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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我成功入職一家新銳珠寶設計公司“Starlight”。
巧的是,這家公司的最大投資方,是傅承洲的死對頭,秦氏集團的秦朗。
入職當晚,部門聚餐,我被拉著去了本市最頂級的會所。
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傅承洲。
他坐在主位,身邊依偎著的,正是梨花帶雨的蘇清月。
而我對面,我的新老板秦朗,正笑得像只狐貍。
“呦,這不是傅總嗎?這么巧。”
傅承洲的目光越過眾人,精準地落在我身上,深不見底。
蘇清月看到我,立刻紅了眼眶,聲音哽咽。
“念念,你還好嗎?我聽說你搬出去了,承洲他很擔心你......”
她柔弱地靠在傅承洲懷里,宣示主權(quán)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朝她示意。
“我很好,就不勞傅總和蘇小姐掛心了?!?/p>
我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對了,”我放下酒杯,看著蘇清月,“以后別叫我念念,我聽著惡心?!?/p>
蘇清月的臉,瞬間白了。
傅承洲的眼神,也驟然變得無比幽暗。
他握著酒杯的手,指節(jié)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
聚餐不歡而散。
秦朗開車送我回家,路上他狀似無意地開口。
“你跟傅承洲,以前認識?”
“嗯,孽緣。”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
“看得出來,”秦朗輕笑,“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剝了。”
“不過,我喜歡?!?/p>
我沒接話。
我知道秦朗和傅承洲是商場上的死對頭,他簽下我,恐怕不只是看中我的才華。
但這不重要,我需要這個平臺。
接下來的日子,我全身心投入工作。
我畫的設計稿,大膽又充滿靈氣,很快就得到了秦朗的賞識,決定將我的系列作為下一季的主打。
這自然引起了公司一些老人的不滿。
尤其是設計總監(jiān)琳達,處處給我使絆子。
她把我準備用來參賽的鉆石,偷偷換成了鋯石。
直到比賽前一天,我才發(fā)現(xiàn)。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笑話。
我卻異常冷靜,直接報了警。
警察很快過來,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
監(jiān)控里,琳達鬼鬼祟祟的身影一清二楚。
人贓并獲,她被警察當場帶走。
我用這種雷霆手段,鎮(zhèn)住了公司所有宵小之輩。
事情解決后,我走出公司,卻在門口看到了傅承洲的車。
他降下車窗,露出那張冷峻的臉。
“上車?!?/p>
“傅總有事?”
“我只是來提醒你,”他聲音冰冷,“離秦朗遠點,他不是好人。”
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傅總是在關心我嗎?可你憑什么呢?”
“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沒關系了。”
我轉(zhuǎn)身就走,他卻突然下車,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燙,力道大得嚇人。
“許念,別不識好歹!”
“放手!”我掙扎著,“傅承洲,你弄疼我了!”
他眼里的風暴越聚越濃,幾乎要將我吞噬。
就在我們拉扯時,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直直地朝著我撞過來!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
我甚至來不及反應。
預想中的劇痛沒有傳來,我落入一個冰冷又熟悉的懷抱。
傅承洲死死地將我護在身下,用他的后背,擋住了那致命的撞擊。
“砰——!”
巨響過后,是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