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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找人抓奸,沒到他家樓下拉橫幅,甚至也沒停他的銀行卡。
我花一百萬辦了一場升職宴,請來了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
沐晨風(fēng)還不知道大區(qū)經(jīng)理換了人,收到請?zhí)筇匾馊ベI了一套高定西裝。
他帶著許江江笑著站在宴會入口,主動走過來扶我下車。
“那天是我的沖動了,不該那樣跟你說話,沒想到你竟然愿意為我舉辦這么大的升職宴?!?/p>
他緊緊拽住我的胳膊,眼里全是野心。
“等我結(jié)識了這些大佬,日后......”
我不著痕跡推開他的手。
這三天他一直和許江江混在一起,身上帶著許江江身上那股讓人作嘔香水味。
一旁的許江江看我們靠的這么近,眼里閃過一絲妒恨。
她‘哎呀’一聲,腳下的高跟鞋崴了一下。
聽見聲音沐晨風(fēng)急忙拋下我扶住她。
“對不起啊,林姐姐,我不像你總是出入那些場所,不怎么穿高跟鞋,所以要麻煩晨風(fēng)哥哥了?!?/p>
我揚起一抹得體的笑。
“沒事,我理解,不就是大腦完全不發(fā)育,小腦發(fā)育不完全嗎?!?/p>
“何況,那天我就說了,沐晨風(fēng)讓給你了,你們隨意?!?/p>
許江江抽泣一聲,適當(dāng)露出了脖子上草梅色的吻痕。
“林姐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沒想破壞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p>
沐晨風(fēng)半身完全和她貼在一起,聞言不贊同地看向我。
“林舒,那天的事我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p>
“江江不像你,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而已,那天搞砸我們的婚禮她已經(jīng)很自責(zé)了?!?/p>
“今天是我的升職宴我不想讓你太難看,給她道歉!”
我嗤笑一聲,越過他們走進會場。
沐晨風(fēng)像是和我賭氣一樣,挎著許江江的手親密地走進了會場。
他拿起酒杯像是宴會的主人一樣帶著許江江游走在賓客中間,和幾個業(yè)內(nèi)有名的大佬攀關(guān)系。
志得意滿,神采飛揚。
幾個曾經(jīng)和他同級的同事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傲然地點點頭。
有參加那天婚禮的賓客晃了晃酒杯,故意打量他身邊的許江江。
“這是你夫人?”
沐晨風(fēng)瞥了我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把許江江的手拽的更緊了,走到我身邊。
“舒舒,馬上就要上臺了,想好怎么給江江道歉了嗎?”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還是希望我身邊那個人是你的,只要你給江江道歉,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p>
我笑了。
“我不會道歉的,沐晨風(fēng),你帶誰上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好好好!”他惱恨地看了我一眼,“這是你自找的,一會可不要嫉妒得哭了。”
此時,整個會場的燈光全部匯成一束打在臺上。
主持人笑得溫和,“來讓我們有請此次升職宴的主角來說幾句?!?/p>
沐晨風(fēng)整了整領(lǐng)帶,走到舞臺中央,露出了一個成功人士的微笑。
“感謝各位來參加我的升職宴,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要感謝一個人,她就是......”
他冷哼一聲瞥了我一眼,朝下面的許江江伸出手。
許江江朝我挑釁一笑。
就在許江江走上去的時候,真正的大區(qū)經(jīng)理走到了臺上。
“你誰啊?這是我的升職宴,你在這又唱又跳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