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第 1 集:八堂主的小弟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暴雨如注,
豆大的雨點砸在南城區(qū) “金樽娛樂” 后巷的水泥地上,濺起層層水花。陳九叼著半根煙,
煙霧在雨幕中很快消散。他瞇著眼,看著三個紋著青龍的混混把小弟阿虎按在地上,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阿虎疼得慘叫連連,雨水混著血水從他嘴角流下?!案覄游谊惥诺娜耍?/p>
” 陳九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狠厲。他一腳踢開腳邊的啤酒罐,
水泥地瞬間裂開蛛網(wǎng)般的細紋,這是他練了十年 “破山拳” 練出的暗勁,
尋常人挨上一拳,非死即傷。為首的刀疤臉聞言,停下動作,緩緩起身,摸出一把蝴蝶刀。
刀尖映著昏黃的路燈,泛著森冷的光:“陳九,你老大讓我們帶句話 —— 黑獄會完了。
你八堂主的位置,該換人了?!标惥磐酌偷匾豢s,心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三天前,
老大還拍著他的肩膀,滿臉笑意地說:“等吞了城西碼頭,就扶你當副幫主。
” 怎么才過了三天,就突然變了天?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
刀疤臉身后突然沖出七八個黑衣人,個個手持軍刺,動作敏捷,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為首的是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他站在雨中,西裝革履竟沒沾一滴雨水,
聲音陰冷得如同寒夜的冷風:“陳九,你以為當年救的老頭子真能護著你?
太初仙宮要的東西,誰也攔不住?!薄疤跸蓪m?” 陳九心頭劇震。十二歲那年,
他在破廟救過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老人臨終前氣息微弱,
斷斷續(xù)續(xù)吐出 “太初仙宮” 四個字,當時他只當是老人彌留之際的胡話,
沒想到今日竟再次聽到。金絲眼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拋出一枚青銅令牌。令牌落地瞬間,
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嗡鳴,仿佛來自遠古的召喚。陳九懷里的半塊玉佩 —— 母親臨終的遺物,
突然滾燙起來,仿佛被點燃的炭火。緊接著,兩塊碎片竟不受控制,在空中緩緩拼接,
化作一座虛幻的塔狀虛影?!昂谒F(xiàn)世!” 金絲眼鏡臉色驟變,驚恐地大喊,
“所有人動手,殺了陳九!”剎那間,刀光劍影閃爍,黑衣人如餓狼般撲向陳九。
陳九心中涌起一股決絕,本能地撲向玉佩。就在他觸碰到玉佩的瞬間,
黑塔虛影 “轟” 地鉆進他眉心。剎那間,無數(shù)金色符文在他識海翻涌,
仿佛古老的密碼在被逐一解讀。一股熱流從他丹田涌出,瞬間傳遍全身,
原本的 “破山拳” 暗勁竟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變成了更為強大的 “破山勁”。
他大喝一聲,一拳轟向刀疤臉。這一拳看似平平無奇,卻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
刀疤臉根本來不及躲避,被這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擊中胸口。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重重撞塌了半面墻,揚起一陣塵土。金絲眼鏡見狀,臉色愈發(fā)陰沉。他掏出槍,對準陳九,
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然而,就在子彈射出的瞬間,陳九的視力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
他竟能清晰地看清子彈的軌跡,就像時間被放慢了無數(shù)倍。他側(cè)身一閃,輕松避開子彈,
反手抓住槍管。金屬在他掌心瞬間融化,變成一灘鐵水,滴落地面?!澳銈冋f的太初仙宮,
是什么?” 陳九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神冷得像冰,仿佛能凍結(jié)一切。金絲眼鏡雙腿一軟,
突然跪地,聲音顫抖:“求大人饒命!我只是奉命來試探…… 太初仙宮找的是‘塔主’,
您懷里的玉佩,是當年仙宮主人親手刻的認主信物??!”陳九盯著他看了許久,
最終還是沒殺他,任由他連滾帶爬地逃走。雨漸漸停了,天邊露出一絲微光。
阿虎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酸痛,看著陳九的眼神充滿了敬畏:“九哥,
你剛才那拳……”“打夠了就滾?!?陳九摸出玉佩,發(fā)現(xiàn)斷裂處泛著幽光,深邃神秘,
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他喃喃自語:“黑塔?老子這是…… 撿著寶了?
”陳九帶著滿心的疑惑和震驚,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走。一路上,雨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寒意滲進骨髓,但他渾然不覺,腦海里全是剛才發(fā)生的事。那神秘的黑塔、太初仙宮,
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就在他快到家時,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
看到一條匿名短信:“蘇小姐讓你立刻去中心醫(yī)院,她動了胎氣?!?陳九的手猛地一抖,
手機差點掉在地上。蘇晚晴,黑獄會老大的獨女,那個從小被當繼承人培養(yǎng),
性格倔強、外冷內(nèi)熱的女子,他從未想過她會懷孕,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上。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預感涌上心頭 。
第 2 集:八堂主的未婚妻要退婚?陳九心急如焚,一路狂飆趕到中心醫(yī)院。
急診室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燈光慘白得有些刺眼。
蘇晚晴獨自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手緊緊攥著 B 超單,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身上披著的白大褂隨意地搭在椅背上,露出鎖骨處那只鮮艷的鳳凰紋身,
在醫(yī)院冰冷的氛圍里,透著幾分別樣的倔強?!澳銇砀墒裁矗俊?蘇晚晴抬頭,
目光觸及陳九,眼眶瞬間泛紅,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陳九,
我們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你不會真以為……”“誰說要娶你了?” 陳九大步上前,
猛地把椅子拽到她面前,金屬椅腿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的聲響,“我陳九要是想娶,
早該在你十六歲生日那天,帶著九十九朵玫瑰堵你家門?!?話一出口,
往昔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蘇晚晴十六歲生日宴上,眾目睽睽之下,她滿臉不屑,
聲音清脆又刺耳:“陳九這種混混,只配給我提鞋。” 那時的陳九,
只能將滿心的不甘和憤懣咽下。蘇晚晴聞言,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有驚訝,
也有幾分難以言說的愧疚:“那你來……”“老大讓我來看看你。” 陳九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苦笑,“順便問問,誰他媽敢讓你動胎氣?”蘇晚晴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下意識地攥緊 B 超單,指關(guān)節(jié)泛白:“沒人,是我自己……” 話還沒說完,
她突然捂住小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痛苦地呻吟:“疼!”陳九見狀,本能地向前一步,剛要伸手,
走廊盡頭便匆匆沖進來三個醫(yī)生。為首的白大褂神色焦急,聲音急促:“蘇小姐,
您的血樣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是‘玄陰體質(zhì)’引發(fā)的宮縮,普通醫(yī)院治不了!”“玄陰體質(zhì)?
” 陳九心頭猛地一動。這四個字,不久前他才在黑塔那神秘莫測的記憶里見過,
當時只是匆匆一瞥,沒想到此刻竟和蘇晚晴的病情緊密相連。蘇晚晴被迅速推進急救室,
門 “砰” 地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陳九心急如焚,在走廊里來回踱步,
像一只被困住的困獸。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腳步,摸出那塊神秘的玉佩。
剎那間,黑塔在他識海緩緩展開,一層古樸的畫面映入眼簾:一座白玉砌成的宮殿,
莊嚴肅穆,中央懸浮著一顆黑色丹丸,散發(fā)著幽微的光芒,旁邊標注著 “玄陰破厄丹”。
“原來能治她的病?!?陳九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不知過了多久,
急救室的門緩緩打開,醫(yī)生一臉無奈地搖頭:“蘇小姐情況危急,
必須立刻轉(zhuǎn)去京都的‘天醫(yī)閣’,那里有古武界的醫(yī)療圣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陳九盯著病歷單上 “天醫(yī)閣” 三個字,
腦海中飛速閃過黑塔記憶里關(guān)于天醫(yī)閣的零星片段,突然笑了,笑得自信又篤定:“不用轉(zhuǎn)。
” 說著,他大步走進急救室。蘇晚晴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陳九走到床邊,
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指,輕輕按在蘇晚晴的手腕上。瞬間,黑塔的力量如涓涓細流,
順著他的手臂涌入蘇晚晴體內(nèi)。玄陰珠的封印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撬動,松動了半分,
一絲清涼的氣流從陳九掌心鉆進蘇晚晴小腹。神奇的是,蘇晚晴的疼叫聲漸漸弱了下去,
緊皺的眉頭也緩緩舒展開來。蘇晚晴緩緩睜開眼,看到陳九的手貼在自己腕上,
瞳孔驟然微縮,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你……”“我什么?” 陳九收回手,
臉上恢復了往日的不羈,“明天我?guī)闳ヒ娎项^子的徒弟,他能治。”從醫(yī)院出來時,
夜幕已經(jīng)完全籠罩了城市。陳九剛坐進車里,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
是黑獄會二堂主發(fā)來的消息:“九哥,碼頭倉庫被抄了,對方留下塊令牌,
和您那天見到的一樣,刻著‘太初’二字?!?陳九看著這條消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手指不自覺地握緊手機,關(guān)節(jié)泛白。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
第 3 集:黑獄會的老巢被人掀了屋頂南城區(qū)碼頭倉庫,一片死寂。
二十輛黑色越野車如黑色巨獸,圍成一個緊密的圈,將倉庫死死困住。
為首的那輛邁巴赫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涂著蒼白粉底的臉,仿若被寒霜打過,
透著徹骨的冰冷 —— 正是京都 “太初閣” 現(xiàn)任閣主,葉無妄。他四十歲,正值壯年,
卻周身散發(fā)著一種不屬于這個年齡的陰森氣息,傳聞他能操控陰煞之氣,殺人于無形。
“陳九,交出黑塔?!?葉無妄的聲音劃破寂靜,像一把銳利的刀,刮過每個人的耳膜,
“你以為救了個老頭子就能護著你?太初仙宮的東西,該回家了?!眰}庫內(nèi),
陳九靠在貨箱上,悠哉地啃著鴨脖,汁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蘇晚晴站在他身邊,
手里捏著把手術(shù)刀,這是天醫(yī)閣給她的防身武器,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里,顯得有些單薄。
“九哥,他們怎么知道黑塔的?” 蘇晚晴壓低聲音,眼中滿是警惕。
“可能是我那老頭子當年得罪的人?!?陳九吐掉嘴里的骨頭,伸手抹了抹嘴,
“不過……” 他摸出玉佩,黑塔在識海緩緩轉(zhuǎn)動,散發(fā)出一股神秘的波動,
“正好試試新東西。”葉無妄的人如潮水般沖進倉庫,為首的是個戴斗笠的殺手,身形鬼魅,
手里的刀泛著幽藍的光,是淬了 “寒鐵” 的淬毒刃,只需輕輕劃破皮膚,
便能讓人毒發(fā)身亡。陳九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任由刀鋒劃過手臂。
皮膚剛泛起一道紅痕,黑塔的力量就洶涌而出,像一個貪婪的黑洞,瞬間將寒毒吞噬。
傷口處連一滴血都沒流,仿佛剛才的攻擊只是一場幻覺?!坝悬c本事?!?葉無妄踏出車門,
陰煞之氣如黑色的煙霧,從他周身彌漫開來,迅速將陳九籠罩,“但你擋不住我?!薄霸囋嚕?/p>
” 陳九冷笑一聲,反手抓住葉無妄的手腕。剎那間,黑塔的吞噬之力順著接觸點鉆進去,
葉無妄只覺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像被一臺強力抽水機瘋狂抽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蘇晚晴見狀,趁機用手術(shù)刀抵住葉無妄后頸,
眼神堅定:“再動一下,我割你喉?!比~無妄突然笑了,笑聲里透著幾分瘋狂:“陳九,
你以為黑塔是萬能的?它現(xiàn)在只認你,等你死了……” 他猛地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
血霧里裹著張符紙,“太初鎖魂咒!”符紙瞬間炸開,化作一道道黑色的符文,向陳九撲去。
陳九眼前一黑,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死死鎖住他的靈魂,雙腿一軟,栽倒在地。
蘇晚晴想去扶他,卻被葉無妄反手掐住脖子,力量大得驚人:“小丫頭,
玄陰體質(zhì)可是稀世珍寶,跟我回京都,我讓你當太初閣主夫人。”“放開她。
” 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陳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他的眼睛變成了金色,如燃燒的火焰,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 —— 黑塔第二層開啟了!
記憶里,老頭子在煉丹爐前回頭,對他語重心長地說:“小九,第二層是‘煉魂訣’,
專破邪祟?!比~無妄的符咒突然自燃起來,火焰呈詭異的黑色,將他的血霧燒得干干凈凈。
陳九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震動,仿佛在呼應(yīng)他體內(nèi)的力量。
他捏住葉無妄的下巴,聲音低沉而冰冷:“回去告訴太初仙宮的人,黑塔是我的,想拿,
拿命來?!比~無妄被狠狠甩在地上,突然咳出一口黑血,
臉上滿是不甘與怨毒:“你…… 你根本不知道黑塔的秘密…… 它會吸干你的命!”深夜,
萬籟俱寂。陳九獨自站在黑獄會總部的頂樓,寒風呼嘯,吹得他的衣服獵獵作響。
他手里夾著一根煙,煙頭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滅滅。蘇晚晴輕手輕腳地走過來,
像一只受驚的小鹿,小心翼翼地縮在他懷里:“九哥,你剛才的眼睛…… 像火一樣。
” 陳九摸出玉佩,借著微弱的月光,發(fā)現(xiàn)玉佩上多了一道裂痕,裂痕里滲出一滴黑血,
如一顆詭異的眼淚。黑血滴在他手背上,瞬間燙起個泡,鉆心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頭。
與此同時,陳九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打破了這份寧靜。他掏出手機,
是林霜發(fā)來的消息:“陳九,我在你家樓下,有重要的事告訴你?!?陳九看著這條消息,
腦海中浮現(xiàn)出林霜那總是帶著幾分神秘的面容。他隱隱有種預感,林霜的玄陰珠,
似乎和黑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 ,而這關(guān)聯(lián),或許將徹底改變他們的命運。
第 4 集:青梅竹馬的?;ㄕf自己是 “修真者”陳九心急如焚,匆匆下樓,
只見林霜靜靜地站在路燈下,宛如一朵盛開在寒夜中的百合。她身著一襲白大褂,
被夜風輕輕吹起,衣角隨風飄動,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形。眼鏡片后的眼睛,
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像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她懷里抱著一個布包,雙手緊緊護著,
仿佛里面裝著無比珍貴的寶物?!瓣惥牛乙嬖V你一件事。” 林霜的聲音清脆悅耳,
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激動?!坝衷趺戳??” 陳九揉了揉眉心,
一臉無奈。這姑娘從高中起就神神叨叨的,總說自己能 “看見靈氣”,
當時他只當是小孩子的奇思妙想,封建迷信,從未當真。林霜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打開,
里面是一個雕著蓮花的木盒,工藝精湛,栩栩如生。她輕輕打開木盒,
一顆黑色珠子靜靜地躺在盒中,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珠子表面光滑如鏡,
和陳九玉佩上的裂痕形狀竟一模一樣,仿佛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斑@是我奶奶留給我的,
” 林霜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她說我體質(zhì)特殊,能感應(yīng)到‘靈脈’。” 她抬起頭,
目光緊緊盯著陳九,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昨天你在碼頭動手的瞬間,
我看見了…… 你身上有座塔,黑色的,塔尖有團火。”陳九聞言,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聲音微微顫抖:“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奶奶說,太初仙宮的鎮(zhèn)宮之寶,就是‘玄陰黑塔’?!?林霜說著,
指尖輕輕碰到陳九的手背,一股奇異的電流瞬間傳遍陳九全身?!岸摇?你的體質(zhì),
和我體內(nèi)的玄陰珠能共鳴?!边@時,蘇晚晴從樓里走出來,看到林霜,眉頭微微一皺,
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她大步走到陳九身邊,雙手抱在胸前:“陳九,她是誰?
”“我高中同桌,林霜?!?陳九趕忙介紹,隨后指了指蘇晚晴,“這是蘇晚晴,
黑獄會的……”“我聽陳九說過你?!?林霜打斷他,眼睛亮閃閃的,滿是好奇與熱情,
“蘇姐姐,你的體質(zhì)是‘火鳳’吧?我能感覺到你身上的熱氣,像個小太陽。
”蘇晚晴警惕地后退一步,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戒備:“你怎么知道?
”“因為……” 林霜突然抓住陳九和蘇晚晴的手,雙手緊緊握住,仿佛握住了命運的繩索,
“你們兩個,加上我,是‘三寶之體’!黑塔需要我們的力量才能完全覺醒!
”陳九眉頭緊緊皺起,滿臉困惑:“什么三寶?
”“玄陽(陳九)、玄陰(林霜)、火鳳(蘇晚晴)?!?林霜一邊說著,
一邊迅速翻出手機里的老照片。照片已經(jīng)泛黃,邊緣有些磨損,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照片里是個穿道袍的老頭,仙風道骨,
旁邊站著三個小孩 —— 正是幼年的陳九、林霜和蘇晚晴!他們笑容純真,
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斑@是我在奶奶遺物里找到的,” 林霜激動地解釋道,
“我們?nèi)齻€是被太初仙宮選中的‘命定之人’,黑塔是我們共同的機緣!”蘇晚晴盯著照片,
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仿佛陷入了遙遠的回憶。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臉色微微一變:“我小時候…… 確實有個玩伴,后來被送到鄉(xiāng)下,
說是‘父母雙亡’……”陳九心里猛地一震,腦海中也浮現(xiàn)出一段模糊的記憶。十二歲前,
他住在鄉(xiāng)下,有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總是像小尾巴一樣跟著他,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后來,
一個穿道袍的老頭將小姑娘接走,自那以后,他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三人準備細聊時,樓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震得地面都微微顫抖。陳九臉色驟變,
迅速跑到陽臺,只見一輛黑色轎車如瘋狂的野獸般沖進黑獄會總部大門。轎車還未停穩(wěn),
車門便猛地打開,五個穿黑西裝的人魚貫而出,動作敏捷,訓練有素。
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把銀色長劍,劍身修長,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劍身上刻著一個醒目的 “斬” 字,正是古武世家 “天樞閣” 的標志 。
第 5 集:古武世家的劍,斬不斷黑塔的運天樞閣的人如洶涌的潮水,
氣勢洶洶地沖進黑獄會總部。為首的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雖已兩鬢斑白,但眼神銳利如鷹,
透著一股久經(jīng)沙場的狠辣。他腰間掛著七把劍,每把劍都像是有生命一般,
在劍鞘中不安分地嗡嗡作響,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飲敵人的鮮血。“陳九,
你殺我天樞閣三長老,今日必取你性命!” 老頭聲如洪鐘,響徹整個大廳,
話語中充滿了仇恨與決絕。那三長老是之前去碼頭搗亂的小頭目,被陳九隨手捏碎了喉嚨,
如今天樞閣興師動眾,就是為了給三長老報仇。陳九神色冷峻,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
沉穩(wěn)地擋在蘇晚晴和林霜面前。黑塔第二層 “煉魂訣” 全力運轉(zhuǎn),
他的感知提升到了極致。此刻,他仿佛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一體,
能清晰地聽見三十米外敵人的心跳聲,如同密集的鼓點;能精準地看清劍刃上細微的缺口,
就像在放大鏡下觀察一般?!熬蛻{你們?” 陳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
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威懾力。他猛地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最近那人刺來的劍。
“叮” 的一聲脆響,宛如金屬撞擊的鳴音,劍刃竟被他徒手崩出了一個缺口。老頭見狀,
瞳孔驟縮,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忌憚:“好強的力量!”“陳九,用這個!
” 林霜心急如焚,大聲呼喊。她毫不猶豫地把玄陰珠掏了出來,珠子在空中飛速旋轉(zhuǎn),
釋放出縷縷寒氣,如同一股股冰寒的氣流,瞬間彌漫開來。
天樞閣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寒氣凍得瑟瑟發(fā)抖,動作變得遲緩僵硬,仿佛被時間凝固了一般。
蘇晚晴也不甘示弱,嬌喝一聲,雙手迅速結(jié)印。她的手掌泛起金色火焰,熊熊燃燒,
火焰中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當這金色火焰碰到林霜釋放出的寒氣時,竟發(fā)生了奇妙的變化,
二者相互交融,凝成了奇異的冰焰?!斑@是我火鳳之體的‘涅槃火’!
” 蘇晚晴自豪地喊道,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三人默契配合,
如同一個緊密的戰(zhàn)斗團隊。在他們的聯(lián)手攻擊下,天樞閣的人很快便陷入了困境,節(jié)節(jié)敗退。
不一會兒,天樞閣的人便被打得落花流水,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老頭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他捂著斷劍,腳步踉蹌地后退,
臉上寫滿了絕望:“陳九,你以為自己是無敵的?太初仙宮要的東西,不是你能護得住的!
” 說罷,他拼盡全力扔出一枚玉符,玉符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
“這是‘天樞追殺令’,整個古武界都會追殺你!”玉符炸開,化作一團濃烈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