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陳浩，我懷孕了。"李雪晴站在客廳中央，手里拿著一張B超單，眼神閃爍不敢看我。
我剛推開家門，聽到這句話，手中的公文包直接掉在了地上。"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她將B超單遞給我，聲音顫抖："六周了。"我接過那張薄薄的紙，
上面確實寫著李雪晴的名字，還有模糊的胎兒影像?？墒俏覀円呀?jīng)三個月沒有同房了，
因為我最近工作太忙，她總說累。"這不可能。"我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我們最近沒有...""陳浩，我必須告訴你實話。"她咬著下唇，眼淚開始往下掉，
"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差點站不穩(wěn)。
"你說什么？""是王俊生的。"她說出了那個我最不愿意聽到的名字，"我的大學同學，
你見過的。"王俊生，她的初戀男友，三個月前剛從美國回來，現(xiàn)在在一家投資公司做高管。
那天雪晴說要和老同學聚餐，我還主動開車送她去的。我想起那天晚上她回來很晚，
說喝多了，洗澡時我聞到她身上有男人的古龍水味，但她說是在包間里坐得太近沾上的。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我的聲音嘶啞得像破鑼。"就那一次，同學聚會之后。
"她哭得更厲害了，"我喝多了，他送我回來，在車里...我們都沒想到會懷孕。
"我感覺血液倒流，胸口像被重錘砸中。結(jié)婚五年，我以為我們的感情很穩(wěn)定。
雖然沒有激情，但至少彼此尊重。我從來沒想過她會背叛我。"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我坐在沙發(fā)上，感覺整個人都散架了。"因為我不想騙你。"她走到我面前跪下，"陳浩，
我知道錯了，但我懷孕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看著她的臉，那張我曾經(jīng)深愛的臉，
現(xiàn)在卻讓我感到陌生和惡心。"你想要這個孩子？"她沉默了很久，
然后點點頭："王俊生說他會負責，但我...我舍不得我們的婚姻。陳浩，你能原諒我嗎？
"我冷笑："原諒？你讓我怎么原諒？你讓我養(yǎng)別人的孩子？""不是的，"她急忙解釋，
"王俊生會給孩子撫養(yǎng)費，我們可以...""夠了！"我猛地站起來，"李雪晴，
你把我當什么了？"她被我的怒吼嚇到，退后幾步："陳浩，我知道這很過分，
但是...""沒有但是！"我指著門口，"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去找你的王俊生！""陳浩，
我不想離婚，我愛的是你！"她哭著抱住我的腿，"這只是一個意外，我們可以解決的！
"我用力甩開她："愛我？你用這種方式愛我？"她跌坐在地上，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陳浩，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看著她，
想起我們新婚時的甜蜜，想起我為她放棄升職機會，
想起我每天辛苦工作就是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而現(xiàn)在，她卻為了別的男人懷了孕。"機會？
你已經(jīng)用完了所有機會。"我走向臥室，"明天我就去律師事務(wù)所。""陳浩！
"她在后面聲嘶力竭地喊，但我沒有回頭。躺在床上，我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一片混亂。
五年的婚姻，就這樣結(jié)束了？我想起父母當初反對這段婚姻，說她家庭條件不好，會拖累我。
當時我還為她據(jù)理力爭，現(xiàn)在想想，真是諷刺。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喂？
""陳浩，是我，王俊生。"話筒里傳來那個我現(xiàn)在最恨的聲音。
我差點把手機摔了："你打電話來干什么？""我聽雪晴說，她告訴你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我想和你談?wù)劇?"有什么好談的？""陳浩，
這件事我們都有責任，但雪晴是無辜的。"他說，"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強奸了她？""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他停頓了一下，
"這是意外，我們都沒想到會這樣。""意外？"我的聲音在顫抖，"你們在一起是意外，
懷孕也是意外？""陳浩，你聽我說完。"他的語氣變得認真，"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
但雪晴真的很愛你。她選擇告訴你真相，就說明她想挽回這段婚姻。""挽回？
"我覺得荒謬，"她懷了你的孩子，還想挽回什么？""孩子的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
"他說，"我只是希望你能給雪晴一次機會。"我掛斷了電話，關(guān)機，拔掉電源線。
我不想再聽任何人的聲音。外面客廳里傳來雪晴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
但我告訴自己，不能心軟。這種背叛，是絕對不能原諒的。2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
雪晴還在沙發(fā)上睡著，臉上都是淚痕。我悄悄洗漱完畢，準備去公司，卻發(fā)現(xiàn)她醒了，
紅著眼睛看著我。"陳浩，我們再談?wù)労脝幔?她的聲音啞得厲害。"沒什么好談的。
"我整理著領(lǐng)帶，"你收拾東西吧。""陳浩，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她站起來，
走到我面前，"五年的感情，就因為一次錯誤，你就要全部否定？"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眼睛里都是血絲："不是一次錯誤，是背叛。""可是我已經(jīng)認錯了，我跪下求你原諒了！
"她的情緒激動起來，"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轉(zhuǎn)身看著她："機會？
如果我出軌了，懷了別的女人的孩子，你會原諒我嗎？"她愣住了，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你看，你自己都做不到，憑什么要求我做到？"我拿起公文包，"我會讓律師聯(lián)系你。
"剛要出門，她突然抱住我的胳膊："陳浩，我可以打掉孩子！只要你不離婚，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停下腳步，心里涌起一陣說不清的情緒。她愿意為了我打掉孩子？
"你確定？"我回頭看她。她拼命點頭："確定！只要你原諒我，我馬上就去醫(yī)院！
"我沉默了很久，她緊張地等著我的回答。"不用了。"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孩子是無辜的，不應(yīng)該為大人的錯誤買單。""那你的意思是...""我還是要離婚。
"我掙脫她的手，"但孩子你可以留著。"她崩潰了，坐在地上痛哭："陳浩，
你為什么這么狠心？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看著她，心里也不好受，
但理智告訴我不能回頭："雪晴，有些錯誤，一旦犯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到了公司，
我完全沒心思工作。助理小王進來匯報工作，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陳總，
您今天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回去休息？"小王關(guān)心地問。"沒事，你先出去吧。"我揮揮手。
中午的時候，我收到雪晴發(fā)來的微信，是一張醫(yī)院的檢查單。"陳浩，這是最新的產(chǎn)檢報告，
醫(yī)生說孩子很健康。我知道你恨我，但這個孩子真的很可愛，你看看它的小手，
多像你的手型。"我點開圖片，看到B超單上那個小小的輪廓。說不心動是假的，
雪晴說得對，那雙小手確實很像我的?？墒寝D(zhuǎn)念一想，這不是我的孩子，
是她和王俊生的孩子。我刪掉了那張圖片，沒有回復(fù)。下午，我去了律師事務(wù)所。"陳先生，
您妻子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律師張律師看完我的情況說明后，皺著眉頭，
"她承認出軌并懷孕，這在法律上是有利于您的。但是...""但是什么？
""如果她不同意離婚，程序會比較復(fù)雜。而且，如果她懷著孩子，
法院通常不會在此期間判決離婚。"我感覺頭疼："那我需要等到她生完孩子？
""除非她主動同意離婚。"張律師說，"或者您能證明孩子確實不是您的。
""她已經(jīng)承認了。""但需要正式的證據(jù)，比如親子鑒定。不過孩子還沒出生，
現(xiàn)在做鑒定風險比較大。"我覺得前所未有的挫敗感。難道我要忍受這種屈辱，
等到孩子出生？"張律師，有沒有其他辦法？""您可以先分居，收集更多證據(jù)。
比如她和那個男人的聊天記錄、通話記錄等等。"張律師建議，
"這些都有助于提高離婚的成功率。"我點點頭，簽了委托協(xié)議。回到家，雪晴不在。
我找遍了所有房間，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還在，但人不見了。我打她電話，關(guān)機。正擔心的時候，
門鈴響了。我以為是她回來了，開門卻看到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您是陳浩先生嗎？
"女人問。"我是，您是？""我是雪晴的媽媽，李阿姨。"她說，"雪晴在我這里。
"李阿姨進來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一臉嚴肅地看著我。"陳浩，雪晴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她說，"我想問問你，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阿姨，我已經(jīng)決定離婚了。
"我實話實說。她點點頭："我理解你的想法，雪晴確實做錯了。但是..."她頓了頓，
"她現(xiàn)在懷著孩子，你忍心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嗎？""可是...""陳浩，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李阿姨打斷我，"但你們畢竟是夫妻，而且雪晴是真心悔改的。
"我沉默不語。"這樣吧，"李阿姨說，"你給她一個月時間，讓她證明自己的誠意。
如果一個月后你還是要離婚，我們絕不阻攔。"我看著李阿姨懇切的眼神，心里開始動搖。
也許，我應(yīng)該給她一次機會？3我答應(yīng)了李阿姨的提議，給雪晴一個月的時間。那天晚上，
雪晴回來了，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腫。"陳浩，媽媽說你同意給我一次機會？
"她小心翼翼地問。"嗯。"我點點頭，"但是有條件。""什么條件？""第一，
這一個月里，你必須斷絕和王俊生的一切聯(lián)系。第二，你要搬到客房去住。第三，孩子的事，
我們一個月后再談。"她連忙點頭："好，我都答應(yīng)！"接下來的幾天，雪晴表現(xiàn)得很好。
每天早上給我做早餐，晚上等我回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她還主動上交了手機，
讓我查看她的通話記錄和微信。我發(fā)現(xiàn)她確實沒有再聯(lián)系王俊生，甚至把他刪除了好友。
但我心里的疙瘩依然存在。每當看到她的肚子，我就會想起那不是我的孩子。這天晚上，
我加班回來，發(fā)現(xiàn)雪晴坐在客廳里發(fā)呆。"怎么了？"我問。她回過神來，
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有點孕吐。"我注意到她臉色不太好，問："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醫(yī)生說這是正常現(xiàn)象。"她搖搖頭，"陳浩，我給你泡杯茶吧？"我點點頭，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雜陳。"雪晴，"我叫住她，"你后悔嗎？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后悔什么？""后悔告訴我真相。"她沉默了一會兒，
說："不后悔。如果我一直瞞著你，我會良心不安一輩子的。
""即使這樣可能導致我們離婚？""即使這樣。"她堅定地說，"陳浩，
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但我不想再用謊言傷害你。"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
心里的某些堅冰開始松動。第二天是周末，雪晴提議一起去看電影。"好久沒有約會了。
"她挽著我的胳膊，"就像以前一樣。"電影院里，她挑了一部愛情片?？吹礁腥说钠?，
她哭得稀里嘩啦。"怎么哭成這樣？"我遞給她紙巾。"可能是懷孕的關(guān)系，情緒比較敏感。
"她擦著眼淚，"陳浩，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電影嗎？"我當然記得，
那是我們交往的第二個月，看的是《泰坦尼克號》。她也是哭得稀里嘩啦，
我就像現(xiàn)在一樣給她遞紙巾。"記得。""那時候我就想，要是能和你一輩子就好了。
"她靠在我肩膀上，"沒想到我會犯這么大的錯誤。"我感覺她在發(fā)抖，忍不住摟緊了她。
電影結(jié)束后，我們?nèi)チ烁浇纳虉?。路過母嬰用品店，雪晴停下腳步。"我們進去看看吧？
"她試探地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進去了。店里到處都是可愛的嬰兒用品，
小衣服、小鞋子、玩具，看起來都很溫馨。"這個小帽子好可愛。
"雪晴拿起一頂粉色的帽子，"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我看著她溫柔的表情，
心里突然涌起一陣痛苦。這應(yīng)該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為它挑選衣服，一起期待它的到來。
但現(xiàn)在，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別人。"我們走吧。"我轉(zhuǎn)身離開。雪晴趕緊跟上來："陳浩，
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沒事。"我強迫自己平靜，"只是覺得還太早。"回到家，
雪晴接到一個電話。她看了看號碼，走到陽臺上接聽。我沒有偷聽，但從她的語氣可以判斷，
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事。等她掛斷電話回來，我問："工作上的事？""嗯，
公司有個項目需要加班。"她說，"但我已經(jīng)推掉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陪你。"我點點頭，
心里卻有些疑惑。雪晴一向很敬業(yè)，輕易不會推掉工作。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個月的時間快過半了，我還是沒有決定要不要原諒她。理智告訴我，背叛就是背叛，
不管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多好，都改變不了她出軌的事實。但感情上，我又舍不得這五年的婚姻，
舍不得曾經(jīng)的美好回憶。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客房傳來聲音。我悄悄走過去，
發(fā)現(xiàn)雪晴在電話里小聲說話。"...我知道，但我現(xiàn)在不能...""...你別這樣，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求求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她在和誰打電話？而且明顯是在隱瞞什么。我想推門進去質(zhì)問，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如果她真的在騙我，總會露出馬腳的。第二天早上，雪晴像往常一樣給我做早餐，
表現(xiàn)得很自然。"昨晚睡得好嗎？"她問。"還行。"我看著她的眼睛，"你呢？
""有點失眠，可能是孕期反應(yīng)。"她低頭喝粥，不敢看我。我確定她在撒謊。
4我開始暗中觀察雪晴的一舉一動。這天，我故意說要出差，
實際上卻在樓下的咖啡廳里等著。果然，我剛"出門"一小時，就看到雪晴從樓上下來，
打了輛出租車離開。我開車跟在后面，車子最后停在了一家高檔西餐廳門前。透過玻璃，
我看到雪晴坐在靠窗的位置，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王俊生。我感覺胸口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她答應(yīng)過我斷絕和他的聯(lián)系，可現(xiàn)在卻偷偷見面。他們聊得很認真，雪晴有時還會擦眼淚。
王俊生伸手想摸她的臉，被她躲開了。我坐在車里，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發(fā)抖。
她果然還是在騙我。一個多小時后，他們從餐廳出來。王俊生要送雪晴回家，被她拒絕了。
她獨自打車離開。我等王俊生的車開遠了，才驅(qū)車回家。雪晴已經(jīng)到家了，正在廚房里忙碌。
看到我，她驚訝地說："咦，你不是出差嗎？""臨時取消了。"我盡力保持平靜，
"你今天去哪了？""沒去哪，就在家休息。"她繼續(xù)切菜，"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點？
"我盯著她的背影，怒火中燒："雪晴，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她手一抖，
差點切到手指："什么？""我都看到了。"我走到她面前，"你今天和王俊生見面了。
"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陳浩，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
解釋你是怎么背著我和他約會的？"我的聲音在顫抖，"你答應(yīng)過我會斷絕聯(lián)系的。
""不是約會！"她急忙否認，"是他主動找我的，我本來不想見的。""那為什么要去？
""因為..."她咬著嘴唇，"他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什么重要的事？
"她沉默了很久，才說："關(guān)于孩子的事。"我冷笑："孩子？
你們已經(jīng)開始討論孩子的撫養(yǎng)問題了？""不是的！"她激動地說，"陳浩，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我逼問，"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樣？
"她看著我，眼淚開始往下掉："我...我不能說。""不能說？"我感覺被徹底背叛了，
"連實話都不敢說，還談什么挽回婚姻？""陳浩，求求你相信我，我沒有背叛你！
"她哭著抓住我的手，"我和王俊生真的什么都沒有！""沒有？"我甩開她的手，
"那你們?yōu)槭裁匆低狄娒妫?"因為..."她欲言又止。我看著她，
徹底失望了："雪晴，我給了你機會，但你卻一次次地欺騙我。這種婚姻，還有什么意義？
""陳浩，不是的！"她跪在我面前，"你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幾天時間？讓你想出更完美的謊言嗎？"我轉(zhuǎn)身往臥室走，"明天我就去律師那里，
正式啟動離婚程序。""陳浩！"她在后面聲嘶力竭地喊，"求求你，不要離婚！
"我關(guān)上臥室門，把她的哭聲隔絕在外。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雪晴在客房里哭了一夜，
我聽得一清二楚，但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會再心軟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準備去公司，
發(fā)現(xiàn)雪晴已經(jīng)不在家了。她留了張紙條："陳浩，我去醫(yī)院了。如果你真的要離婚，
等我回來再談。但求求你，相信我是愛你的。"醫(yī)院？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陣擔心。
她不會是要打掉孩子吧？我撥通她的電話，關(guān)機。我坐立不安，最終還是開車去了醫(yī)院。
在婦產(chǎn)科門口，我看到李阿姨坐在長椅上。"阿姨，雪晴怎么樣？"我急忙走過去。
李阿姨看到我，嘆了口氣："她在里面檢查。陳浩，你們昨晚又吵架了？
"我點點頭："她又去見王俊生了。""什么？"李阿姨皺起眉頭，
"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所以我決定離婚。"李阿姨看著我，欲言又止："陳浩，
其實有些事...""媽，你怎么在這？"雪晴從檢查室出來，看到我更是愣住了，"陳浩，
你怎么來了？""我擔心你。"我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沒事，
就是有點貧血。"她低著頭，"醫(yī)生建議我多休息。"李阿姨站起來："雪晴，
你和陳浩回家吧，媽先走了。""阿姨剛才想說什么？"等李阿姨走后，我問雪晴。
"沒什么。"她搖搖頭，"就是讓我們好好溝通。"回家的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到家后，雪晴直接進了客房，把門鎖上了。我知道，
這段婚姻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5第二天，我去了律師事務(wù)所，正式提交了離婚申請。
張律師看了我收集的證據(jù)說："陳先生，您有她出軌的確鑿證據(jù)，離婚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但財產(chǎn)分割方面...""我不要任何賠償。"我打斷他，"房子、車子、存款，一人一半。
""您確定？按法律，她出軌在先，您可以要求...""我確定。"我簽下自己的名字，
"盡快辦理吧。"回到家，雪晴正在收拾東西。看到我，她勉強笑了笑："你回來了？
""嗯。"我把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桌上，"簽了吧。"她看著那份協(xié)議，
眼淚瞬間涌了出來："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沒有。"我的聲音很平靜，"雪晴，
我們都別再折磨彼此了。"她拿起筆，手抖得厲害："陳浩，我可以最后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孩子是你的，你還會離婚嗎？
"我愣了一下："可是它不是。""我說的是假如。"她盯著我的眼睛，
"假如這個孩子是你的，你還會因為我見王俊生而離婚嗎？"我想了想："可能不會。
"她點點頭，眼淚掉得更厲害了："我明白了。"她拿起筆，在協(xié)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浩，謝謝你這五年來對我的好。"她站起來，"我會搬出去的。
"看著她收拾行李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陣不舍。五年的夫妻，就這樣結(jié)束了。"雪晴，
"我叫住她，"以后...保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笑得很苦澀："你也是。
"她拖著行李箱離開了，我們的婚姻正式宣告結(jié)束。接下來的幾天，
我像行尸走肉一樣生活著。公司的同事都看出我狀態(tài)不對，但沒人敢問。這天晚上，
我正一個人在家喝悶酒，門鈴?fù)蝗豁懥?。我以為是雪晴回來拿東西，開門卻看到王俊生。
"你來干什么？"我冷著臉問。"我想和你談?wù)劇?他說，"關(guān)于雪晴的事。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沒什么好談的。"我就要關(guān)門。"陳浩，有些事你需要知道真相。
"他按住門，"關(guān)于那個孩子。"我停下動作："什么意思？""讓我進去說吧，
這事說來話長。"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來了。"你想喝點什么？"我問。"不用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表情很嚴肅，"陳浩，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什么秘密？
""雪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差點把手里的酒杯摔了："你說什么？
""那天同學聚會，確實什么都沒發(fā)生。"王俊生看著我，"雪晴撒謊了。
"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不可能，她為什么要撒謊？""因為她想測試你對她的愛。
"王俊生嘆了口氣，"她覺得你們的婚姻缺乏激情，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