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又去找你堂妹了?”才剛到家,溫知夏的父親溫玉山就走到了溫知夏的身邊笑著問道。
“是啊,她沒給我進去。”溫知夏又氣又惱的說道。
“沒給你進去?”
溫玉山的眸光一閃,接著又道:“你去了櫻櫻家那么多次,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家有什么特別的?比如有什么地方她不讓你進去,或者比較隱秘的角落?”
溫知夏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然后問道:“爸,這話您都問了我好多遍了,我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啊?!?/p>
“咳咳,沒事了。不過你跟櫻櫻這是鬧什么矛盾了嗎?沒什么問題她為什么不給你進屋里?”溫玉山又問。
想到了剛剛在溫妤櫻那邊受的氣,溫知夏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怎么知道她發(fā)什么瘋!”
說完這話,溫知夏直接就上樓了。
看著她的背影,剛進家門的溫知夏的哥哥溫永全忍不住對著自己父親溫玉山問道:“知夏怎么了?”
“誰知道她,現(xiàn)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溫玉山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說完這話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溫玉山突然壓低了聲音,隨后開口說道:“知夏說,今日她去找櫻櫻,對方?jīng)]放她進去屋?!?/p>
溫永全聽著,冷哼了一聲才說道:“二叔和二嬸都死了,溫妤櫻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資本那么高傲,敢看不起我們家知夏?!?/p>
溫玉山看他沒聽清楚重點,忍不住說道:“咳咳,你忘了你二叔留下來的那些財產(chǎn)了嗎?”
溫永全聞言,眼眸一閃,隨后說道:“爸,您是說——”
“沒錯,我估摸著那些東西,應(yīng)該就在他們家的小洋房里。這樣,今晚你叫你表弟跑那邊一趟,找個機會偷偷溜進去櫻櫻家里,找出那筆財產(chǎn)。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說到這,溫玉山頓了頓,才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他不是一直在惦記著櫻櫻嗎?好幾次我看見他眼珠子都快要長在櫻櫻身上了。我估摸著,為了名節(jié),即使你表弟對櫻櫻做了什么,她也不敢報警,不然沈硯州不得跟她離婚?沒有了沈硯州的庇護,櫻櫻一個孤女,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如果櫻櫻敢反抗導(dǎo)致被人發(fā)現(xiàn),就——”
溫玉山?jīng)]再繼續(xù)說下去,但是溫永全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父親的意思。
“溫妤櫻再怎么樣,也是我們堂妹啊……”溫永全有點不忍的說道。
“哼,你二伯他們要是真把我們當(dāng)親戚,就不會瞞著我們偷偷藏了那么大一筆錢了?!睖赜裆嚼浜叩卣f道。
他惦記著自己弟弟的那筆財產(chǎn),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表弟。”溫永全說完這話,就出門了。
而溫妤櫻卻并不知道,因為她不讓溫知夏進屋的這一舉動,會使得自己大伯誤會她發(fā)現(xiàn)了父親留下來的那一筆財產(chǎn),為了財產(chǎn)對方還想殺人滅口。
晚上睡覺的時候,溫妤櫻突然就感覺肚子有點痛痛的,于是被驚醒了。
可能是因為重活一世,自己太在乎這個孩子了,所以只要關(guān)系到孩子的事情,她都會格外的敏感。
等睜開了眼睛后,溫妤櫻剛想起身去倒杯水喝,突然就聽到了樓梯口傳來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
家里進賊了。這是溫妤櫻的第一想法。
她能感覺得到,對方的腳步聲朝著自己的房間越來越近,而溫妤櫻的心也快跳到了嗓子眼了,害怕得全身都僵硬住了。
突然,她想到了自己是有空間的,于是立馬就閉上眼睛,心念一閃,就進入了空間里面了。
在空間里面,溫妤櫻是聽得見外面的動靜的。
她感覺到了自己的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接著,那人朝著她床的方向走了過來。
之后就聽到了被子被掀開的聲音,可能是看她沒睡在床上,那人開始在她房間里面翻箱倒柜了起來。
溫妤櫻并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但是對方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偷溜進了她的家,肯定是沖著什么目的來的。
這人膽子那么大敢直接闖進別人家,溫妤櫻覺得假如對方知道了自己看見了他的模樣,會殺人滅口也不一定。
她每天睡前都會檢查房屋將門窗鎖得好好的,為什么這個人還能悄無聲息的進來?
突然,溫妤櫻想到了,溫知夏以前貌似拿過她家門的鑰匙。
自己真的太蠢了,竟然引狼入室。
假如人真的是跟溫知夏那邊有關(guān)的,那會是誰呢?她大伯?
不,她大伯不會那么冒險來做這種事情的。
那會是溫知夏的哥哥溫永全么?應(yīng)該也不會,她那個大伯在意自己名聲得很,怎么可能讓自己兒子來冒這個險。
就是因為太在意名聲,所以他眼紅自己父親留下來的家產(chǎn),卻從來不敢顯現(xiàn)出來,只是找各種借口想上門來她家,找出那間放了資產(chǎn)的密室。
這兩人都不可能,那就只有一個人可能會被派來了,那就是溫知夏的表哥劉耀祖。
想到了對方每次遇到自己,看著自己那色瞇瞇的眼神,溫妤櫻就恨不得這人最好死遠一點。
待在空間里面的溫妤櫻雖然看不見外面的場景,但是她這會兒已經(jīng)將事情都猜得七七八八了。
對方在她的房間翻箱倒柜著,實在是翻不出什么東西,于是就出了房間,去了隔壁。
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溫妤櫻立馬就從空間出來了。
她這個空間有個不方便的地方,就是她從哪里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就還是在什么地,不能移動。
雖然房間里面一片黑暗,但是溫妤櫻還是透過窗外照射進房間的月光,看清了屋里被人翻得一片亂糟糟的場景。
這人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翻東西了,溫妤櫻覺得對方肯定是做好了被自己發(fā)現(xiàn),就滅自己口的打算來的。
這會兒嚴打那么嚴重,他們還敢做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無視新出來的新規(guī)。
溫妤櫻覺得,自己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不能放過這些貪圖自己父親留下來的家產(chǎn),想害死自己的人。
聽到了隔壁屋傳來了翻箱倒柜的聲音,溫妤櫻咬了咬牙,慢慢地往門外走去。
假如對方發(fā)現(xiàn)了自己,大不了她又進入空間藏起來。
反正,就是不能錯過了這次機會,她要讓那些想害自己的人繩之以法。
溫妤櫻光著腳,小心翼翼的下了樓。
剛到了樓梯口拐角的地方,卻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聽見了她下樓的聲音,她隔壁房間的門被緩緩地拉開了,溫妤櫻閉眼就進入了空間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