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他出差?!梗ㄒ殉坊兀?/p>
「注意安全?!?/p>
這兩條消息,賀景棋都收到了,但他一條都沒回。
一方面,這條剩下的消息本就是一句結(jié)束語,也沒有什么好要他回的。
另一方面,他也不是很閑。
不是很閑的同時,賀景棋確實還是有些生氣的。
他自詡也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高傲是他的身世賦予他的權(quán)力,他心甘情愿做她見不得光的情人,她倒是還擺上譜了。
賀景棋是想晾著的。
但他對自己也很了解,晾著晾著就還是會想。
在第10天,還是他先去找了她。
他本想就這么算了的。
只是在賀景棋被她領(lǐng)到客房的時候,他的嘴角還是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宋瀟語在他面前鋪床,倒還扮演起了賢妻良母的角色。
賀景棋靠在門邊,抱著雙臂。
他是煙不離手的人。不過在秦家,除非秦獻在,他倒是一支煙也沒點。
他就這么看著宋瀟語忙來忙去的樣子。
“鋪什么鋪,我不在這里睡。”
“過來?!?/p>
從抗拒他,到抗拒他來家里,再到現(xiàn)在秦獻不在的時候,任由他登堂入室,宋瀟語覺得自己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降低。
上次秦獻生日過后,發(fā)出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
只是十天,她偶爾是會忍不住去看手機,看看他有沒有發(fā)消息來,慢慢地就成了一種習(xí)慣,心中的失落一點一點地堆積。
可當(dāng)人真的來了吧,她又會本能地給兩個人畫上一道楚河漢界。
她將人帶進客房,似乎這樣就不會影響她忠誠又美滿的婚姻。
宋瀟語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清楚地看見了他眼底的不悅。
她朝他走了過去,想了想還是上前抱住了他。
“今晚不住這里?”
她佯裝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之前她不愿意讓她在家里留宿,當(dāng)然是怕秦獻會突然回來。上次生日以后,秦獻不是沒有想和她同房,只是她總會想起那天賀景棋離開前的眼神,宋瀟語提不起精神。
她歪著頭看著他,沒有提上次的事情,也沒問他最近去做了什么。
她是鴕鳥了些。
畢竟這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她當(dāng)作不存在的話,還能心安理得一些。
“想你了,身體很想你……”
她羞紅著臉,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沒有掩飾對他的渴望。
愛也好、欲也好,此刻都并不重要。
她拉著他的手,貼在心口上:“這里也想,真的?!?/p>
宋瀟語水盈盈的眼睛看著他,不躲不閃。她知道似乎有些什么在改變,可是只要不戳破窗戶紙,她就還能當(dāng)縮頭烏龜。
“做夢也想了……我最近……沒和他做……”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說出了口。
為誰守貞嗎?其實宋瀟語覺得算不上,只是看見秦獻,她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想起賀景棋。
就……實在,沒興致。
秦獻在這方面倒也不強迫她。
可告訴賀景棋,她是故意的。像是想要告訴他,但這個秘密,她依然不能宣諸口。
她把雙臂搭在他的肩上,輕輕咬住他的唇瓣。
“我想要你了……景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