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進了蘇家在城中的別院。
這里是我的嫁妝之一,蕭寒夜從來沒有染指過。
裝修典雅,環(huán)境清幽,正適合我現(xiàn)在的心境。
"小姐,您真的要和姑爺和離嗎?"
老管家蘇伯擔(dān)憂地問道。
"嗯,已經(jīng)決定了。"
我淡淡地說。
"蘇伯,幫我準備一些東西。"
"什么東西?"
"我要重新開始做生意。"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
"既然和離了,我就要有自己的事業(yè)。"
蘇伯聽了這話,眼中滿是欣慰。
"小姐終于想開了,老奴真是太高興了。"
"您有什么打算?"
"先從藥材生意開始。"
我說道。
"我在藥王谷學(xué)過醫(yī)術(shù),對藥材比較了解。"
"而且現(xiàn)在正值亂世,藥材的需求量很大。"
蘇伯連連點頭:"小姐說得對,藥材生意確實是個好選擇。"
"那我這就去安排。"
在蘇伯的幫助下,我很快就租下了一間藥鋪。
地段不錯,靠近鬧市,客流量大。
我親自去藥王谷采購了一批上等藥材,然后開始營業(yè)。
憑借著我在醫(yī)術(shù)方面的造詣,藥鋪的生意很快就紅火起來。
特別是我配制的一些疑難雜癥的藥方,效果顯著,很快就在城中傳開了。
一個月后,我的藥鋪已經(jīng)成為城中最有名的藥鋪之一。
每天都有絡(luò)繹不絕的客人前來買藥。
"蘇老板,您這藥真是太神了!"
一個客人拿著藥方激動地說。
"我娘的老寒腿折磨她十幾年了,吃了您配的藥,現(xiàn)在都能下地走路了!"
"客氣了,治病救人是應(yīng)該的。"
我謙遜地說。
"如果還有不舒服的地方,隨時過來。"
客人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看著藥鋪紅火的生意,我心中很是滿意。
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靠自己的能力吃飯,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藥鋪門口。
是蕭寒夜。
他站在門外,猶豫了很久才走進來。
"瑤兒。"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抓藥:"什么事?"
"我...我是來看看你的。"
蕭寒夜小心翼翼地說。
"聽說你開了藥鋪,生意很好。"
"嗯。"
我依然沒有看他。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請離開,我還要做生意。"
蕭寒夜被我冷淡的態(tài)度刺痛了。
"瑤兒,我們真的不能重新開始嗎?"
這話一出,藥鋪里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他。
"蕭先生,請你注意言辭。"
我強調(diào)了"蕭先生"這個稱呼。
"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蕭寒夜的臉色瞬間煞白。
"瑤兒,你真的這么狠心嗎?"
"狠心?"
我冷笑一聲。
"蕭先生,當(dāng)初是誰要殺自己的妻子來著?"
"現(xiàn)在倒說我狠心了?"
周圍的客人聽到這話,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蕭寒夜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瑤兒,我當(dāng)時只是..."
"夠了。"
我打斷他的話。
"蕭先生,請你離開我的藥鋪。"
"你的出現(xiàn)影響了我做生意。"
蕭寒夜還想說什么,被我的伙計攔住了。
"蕭先生,請吧。"
伙計是個壯實的漢子,蕭寒夜不敢造次。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終灰溜溜地離開了。
看著他落魄的背影,我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這就是他應(yīng)得的下場。
藥鋪的生意越來越好,我的名聲也越來越大。
很多達官貴人都慕名而來,請我為他們的家人看病。
我的財富也在快速積累。
半年后,我已經(jīng)在城中開了三家藥鋪,還買下了一座大宅院。
相比之下,蕭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失去了我們蘇家的支持,蕭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再加上我要求的三十萬兩賠償,蕭家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聽說蕭寒夜為了還債,已經(jīng)賣掉了祖?zhèn)鞯墓磐孀之嫛?/p>
但這還遠遠不夠。
"小姐,蕭家又派人來了。"
蘇伯走進我的書房報告。
"又想借錢?"
我頭也不抬地問。
"嗯,說是生意周轉(zhuǎn)不開,想借一萬兩銀子。"
"拒絕。"
我直接說道。
"告訴他們,我和蕭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蘇伯點頭離開了。
這已經(jīng)是蕭家第十幾次派人來借錢了。
每次我都毫不猶豫地拒絕。
開玩笑,我為什么要幫助一個曾經(jīng)想要殺死我的男人?
又過了幾天,蕭寒夜親自來了。
這次他沒有進我的宅院,而是在門外跪下了。
"瑤兒,求求你救救蕭家吧!"
他大聲呼喊。
"我知道錯了,求你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們吧!"
聽到外面的動靜,我走到窗邊往下看。
蕭寒夜確實跪在我的門外,頭磕得砰砰響。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指指點點地議論著。
"這不是蕭家的少爺嗎?怎么跪在這里?"
"聽說他以前的妻子現(xiàn)在是城中有名的藥材商人。"
"嘖嘖,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聽著這些議論,我心中暢快不已。
蕭寒夜,你也有今天。
上輩子你高高在上,視我為螻蟻。
這輩子,你也嘗嘗被人鄙視的滋味吧。
我讓蘇伯去傳話:
"告訴他,我不想看到他。"
"如果他再敢在我門前胡鬧,我就報官了。"
蘇伯把話帶到后,蕭寒夜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但他還是不肯離開,繼續(xù)跪在那里。
直到夜深人靜,他才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來了。
就這樣持續(xù)了一個星期。
蕭寒夜每天都來跪,每天都被我拒絕。
他的堅持讓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開始同情他。
"蘇老板,蕭公子這么有誠意,你就幫幫他吧。"
有客人開始為蕭寒夜說情。
"夫妻哪有隔夜仇,他都跪了這么多天了。"
我冷冷一笑:
"客官,您知道他當(dāng)初是怎么對我的嗎?"
"為了別的女人,他要殺死自己的妻子。"
"這樣的男人,值得同情嗎?"
客人聽了這話,立刻閉嘴不言。
確實,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同情。
蕭寒夜跪了半個月后,終于放棄了。
但蕭家的危機并沒有解除。
據(jù)我所知,蕭家已經(jīng)欠了一屁股債。
如果再不想辦法,就要破產(chǎn)了。
而我,正在等待最佳的時機。
等到蕭家徹底絕望的時候,我會出手的。
但不是救他們,而是徹底埋葬他們。
蕭寒夜,你以為跪幾天就能求得我的原諒嗎?
太天真了。
我要讓你失去一切,就像上輩子你讓我失去的那樣。
這才是真正的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