來的勇氣,他剛轉(zhuǎn)身要進(jìn)房間,我拉過他的手臂,順勢攀上脖頸。
踮腳吻了上去。
嘴里囫圇說著:“你肯定不知道,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
說完,我又羞愧難藏,轉(zhuǎn)頭就想跑。
宋昭陽反應(yīng)很快,從背后圈住我,頭埋在我的頸窩。
“別想跑!”
暖意上涌,空了許久的心臟終于被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