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路上他的手機(jī)響了,是閆悅。
“秦楓,我?guī)а詫氃谕饷嫱妫丶野l(fā)現(xiàn)門鎖換了!”
“敲門里面的人說他們已經(jīng)買下這里了,還有合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楓臉色一變:“你別急,我馬上到!”
他猛踩油門,到了家門口,閆悅正抱著秦言站在一旁,一臉無助。
新房主拿著合同,將他們擋在外面。
“這房子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賣了?”
秦楓上前,冷冷地問道。
見他這個(gè)態(tài)度,新房主也是沒什么好臉色。
“合同都簽了,錢也付了,你們趕緊搬走吧?!?/p>
秦楓怒不可遏,房子他不在乎,但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
在乎的是,我的自作主張,讓他覺得事情不受控制!
“我根本不知道這事!我要見羅淺!”
新房主卻并不想跟他多說什么。
“她賣房的時(shí)候說了,這房子她做主,你們要是有什么糾紛,找她去?!?/p>
秦楓掏出手機(jī),再次打我的電話,卻依舊是無人接聽。
他氣得幾乎要摔手機(jī),卻聽到閆悅問他:“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秦言也拽著他的衣角,哭著說:“爸爸,我要回家……”
秦楓強(qiáng)壓下怒火:“先找個(gè)酒店住下,我一定要找到羅淺,問個(gè)清楚!”
他們匆匆離開,秦楓心里卻越來越慌。
他想起我最近反常的舉動,想起我辭職賣房,還有突然玩消失,一切都顯得那么不對勁。
“羅淺,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他的心里越來越慌,但看到秦言,又是稍微定了定神。
在他看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要孩子的。
只要孩子在這里,我就遲早會回來。
酒店房間里,秦言抱著玩具,自顧自地樂著,絲毫沒察覺到家里發(fā)生的變故。
秦楓只能繼續(xù)徒然的給我打著電話,一遍遍地聽著無法接通的語音。
“她到底跑哪兒去了!”
秦楓終于崩潰,把手機(jī)扔在沙發(fā)上。
閆悅看到他這副模樣,遲疑著勸說:“別太著急了,說不定她過幾天就回來了。”
秦楓抬起頭,眼底發(fā)紅。
“不著急?她一聲不吭就辭職賣房,還玩消失,我能不著急嗎?”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你跟她說了什么,讓她不肯回來?”
閆悅被秦楓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滿腹委屈。
“我什么都沒做,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啊?!?/p>
秦楓卻并不理會她在說什么,只是自顧自地嘟囔著。
“不可能,她不可能就這么走了,她肯定有什么目的?!?/p>
秦楓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關(guān)系,派了一撥又一撥的人四處找我。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不惜一切代價(jià),也要把我?guī)Щ貋怼?/p>
然而,幾天下來,他派出去的人卻全部空手而歸。
對于他來說,我似乎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秦少,我們?nèi)チ怂赡苋サ乃械胤?,連她以前工作的老客戶都問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甚至,她最后的一筆工資都沒要?!?/p>
秦楓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繼續(x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