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吸入器!"我死死抓住林宇軒的胳膊,胸口像被千斤重石壓著,每一口氣都是煎熬。
哮喘又犯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嚴重。林宇軒卻推開我,
把救命的吸入器遞給了白心怡:"心怡也有哮喘,她比你嚴重。"我瞪大眼睛,
看著白心怡接過本該救我命的藥,故作虛弱地說:"宇軒哥哥,我好難受。"那一刻,
我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三年感情,在生死關(guān)頭,我竟然比不上他的"女兄弟"。
1商場里的空調(diào)開得很大,我卻感到窒息般的悶熱。"蘇晚,你別這樣,心怡真的也需要。
"林宇軒皺著眉頭,語氣里滿是不耐煩。我想說話,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氣音。
白心怡拿著我的吸入器,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隨即又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晚晚,
我真的很難受,等我用完就給你,好嗎?"她說著,當著我的面用了一口。那是我的救命藥!
我伸手想搶,卻因為缺氧而腳步踉蹌,重重摔在地上。"蘇晚!"林宇軒終于有了些許緊張,
但下一秒又被白心怡拉住了胳膊。"宇軒哥哥,我頭好暈。"白心怡靠在他肩膀上,
"要不我們先去醫(yī)院吧,晚晚應(yīng)該沒事的,她平時不是都挺過來了嗎?"挺過來?
我差點笑出聲來。每次哮喘發(fā)作,我都是靠著吸入器才能緩解,
這個白心怡裝了三年的好姐妹,怎么可能不知道?林宇軒猶豫了幾秒,
最終選擇扶起白心怡:"心怡說得對,我們先去醫(yī)院。"我眼睜睜看著他們走遠,
心中最后一絲希望破滅。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蘇晚!
"江寒大步?jīng)_過來,迅速掏出備用的吸入器遞給我。隨著藥物的作用,我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
但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沒事了,沒事了。"江寒輕拍我的后背,眼中滿是心疼,
"我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江寒,我是不是很蠢?"我啞著嗓子問。"不,
蠢的是那個不知道珍惜你的人。"江寒的聲音很冷,"蘇晚,該醒了。"是啊,該醒了。
三年來,我為了林宇軒隱瞞身份,裝成普通大學(xué)生,省吃儉用只為給他買名牌衣服。而他呢?
為了一個裝模作樣的白蓮花,差點讓我死在商場里。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我閉上眼睛,
做了一個決定。既然林宇軒和白心怡這么般配,那我就成全他們。但這筆賬,
我一定要算清楚。醫(yī)院里,醫(yī)生檢查完后嚴肅地說:"幸好送來及時,再晚幾分鐘就危險了。
"江寒的臉色鐵青:"她的哮喘這么嚴重,為什么沒有人幫她?""據(jù)說是和朋友在一起,
但朋友有急事先走了。"護士解釋道。朋友?我冷笑一聲,
什么朋友會在我快死的時候搶走我的救命藥?手機響了,是林宇軒發(fā)來的消息:"晚晚,
心怡已經(jīng)沒事了,你怎么樣?"短短一句話,優(yōu)先級一目了然。我看著消息,心徹底涼了。
"蘇晚,你打算怎么辦?"江寒坐在病床邊,聲音里帶著難以抑制的憤怒。我想了想,
平靜地說:"分手。""就這樣?"江寒皺眉,"他們差點害死你!""江寒,我有分寸。
"我握住他的手,"但我需要你的幫助。""你說。""明天是林宇軒的生日,
他一直想去那家米其林三星餐廳,我答應(yīng)過要帶他去。
"江寒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要在那里分手?""不只是分手。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林宇軒是怎么對待自己女朋友的。
"那家餐廳是整個城市的上流社會聚集地,去那里吃飯的不是商界精英就是名門貴族。
在那樣的場合分手,對于虛榮心極強的林宇軒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打擊。更何況,
我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們。江寒擔心地看著我:"你確定要這么做?""江寒,
我忍了他們?nèi)?,夠了?我的聲音很輕,但卻無比堅定,"是時候讓他們知道,
什么叫做代價。"夜深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拿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許久未曾聯(lián)系的號碼。"爸,我想回家了。"電話那頭的蘇震華明顯愣了一下,
隨即聲音變得溫柔:"小晚,你受委屈了?""嗯。"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等著,
爸爸明天就去接你。""爸,不用,我想自己解決。
"蘇震華沉默了幾秒:"需要什么幫助盡管說,蘇家的女兒,絕不能被人欺負。"掛斷電話,
我看著窗外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宇軒,白心怡,游戲才剛剛開始。2第二天下午,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江寒送的那套限量版香奈兒套裝。鏡子里的我優(yōu)雅高貴,
和平時那個為了省錢穿地攤貨的蘇晚判若兩人。林宇軒看到我的時候,眼睛都直了:"晚晚,
你今天好漂亮。""今天是你生日,當然要美美的。"我笑得很甜,"對了,
我訂的是那家米其林三星餐廳,驚不驚喜?"林宇軒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真的嗎?
我聽說那家餐廳很難訂位的。""只要你喜歡就好。"我挽住他的胳膊,"走吧,別遲到了。
"車上,林宇軒忽然說:"晚晚,心怡昨天嚇壞了,我想叫她一起來,你不介意吧?"來了。
我就知道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帶上白心怡。"當然不介意,多個人多份熱鬧。
"我笑得更加燦爛。林宇軒明顯松了口氣,立刻給白心怡打電話:"心怡,
晚晚說可以一起去,你快來吧。"二十分鐘后,白心怡姍姍來遲。她今天穿得很隆重,
一身紅色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像是要去參加什么重要場合。"晚晚,
你不介意我來蹭飯吧?"白心怡露出那個我見過無數(shù)次的假笑。"當然不介意,
我們是好姐妹嘛。"我回以同樣虛假的笑容。三人一起到達餐廳,
服務(wù)生熱情地引導(dǎo)我們到預(yù)訂的包廂。這是餐廳最好的包廂,有著絕佳的城市景觀,
裝修奢華而低調(diào)。"哇,這里好漂亮!"白心怡裝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實際上眼中閃過的貪婪一覽無余。林宇軒也被震撼到了:"晚晚,這個包廂一頓飯要多少錢?
""不貴,才十幾萬。"我輕描淡寫地說。林宇軒的臉瞬間白了:"十幾萬?晚晚,
我們換個便宜點的地方吧。""沒關(guān)系,今天我請客。"我示意服務(wù)生開始上菜,
"你的生日,我當然要給你最好的。"白心怡眼中閃過一絲嫉妒:"晚晚家里這么有錢嗎?
""還好吧。"我沒有正面回答。菜品陸續(xù)上來,每一道都是藝術(shù)品級別的精致。
林宇軒和白心怡都有些拘謹,顯然不習(xí)慣這種高端場所。我卻表現(xiàn)得很自然,
優(yōu)雅地切著牛排,仿佛天生就屬于這里。"晚晚,你怎么這么熟練?"白心怡試探地問。
"偶爾也會來這種地方。"我淡淡地說,"心怡,你昨天的哮喘好了嗎?"提到昨天的事,
白心怡臉色有些不自然:"好多了,謝謝關(guān)心。""那就好。"我放下刀叉,看著她的眼睛,
"不過我有點好奇,你的哮喘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白心怡愣了一下:"大概...高中的時候吧。""那你平時用什么牌子的吸入器?
""這個...我記不太清了。"我笑了笑:"是嗎?我記得我的那個是沙丁胺醇,
你昨天用了之后有沒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白心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沒有。
""那就奇怪了。"我裝出疑惑的樣子,"因為沙丁胺醇對某些類型的哮喘是沒有效果的,
甚至可能加重癥狀。"林宇軒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晚晚,你想說什么?""我想說的是。
"我站起身,聲音變得冰冷,"白心怡根本沒有哮喘,她昨天搶我的藥,純粹是想害死我。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白心怡臉色慘白:"晚晚,你別胡說!""胡說?"我冷笑一聲,
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那是昨天在醫(yī)院里,
江寒偷偷錄下的白心怡和她朋友的電話:"...蘇晚那個賤人終于要倒霉了,
我演得怎么樣?哮喘患者?我演得像不像?林宇軒那個傻子完全相信了..."錄音放完,
整個包廂死一般寂靜。林宇軒震驚地看著白心怡:"心怡,這是真的嗎?
"白心怡慌亂地搖頭:"不是的,這是假的,他們陷害我!""陷害你?"我嗤笑一聲,
"白心怡,裝了三年的好姐妹,你累不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白心怡依然在做最后的掙扎。我拿出手機,給江寒發(fā)了個消息。幾分鐘后,
包廂的門被推開,江寒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蘇小姐,資料您要的資料。
"江寒遞給我一個文件夾。我打開文件夾,將里面的照片一張張擺在桌上。
"這是你上個月和有婦之夫陳總在酒店的照片。
""這是你找人散布我男朋友劈腿謠言的聊天記錄。
""這是你故意在我喝的水里放過敏藥的監(jiān)控錄像。""還有這個,你指使人故意撞我,
想讓我流產(chǎn)的證據(jù)。"每擺出一張照片,白心怡的臉色就白一分。最后一張照片擺完,
她整個人都癱軟在椅子上。林宇軒震驚地看著這些證據(jù):"心怡,這些都是真的嗎?
""我...我..."白心怡終于說不出話來。我看著林宇軒,
聲音平靜得可怕:"現(xiàn)在你知道你選擇相信的是什么人了嗎?"林宇軒臉色慘白,
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還有你。"我轉(zhuǎn)向林宇軒,"昨天我差點死在商場里,
你知道我最后的想法是什么嗎?"林宇軒顫抖著嘴唇:"晚晚,我...""我想的是,
我愛了三年的人,竟然為了一個想害死我的女人,眼睜睜看著我去死。
"我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但聲音依然堅定:"林宇軒,我們分手吧。
"3林宇軒猛地站起來:"晚晚,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心怡會害你,我以為她真的有哮喘!
""你以為?"我冷笑,"林宇軒,我們在一起三年,我每次哮喘發(fā)作你都在場,
你會不知道哮喘發(fā)作是什么樣子?""我...我當時太緊張了。""緊張?
"我指著癱軟在椅子上的白心怡,"她連氣都喘不上來嗎?臉色發(fā)紫了嗎?說話都困難了嗎?
"林宇軒啞口無言。事實上,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白心怡昨天的表演漏洞百出。
但林宇軒選擇了相信她。不是因為她演得多好,而是因為他心里原本就偏向她。"晚晚,
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林宇軒試圖抓住我的手。我后退一步,
避開了他的觸碰:"重新開始?林宇軒,你知道昨天我差點死掉的時候,在想什么嗎?
""想什么?""我在想,我這三年是不是活成了一個笑話。"我看著他的眼睛,"為了你,
我隱瞞身份,省吃儉用,受盡白眼,就連我爸媽我都很少聯(lián)系。""而你呢?
你為我做過什么?"林宇軒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確實,這三年來,都是我在付出。
買禮物的是我,請客吃飯的是我,就連他的生活費很多時候都是我在給。而他呢?
習(xí)慣了索取,習(xí)慣了被我寵著,甚至習(xí)慣了在我和別的女人之間選擇后者。"林宇軒,
我累了。"我的聲音很輕,"我不想再為一個不值得的人浪費時間了。"說完,
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林宇軒急了,沖過來攔住我:"晚晚,我可以改的,我真的可以改!
""改?"我嗤笑一聲,"你要改什么?改你的自私?改你的虛偽?還是改你對我的漠視?
""我...""林宇軒,有些東西壞了就是壞了,修不好的。"我推開他,
"就像我們的感情。"這時,白心怡忽然哭著撲過來:"晚晚,我知道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嫉妒你!""嫉妒我?"我看著她,"你嫉妒我什么?
""我嫉妒你長得比我好看,嫉妒你成績比我好,嫉妒宇軒哥哥愛的是你而不是我!
"白心怡哭得梨花帶雨。"所以你就要害死我?""我沒想害死你,
我只是想讓宇軒哥哥看看,你沒有那么重要!"我聽著她的話,心中涌起一陣惡心。
"白心怡,你知道你最惡心的地方是什么嗎?"她愣愣地看著我。"不是你害我,
而是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我的聲音越來越冷,"你害我差點死掉,
但你覺得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你覺得林宇軒應(yīng)該愛你,所以我就該讓位。
""你覺得我擁有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你的,所以你理所當然地要搶走。""白心怡,
這個世界不是圍著你轉(zhuǎn)的!"我的話如利刃般刺向白心怡,她被說得啞口無言。就在這時,
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個保鏢。"小晚,
爸爸來接你了。"蘇震華的出現(xiàn),讓整個包廂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林宇軒和白心怡顯然認出了他。蘇震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這個城市最有權(quán)勢的人之一。
他的照片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雜志的封面上。"爸..."我的眼淚瞬間涌出來,
撲進了他的懷抱。蘇震華輕拍我的后背,
眼神冷厲地掃過林宇軒和白心怡:"就是他們欺負我女兒?"林宇軒徹底傻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那個他以為家境一般的女朋友,竟然是蘇氏集團的千金。
那個為了省錢和他一起吃路邊攤的蘇晚,竟然是這個城市最尊貴的人之一。
"蘇...蘇小姐...不,蘇總...我..."林宇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擦干眼淚,重新恢復(fù)了冷靜:"爸,我們走吧。""等等。"蘇震華的聲音很冷,
"既然來了,總要解決問題。"他看向江寒:"把資料給他們看看。
"江寒拿出另一個文件夾,遞給林宇軒。"這是白心怡小姐的詳細資料。
"江寒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包括她的真實家庭背景,以及她這三年來做過的所有事情。
"林宇軒顫抖著手打開文件夾,臉色越來越難看。原來白心怡根本不是什么清純女孩,
她的父親是個賭徒,母親是個酒鬼。她為了攀附富貴,不惜出賣身體,
同時和好幾個有錢的男人保持關(guān)系。更可怕的是,
她曾經(jīng)故意害死過一個和她競爭男朋友的女孩。那個女孩也是因為過敏性休克死的。
"這...這些都是真的嗎?"林宇軒震驚地看著白心怡。白心怡已經(jīng)完全癱軟在地上,
面如死灰。"還有這個。"江寒又拿出一個U盤,"這里面是白心怡和其他男人的私密視頻,
時間顯示,有些是在你們交往期間拍的。"林宇軒的手在顫抖,U盤掉在了地上。
他終于明白,自己被耍了整整三年。他以為自己在拯救一個純真的女孩,
實際上卻是被一個蛇蝎美人玩弄于股掌之間。而他為了這樣一個女人,
傷害了真正愛他的蘇晚。"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林先生有什么想說的嗎?
"蘇震華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林宇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蘇伯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錯了?"蘇震華冷笑,"你差點害死我女兒,一句錯了就夠了?
""我愿意用命來補償!""你的命值幾個錢?"蘇震華不屑地說,"林宇軒,
我女兒跟了你三年,受了三年委屈,這筆賬該怎么算?"林宇軒渾身顫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宇軒,心中沒有任何波瀾。曾經(jīng)我那么愛他,為他可以放棄一切。
現(xiàn)在看來,他根本不值得。"爸,我們走吧。"我再次說道。蘇震華點點頭,
但臨走前留下了一句話:"林宇軒,從今天開始,你在這個城市將寸步難行。
""還有白心怡,你以為故意傷害罪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嗎?"說完,
蘇震華摟著我走出了包廂。身后傳來林宇軒和白心怡絕望的哭聲,但我再也不會回頭了。
4離開餐廳后,蘇震華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駛向蘇家別墅。坐在勞斯萊斯的后座上,
我看著車窗外熟悉的街景,恍如隔世。"小晚,這三年苦了你了。"蘇震華握住我的手,
眼中滿是心疼。"爸,我不苦。"我勉強笑笑,"只是有點累了。
""那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公司的事情不急。"我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爸,
林宇軒那邊...""放心,我會讓他明白什么叫做代價。"蘇震華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回到家,蘇夫人早就等在門口??吹轿业哪且豢?,她眼圈立刻紅了:"我的寶貝女兒,
終于回家了!"母女相擁而泣,三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媽,我想你了。
""媽也想你,每天都想。"蘇夫人輕撫我的頭發(fā),"以后不準再離開家這么久了。""嗯。
"當晚,蘇家為我舉辦了一個小型的接風宴。來的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員,
還有幾個叔伯和他們的孩子。大家對我的歸來都很高興,
紛紛表示這三年蘇家少了很多歡聲笑語。"小晚,聽說你在外面受委屈了?
"大伯蘇震東關(guān)心地問。"一點小事,已經(jīng)解決了。"我不想讓長輩們擔心。"什么小事?
"二伯蘇震南皺眉,"敢欺負我們蘇家的人,活膩了!"蘇震華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在座的長輩們臉色都變得很難看。"這個林宇軒是什么東西,竟然敢這樣對待小晚!
""還有那個白心怡,簡直是蛇蝎心腸!""震華,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看著長輩們的憤怒,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這就是家的感覺,無論什么時候,
都有人為你撐腰。"大家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蘇震華平靜地說。第二天,
林宇軒的家里就發(fā)生了變故。他父親林建國經(jīng)營的小公司突然被合作伙伴解約,
資金鏈瞬間斷裂。銀行催債,供應(yīng)商索款,公司眼看就要破產(chǎn)。林建國急得焦頭爛額,
四處求人幫忙,但得到的都是冷漠的拒絕。以前那些點頭哈腰的生意伙伴,
現(xiàn)在連他的電話都不接。"爸,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大家都不幫我們了?
"林宇軒惶恐地問。林建國嘆了口氣:"我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什么意思?
""我打聽過了,蘇氏集團放話了,誰敢?guī)臀覀?,就是跟蘇氏作對。
"林宇軒臉色慘白:"因為蘇晚?""還能因為什么?"林建國怒視兒子,"我早就說過,
做人要有底線,你非要為了一個女人傷害自己的女朋友!""爸,
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有什么用?蘇氏集團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嗎?
"林建國越說越氣,抬手就給了林宇軒一巴掌:"你這個蠢貨,毀了整個家!
"林宇軒捂著臉,眼中滿是絕望。他終于明白,自己徹底完了。得罪了蘇家,
在這個城市就是死路一條。不僅他完了,連帶著他的家人也要跟著倒霉。而這一切,
都是因為他的一念之差。與此同時,白心怡的情況更加悲慘。警方根據(jù)江寒提供的證據(jù),
正式對她立案調(diào)查。故意傷害罪、敲詐勒索罪、破壞他人名譽罪...一樁樁一件件,
足夠她在監(jiān)獄里待很多年了。更要命的是,她和其他男人的私密視頻被人惡意傳播。
雖然做了技術(shù)處理,但熟悉她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一夜之間,
白心怡從?;ㄗ兂闪巳巳撕按虻倪^街老鼠。她的父母得知消息后,當場就要跟她斷絕關(guān)系。
"你這個敗家女,我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白心怡跪在家門口哭求原諒,
但她的父母心如鐵石,任憑她怎么哭都不肯開門。最終,白心怡只能在朋友家暫住,
等待法律的審判。我通過江寒得知這些消息,心中沒有任何同情。這就是她們應(yīng)得的下場。
傷害別人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后果。"蘇小姐,林宇軒那邊發(fā)來了求情信。
"江寒遞給我一個信封。我拆開看了看,里面是林宇軒手寫的道歉信,字跡潦草,
明顯是在極度慌亂中寫的。信的內(nèi)容無非是承認錯誤,請求原諒,希望我能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看完就把信撕了:"告訴他,有些錯誤是不可原諒的。
""那白心怡那邊...""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吧。"我的聲音很平靜,"江寒,
有些人不值得同情。"江寒點點頭:"我明白了。"晚上,蘇震華來到我的房間:"小晚,
感覺怎么樣?""還好。"我放下手中的書,"爸,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說什么謝謝,
你是我的女兒,保護你是我應(yīng)該做的。"蘇震華坐在床邊,"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什么問題?""你真的不后悔嗎?畢竟你們在一起三年了。"我想了想,
認真地說:"爸,我不后悔。""為什么?""因為我終于看清了一個人的真面目。
"我笑了笑,"與其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不如趁早止損。
"蘇震華欣慰地點點頭:"我的女兒果然長大了。""爸,我想重新開始。""重新開始?
""我想回公司,學(xué)習(xí)管理,準備接手家族生意。"蘇震華有些驚訝:"你確定嗎?
公司的工作很累的。""我確定。"我的眼中充滿決心,"我要讓所有人看看,
蘇家的女兒不是好欺負的。"蘇震華看著我,眼中滿是驕傲:"好,明天就去公司報到。
"那一晚,我睡得很踏實。因為我知道,我的新生活即將開始。而那些傷害過我的人,
將會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這只是開始。5第二天一早,我就跟著蘇震華來到了蘇氏集團。
這棟68層的大廈是這個城市的地標之一,蘇氏集團的商業(yè)帝國就從這里開始。"小晚,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戰(zhàn)場了。"蘇震華看著眼前的大廈,語重心長地說。走進公司,
所有員工都恭敬地向我們問好。"這是我女兒蘇晚,以后她會在公司學(xué)習(xí)管理。
"蘇震華向主要高管介紹我。大家雖然早就知道蘇家有個千金,但這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蘇小姐,歡迎加入蘇氏大家庭!""以后請多多指教!"我微笑著和大家握手,
表現(xiàn)得落落大方。蘇震華為我安排了一個獨立的辦公室,就在他辦公室的隔壁。
"先從基礎(chǔ)學(xué)起,有什么不懂的隨時問我。""好的,爸。"剛安頓下來,
江寒就推門進來了。"蘇小姐,有個消息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消息?
""林宇軒昨天晚上試圖自殺,被人發(fā)現(xiàn)送醫(yī)院了。"我愣了一下,
隨即平靜地說:"然后呢?""救回來了,但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江寒仔細觀察我的表情,
"聽說他一直在念你的名字。""江寒,你覺得我應(yīng)該心軟嗎?"我看著他問。
"我覺得不應(yīng)該。"江寒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當初選擇白心怡的時候,可沒有心軟。
""那就對了。"我繼續(xù)翻看桌上的文件,"他的死活與我無關(guān)。
"江寒點點頭:"那白心怡那邊,昨天正式被批捕了。""判幾年?""根據(jù)律師的估算,
至少八年以上。""才八年?"我皺眉,"她差點害死我,就判八年?
""這已經(jīng)是最重的刑罰了,畢竟你沒有真的死。"江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