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連房子都沒有,以后要怎么辦?。俊?/p>
月建志愣在原地,這房子……自己以后怎么辦?怎么去海市?怎么娶城里媳婦?
“不……我不要……哪個喪心病狂的,把我家房子都搬走了?”
曜淵的電子音,在月清顏的腦海中響起:【恭喜宿主,大樹下簽到成功,獎勵掃帚一把?!?/p>
【掃帚已經(jīng)發(fā)放到系統(tǒng)背包,請宿主注意查收?!?/p>
……月清顏……好無語?。?/p>
一旁的月清顏,看到這一家子跳梁小丑的樣子,鄙夷不已。
佯裝驚恐不已,“這……這是怎么了?你們昨晚讓我在樹下睡,我同意了”。
“家里的房子呢?去哪里了?怎么連我的草棚都不見了?”
聽到月清顏的聲音,江小荷直接把矛頭指向月清顏。
說話都哆嗦,“月清顏,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我自問對你不薄”。
“你怎么能聯(lián)合外人,把家里的房子搬走呢?連個草棚都不給留下?”
蠢貨……
這點把戲,都不用我揭穿。
下一秒,她捂著自己紅腫的臉,疼的吱哇亂叫:“哎呀喂!大家評評理??!”
“這個不孝女,昨晚把我們一家三口,都給打了一頓,這……”
此話一出,圍觀的吃瓜群眾,覺得江小荷在侮辱他們的智商。
“啊呸……江小荷,你真不打算要你那張老臉了?你自己不看看,你們一家四口的臉上哪有傷?”
“他們就是把我們當(dāng)瓜娃子?!?。
“沒錯……這一家人真的太過分了”。
“還說她對清顏丫頭好?拿棍子和皮帶抽,就是對清顏丫頭好嗎?”
“臭不要臉的,昨晚都把清顏丫頭趕出家門了,還說對清顏丫頭好?”
“居然說是清顏丫頭聯(lián)合外人,把家里的房子搬走了。你們倒是去找找,有誰能把青磚瓦房連根拔起的”。
“……”
月家人都懵逼了, 自己才是受害者,怎么這些人都看不到?
他們實屬懵逼的很,月海山趕忙開口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
“我能作證,就是月清顏這個孽女打了我們”。
說著,他轉(zhuǎn)過頭,看到媳婦和兒子臉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傷痕。
月海山更震驚了,“你們……你們的臉沒傷?這是怎么回事?”
聞言,江小荷母子倆,也看到月海山臉上沒有傷。
母子倆又對視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都沒有傷。月建志分明能感覺到,傷口傳來的疼痛。
“媽,這……這到底咋回事?”
“不知道??!”
月詩詩也看的懵逼的很,這到底咋回事?她確定,昨晚看到那個賠錢貨,把父母還有大哥給打了。
見狀,月清顏站了出來,她躲到人群后面。
“我說了,這不是我做的。我……我哪里打得過你們一家四口?”
周圍的村民,趕緊把月清顏護在身后。眾人看向月海山一家四口的眼神,都變得鄙夷不屑了。
對著月海山四人,指指點點。
周家新媳婦陳愛妮,冷嗤:“清顏說的沒錯,你們父子倆五大三粗的”。
“你那媳婦,還有你那個奸生女,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保管員媳婦姜麗,雙手環(huán)胸,一臉的八卦,“真不要臉……”
“這是污蔑人,連個借口都不愿意找了?月清顏要是打得過你們,她至于挨了十五的毒打嗎?”
此話一出,紛紛響應(yīng):“沒錯沒錯……你們真是夠了”。
月海山一家四口還想解釋。
村干部過來了,看到村民們圍在一片空地前。
有一瞬間的懵逼,村民們不下地干活,這是等著喝西北風(fēng)呢?
隊長楊德州撓了撓頭,轉(zhuǎn)過頭看向身邊的會計陳明杰。
“這……我記得這里好像是月海山的家,怎么變成空地了?他們什么時候搬的家?”
——陳明杰也很懵逼的好不好?
他連連搖頭,“搬家都是搬家具啥的,他們家昨天就被偷空了”。
“有啥好搬的?”
幾個人來到人群后方,隊長楊德州的聲音,陡然拔高。
“大家都讓讓,這是怎么回事?”
說著,他的目光掃向月海山,問出心里的疑惑:“月海山你們一家人,搬家都不知會大隊一聲”。
“沒有大隊開的介紹信,你們一家人能在哪里安家?”
人才啊!
躲在人群后面的月清顏,挑挑眉,有意思。
聞言,月海山搖頭加擺手,“隊長,我們家的房子被偷了。誰搬家能把房搬走的?”
“更何況,我們家分文沒有,又能去哪里呢?”
楊德州聽到這話,只覺得不可思議??磿r間不早了,還有鎮(zhèn)上的批斗大會呢!
他的目光,掃向月海山一家四口,“走吧!我們得趕緊去鎮(zhèn)上”。
月家人聽到這話,心里慌了,還有鎮(zhèn)上的批斗大會呢!可他們也不敢不去。
村民們大多都跟著去了,月清顏也不例外,走在人群后面。
與此同時,江家堂屋里,陳小霞緩緩睜開眼睛,抬手捂著后腦勺。
“嘶……好疼??!”
抬眼看到空蕩蕩的堂屋,她震驚的張大了嘴。
“啊……”
尖叫聲劃破清晨的寧靜,房子都跟著抖三抖,“是誰?”
陳小霞趕忙起身,跑向自己房間,看著空無一物的房間。還有被挖的大坑,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到底是誰?該天殺的,居然偷空我的家”。
跌坐在地的陳小霞,一手撐地,另一只手握成拳,不停的捶地。
“嘭嘭嘭……”
“以后的日子可咋過啊?當(dāng)家的被抓走了,家也被偷了”。
“滴答……”
“滴答……”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一滴一滴狠狠砸在地上,眼淚被泥土吸收,只看到郢開的水漬。
堂屋里,兄妹倆被母親的尖叫聲給吵醒了。他們起身看到空蕩蕩的堂屋,下意識的跑向自己的房間。
可什么都沒有,他們震驚不已,又來到母親的房間,除了一個大坑,還有正在捶地的母親,依然空無一物。
江建國踉蹌著后退好幾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完了完了……以后怎么過?我還沒有娶媳婦呢!”
一旁的江麗麗,也一屁股跌坐在地,家里被偷空了。
家里人肯定要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自己怎么辦?
她深深的看了眼母親,還有大哥,小心翼翼的退出家門,不要命的撒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