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牙花了二十萬,資助的貧困生指著我的鼻子怒罵:“你怎么不去死??!
你的牙是金子做的嗎?壞了就壞了,整它做什么?”我解釋,我的牙有點齙,影響美觀,
她直接抬手甩了我兩巴掌:“你這種人早點死了才好,
我們老百姓的錢就是被你們這種資本家貪了!沒天理了!”為了教育我,
她特意將我放到網上,害得我被網暴。我笑了,我是做慈善的,不是給自己找不快的,
這助學金,我撤咯!1大一軍訓休息,我和同學聊天無意間透露,我整牙花了20萬。
身邊的同學看到我的牙齒,都問我在哪家醫(yī)院整的?!澳阍趺床蝗ニ?!
你的牙齒是金子做的嗎?你有那個錢做牙齒,還不如全部拿給我!
”我正要拿出手機推薦醫(yī)院,我資助的貧困生突然搶走手機,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聽到她的話,有些茫然了,我整個牙,怎么會惹得她這般生氣。
我耐心和她解釋:“我有齙牙,影響美觀……”“啪!啪!”我還沒說完,
她抬手甩了我兩巴掌?!靶⌒∧昙o不學好,凈學人家攀比!美丑有那么重要嗎?
”“整個牙就花了20多萬!我們老百姓的血汗錢,就是被你們這些黑心的資本家吞了!
”她大口大口吸著氣,看起來很憤怒。我閉目,壓下心里點怒火,起身想搶回手機。
她卻側身一躲,仔細端詳手機,然后幽幽問了句:“你的這個手機多少錢?
”雖不知她為什么這么問,我還是認真回應:“一萬多,怎么了?”她“哦”了一聲,
直接把手機踹到了自己兜里:“咱們還是學生,用這么貴的手機會滋生虛榮心,
這手機我先替你保管吧!”我聽到她的話,直接被氣笑了。不是,我用個一萬多的手機,
就會滋生虛榮心?“把手機還給我!”我上前扯住她的手,將手機搶了回來?!皼]天理??!
富家女居然為難我們貧苦學生!”我拿著手機轉過身,就聽見她在身后哭爹喊娘的。
操場上有不少人的目光,都瞥向我這邊。我回頭,只見她摔坐在地,淚水嘩嘩往下流。
“同學,我不過就是問了一句你的手機多少錢,你有必要這么羞辱我嗎?!
”她看了我一眼后,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迅速埋頭痛哭。
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有些人圍成一群,邊看我邊和旁邊的人小聲蛐蛐。
“我看你長得也不像有錢的樣子,你不會在外面做那種生意吧!”“小小年紀不學好,
為了虛榮心瞎搞,以后長大了可怎么辦?”貧困生抹掉眼淚,語重心長的看著我。
她的話一出口,操場上的人都露出一副不明的表情。犯困的同學一個激靈,神情亢奮。
“你要是在瞎說,我告你誹謗!”我語氣有些顫抖。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這么奇葩的人。
她從地上爬起來,哼哼一聲,走到我身邊繞了一圈,而后捂住鼻子。
2我看著她這副莫名其妙的神態(tài),頓時來了火。我皺眉看著她:“你到底想說什么?
”她看著我,搖搖頭,一副失望的表情?!澳闵砩系南闼哆@么重,不會是為了掩蓋什么吧!
”她露出一雙真摯的大眼睛,繼續(xù)道:“我聽有些人說,得了臟病的人,
身上會有一些味道……”“說完了嗎?!”我打斷了她,目光直視她“你吼什么!
敢做還不讓人說了!”她看著我,仿佛揭穿了我的奸情一樣。這一刻,我心里五味雜陳。
我小時候和家人去外地游玩,偶然見到過,為了上學,每天都要爬索道的孩子。
那時我不過七八歲,回到家,我和爸媽說,我想幫助他們上學。我的家人支持我,
他們親自幫我挑選了貧困生,我每年用自己的壓歲錢資助他們。他們當中現(xiàn)在有的當了警察,
有的成了醫(yī)生,有的成了企業(yè)家……每年,他們都會來家里看我,他們比我年長。起初,
這些哥哥姐姐總是對我一副很尊敬的樣子,讓我感到不舒服。后來相處久了,
我們就和朋友一樣。高一的時候,我自己開始挑選貧困生。我爸媽怕我遇人不淑,
讓我先挑選一個試試。開始我還笑他們擔心過頭了,這些年我資助了這么多人,大家都很好。
我和楊虞第一次見面,是在醫(yī)院。當時和我相同年紀的她,在醫(yī)院照顧年邁重病的奶奶,
手里還捧著一本書。后來得知,她在小學的時候,被父母拋棄,和奶奶相依為命。
恰好那段時間,我在挑選貧困生,就選了她。我和一個年齡,為了保護小姑娘的自尊,
我一直沒露過面。這些年她刻苦讀書,時不時還會給我寄家鄉(xiāng)的土特產。我看著她,
怎么都想不通,眼前的她,和楊虞到底有什么關聯(lián)。“報道的時候,
我還見過你和老男人摟摟抱抱的,那位就是你的金主吧!”楊虞抱起雙手,
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他都老成內樣了,你還下得去嘴??!”她嘖嘖兩聲,癟嘴搖頭。
坐在地上休息的同學,趕緊爬起來跑到她身邊問詳情。老男人?哦!她說的應該是我爺爺吧!
開學的時候爺爺不放心,硬要送我來學校,沒想到被她撞見了。她周圍的人都搖搖頭,
覺得她說的話不可信?!皼]圖沒真相的,誰信吶!”“就是,萬一你把我們當槍使呢?
”那些人看似替我辯白,實則各個拱火看熱鬧。楊虞見沒人信自己,焦急道:“我拍照了!
我給你找找看!”楊虞趕緊拿出手機,翻出了我和爺爺?shù)恼掌N乙矞惤┝艘谎?,別說,
她還真會拍照。原本爺爺摟著我,滿是不舍的場景,硬是被她拍出了另一番韻味。
她從人群中擠出來,將照片遞到我眼前:“你長的好看又怎么樣?估計也只能做人家的妾!
”“我聽說有錢人,都會娶好幾房老婆,你這種貨色做個妾都高舉你了?!?我聽到她的話,
瞬間瞪大雙眼,這話要是被奶奶聽見了,爺爺可就危險了。“怎么?被我拆穿了?
惱羞成怒了吧!”她哼哼一聲,得意的看著我?!芭?!
”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有媽生沒媽教的東西!張嘴就噴糞!”我雖不主動攻擊人,
但也絕不會任人欺負到我頭上。聽到我罵她,她哇一聲哭出來:“我媽從小就離開我了,
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彼煅剩@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看戲的人都上前哄她:“她就一個賣肉的,你和她置什么氣!”“就是,這人真惡毒!
”他們指著我的鼻子,義憤填膺。哭著哭著,她居然暈倒了,她躺在地上,
雙眼通紅:“我有哮喘病,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想謀害我的性命……”說完,她暈了過去,
操場一片混亂。教導主任親自到場,醫(yī)院里,同學們紛紛指責我的惡行。教導主任看著我,
冷哼一聲。他剛想開口教育我,楊虞醒了,她流淚道:“主任,
包養(yǎng)姜鳶同學的老男人看著身上不一般,您還是不要為了我得罪權貴了。”她嘴唇發(fā)白,
整個人看起來虛弱極了,一開口就讓人憐惜。教導主任本就惱火,今天有上面的人下來視察,
突然出了這檔子事,他正愁找不到出氣口。聽到楊虞的話后,他走到我面前,
瞪著我:“作為學生,不務正業(yè),在外面勾勾搭搭,成何體統(tǒng)!”我再也忍不了了,
回懟道:“僅憑他們的一面之詞,您就給我定罪,會不會太草率了?”“閉嘴!
”教導主任大吼一聲,給楊虞打針的小護士都嚇了一跳?!熬鸵驗槟?,老子背了處分!
要是不想上學就給我滾蛋!學校不是你找男人的場所!”他指著門口,額頭上青筋暴起。
楊虞咳了幾聲后,趕緊爬起來:“主任,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薄拔揖筒辉摻掖┙瑢W,
咳咳咳……”楊虞咳的嘴唇白了又白。教導主任趕緊走到她床邊,
小心翼翼的扶她睡下:“這和你沒關系,你是全體學生的榜樣,遇到這種骯臟的事,
就該勇于揭露!”“啪!”教導主任猝不及防的扇了我一巴掌:“怎么?
想找你的野男人對付我嗎?”我被扇懵了,我什么也沒做,就這么干站著,也有錯?
“你什么都沒調查,就貿然給我定罪,這教導主任的位置不會是你買來的吧!”我捂著臉,
怒氣沖沖的瞪著他。這哪里是一個教導主任的樣子,這分明就是黑社會老大,順他者昌,
逆他者亡。稍有不順,就把自己的氣往學生身上撒?!澳阍趺茨苓@么說主任,
他的仁德我們都看在眼里,豈容你放肆!”楊虞躺在病床上,瞪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怒火。
教導主任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好孩子,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乖,好好養(yǎng)病,
剩下的交給我。”他慈愛的看著眼楊虞,我看著眼前的場景,越看越覺得別扭。
4“你被學校開除了,滾吧!我們學校不需要你這種賣肉的學生!影響校園風貌,惡心!
tui!”我冷笑:“好,你不要后悔就行!”他皺眉,直接找人將我拖出了醫(yī)院門口。
我拿出手機,給全國最頂尖的生物學教授通了電話:“李教授,您邀請我做您門下的學徒,
還作數(shù)嗎?”李教授聽到我的話后,激動的大吼一聲,他讓我在原地等著,他要親自來接我。
我本來是要去頂尖學府S大就讀的,但A大的校長和我父親有些交情。這些年A大逐漸沒落,
他知道我的能力,所以每天都往我家跑,就期盼我能去A大。在他的十顧茅廬下,我松口了,
到了A大,軍訓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和楊虞居然在同一所學校,還在同一個班級?!皢?!
還杵在這做什么?你要是不想被開除,就跪下給我磕頭道歉!”我正在路邊等著李教授。
教導主任不知從哪冒出來,在我身后陰陽怪氣。我冷笑:“你也配!”“啪!
”他給了我一巴掌,笑道:“你這種靠男人爬上來的貧困生,也配這么和我說話?
”他雙手叉腰,像極了一個地痞流氓。我不回應他,只是拿出手機給校長打了電話,
簡單說明了下情況。校長在電話表示,自己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并說改天一定上門給我賠禮道歉?!拔遗蓿⊙b模作樣!我上任這么多年,
連我都沒見過校長的真容,你一個貧困生能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他眼珠子一轉,
突然暗笑道:“不會是,你不會要告訴我,校長也是你的老相好吧!”我閉目,
這種無藥可救的東西,沒必要理會。“校長你是高攀不上了,
不過你可以看看我……有我的保護,在校園里,你這個貧困生也可以橫著走?!彼斐鍪?,
指腹剛碰到我臉上,我就出手掰斷了他的手指。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