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用過早膳,王德全就慌慌張張地跑來:"娘娘!不好了!朝堂上吵起來了!
""怎么回事?"我心頭一緊。"皇上宣布立太子,攝政王當場反對,
說...說..."王德全支支吾吾。"說什么?""說皇子血脈不純,
不宜立儲..."我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果然,他們拿我的身世做文章!"皇上怎么說?
""皇上當場拔劍,斬斷龍袍一角,說若有人再敢非議皇子身份,必誅九族!
"王德全一臉敬畏,"娘娘沒看見,攝政王的臉都綠了!"我松了口氣,卻又擔憂起來。
蕭景琰這是公開與攝政王撕破臉了..."皇上現(xiàn)在在哪?""在養(yǎng)心殿。娘娘,
皇上讓老奴來請您過去,說有要事相商。"我讓小桃?guī)臀腋率釆y。雖然產(chǎn)后才兩天,
身子還虛著,但事關重大,我必須去。養(yǎng)心殿里,蕭景琰正在批奏折,見我來了,
立刻放下朱筆:"身子如何?""好多了。"我勉強笑笑,
"聽說朝堂上...""不必擔心。"蕭景琰冷笑,"蕭景桓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心頭一跳:"皇上查到什么了?"蕭景琰從案頭拿起一份密折:"北疆來的。
周明遠找到了你爹留下的證據(jù)。"我急切地接過密折。里面說,
周明遠在北疆軍營的一尊佛像里,發(fā)現(xiàn)了爹藏在那里的賬冊和密信,
證明李崇義和攝政王確實通敵賣國!"這...這足以定他們的罪了!"我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