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自從他被拘留之后,號稱愛他愛到海枯石爛的許江江就再也沒找過他,房子也換了鎖。
沐晨風越想越氣。他覺得如果不是許江江非要在婚禮上唱歌,我也不會生氣,
他現(xiàn)在仍然是前途無量的總裁女婿、大區(qū)經(jīng)理。都是因為許江江惹怒了我,
所以他現(xiàn)在才這么慘。許江江不讓他進去,他就站在門口死活不肯走。
鄰居投訴到物業(yè)說他擾民。第二天,許江江就帶回了自己的新男友,
一個長著肱二頭肌健身教練。教練威脅他如果再敢來騷擾他的女朋友就揍他。
沐晨風氣得發(fā)狂又害怕那個教練打他只能灰溜溜地走了。但他不甘心,
到許江江工作的地方造謠。這話很快傳進了她新男友的耳朵里,他們很快分了。
而且她名聲壞了在公司被人孤立。她氣憤不已將沐晨風告上法庭讓他償還那幾萬塊錢。
但沐晨風現(xiàn)在負債累累,別說幾萬塊就連幾千塊都拿不出來。他們再也沒有了曾經(jīng)的恩愛,
就像一對冤家,不停地撕扯著。知道他們過的不好之后,我很開心,
和閨蜜定了歐洲高級游輪的票,歡歡喜喜地拿著行禮上了游輪。
卻不想安恬的哥哥我那個便宜未婚夫安誠也跟了上來。
他在游輪上安排了無人機和焰火向我求婚。安誠半跪在地上,盒子里裝著的是他的全部身家。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拿著這些東西求婚的。漫天焰火和身邊起哄的安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