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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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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因通日罪被關進提籃橋大獄,我走投無路,只能去求那個權勢滔天的青幫大佬。

腦子里的彈幕瘋了似的刷:【傻姑娘,別去??!那蕭北城有瘋病,一發(fā)作六親不認!

看見你送上門,怕不是要當場把你生吞活剝了!】【你那個未婚夫早就和他表妹搞到一起了!

等吞了你家的軍火,就把你賣去窯子折磨死!】【快看蕭北城??!他為了你,

最后連命都豁出去了!】下一秒,一只戴著翡翠戒指的手掐住我的下巴。蕭北城舔了下嘴角,

嗓音又沉又啞:「蘇小姐,我蕭某人不做賠本生意?!埂敢揖人?,你拿什么來換?」

1【笑死,還說不做賠本生意,你個死傲嬌倒貼的還少嗎?背地里給人家姑娘洗帶血的底褲!

】【蕭北城為了救晚晴,一個人一把槍,單挑了整個軍統(tǒng)站,最后抱著她的尸體,

拉響了炸藥,那叫一個慘烈!】【我敬他是條漢子!明明有瘋病,怕嚇著心上人,

硬是忍著不碰,到死都是個童子雞?!俊緦殞毼医o你打賞了黃金盟!你抬頭看看自己的命數(shù),

千萬別再被那對狗男女吸走了!】【一旦命數(shù)歸零,你就會徹底被命運操控,

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我看著眼前飛速滾動的金色字幕,

還有腦袋上憑空出現(xiàn)的【命數(shù):60】的血紅標記,震驚得渾身冰冷。這天是冬月十五,

大上海下起了罕見的凍雨。我獨自一人,裹著件貂皮大氅,敲響了蕭公館厚重的鐵門。

酸枝木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煞氣逼人的年輕男人。他穿著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肩寬腰窄,

身形挺拔如松??諝饫飶浡还蓾饬业难┣押拖鯚熁旌系奈兜?,他挑起一邊眉毛,

眼神戲謔:「喲,真是稀客?!埂柑K小姐三年前在百樂門,當眾潑了我一臉酒之后,我以為,

這輩子都見不著您這金貴人兒了?!龟P于蕭北城的傳言,能寫滿一整張申報。

說他一句權傾上海灘,絕不為過。更要命的是,他還長了張足以讓全上海女人為之瘋狂的臉。

英俊、乖戾、帶著刀鋒般的冷意。可我對他的印象,更多是三年前那次慈善舞會。

蕭北城喝多了,把我堵在露臺上,用那雙狼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我:「蘇小姐這身段,

這眉眼,真是帶勁。若是我得了手,定要關在籠子里,日日聽你哭著求饒?!?/p>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當場就把一杯紅酒全潑在了他臉上。周圍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嚇傻了,

等著這位喜怒無常的蕭老板,把我沉黃浦江。可最后,蕭北城什么都沒做。只是伸出舌頭,

舔了舔嘴角的酒漬,笑了。我卻從此怕了他,見著他就繞道走?!钡浇裉?。我孤零零地,

跪在他面前。貂皮大氅滑落在地,我垂著頭,像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天鵝:「求蕭老板,

救救云深?!诡櫾粕睿瑴辖鹑诖篦{的獨子,是我的未婚夫。上個月,

他家的銀行被查出私下挪用八百萬大洋資助小日子,首腦震怒,

當即就把他關進了提籃橋大獄。外頭都說,不出十天,就要在靶場上槍斃。我的聲音很輕,

帶著無法言說的屈辱:「只要您肯救他,我……我任憑您處置?!?話音剛落,

我眼前瞬間閃過無數(shù)血腥的畫面——我費盡心力救出的未婚夫顧云深,

用手帕擦著他那金絲眼鏡,眼神冷得像冰:「你爹生前是北方的大帥,

他留下的那批軍火、還有那些舊部的人脈,現(xiàn)在都是我的了?!埂钢劣谀?,蘇晚晴,

你已經(jīng)是個沒用的廢物了?!刮冶焕K子捆著手腳,而他一向疼愛的表妹柳曼麗,

舉著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面容扭曲地獰笑:「你這張臉蛋,不是最勾人嗎?

我今天就把它劃個稀巴爛,看你還怎么勾引男人!」她一刀,又一刀,在我臉上,身上,

劃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劇痛讓我滿地翻滾,可喉嚨里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因為她早就割掉了我的舌頭。最后,他們把我賣進了公共租界最下等的窯子里。

無數(shù)個骯臟的、散發(fā)著惡臭的軀體壓在我身上。我想死都死不掉。我猛地打了個寒顫,

從那恐怖的幻象中驚醒,只覺得刺骨的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與此同時,我頭頂?shù)拿鼣?shù)值,

緩緩地從60,跳到了59。「咚」的一聲,像是一把大錘,狠狠砸在我心上。

身上仿佛被套上了一層無形的枷鎖,讓我動彈不得,逐漸變成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

這就是彈幕說的,命數(shù)一旦歸零,就會徹底無法反抗?!不,我絕不接受這樣的命運!

蕭公館的大廳里,蕭北城走到我面前,眼神晦暗不明:「你真要救那個小白臉?」「不,

我——」突然得知這一切,我腦子里亂成一團麻,還沒想好怎么說。

蕭北城已經(jīng)接了下去:「放了他,不可能?!埂覆贿^,

倒是能帶你去牢里瞧瞧他現(xiàn)在的狼狽樣?!顾雌鹱旖牵Φ孟裰缓偅骸傅疫@個人,

從來不做虧本買賣?!埂柑K小姐不妨仔細想想,我?guī)氵M了提籃橋,等出來后,

你又能拿什么來換?」3提籃橋大獄陰森得像個鬼窟,四周都是冰冷的鐵欄桿,

墻上掛著帶血的鐵鏈和各種叫不上名字的刑具。潮濕的霉味混著血腥氣,熏得人想吐。

蕭北城瞥了我一眼:「別碰那些架子,前天剛用烙鐵伺候完一個嘴硬的?!?/p>

我立刻僵著不敢動了。他輕笑一聲,腳尖在石壁上輕輕一點,西裝下擺劃過火把。

他一把攬住我的腰,幾個縱躍,就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大獄最深處。

「顧云深是南京那位親自點名要關照的,這牢房周圍都是首腦的親信,旁人根本近不了身。」

蕭北城挑了挑眉,壓低聲音:「還能看場活春宮?!刮易诜苛荷?,不明所以地低頭看去。

下一秒,一陣甜得發(fā)膩的喘息聲從下方傳來?!冈粕罡纭懵c……人家受不住了……??!

」我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透過昏暗的油燈,我清楚地看到,我的未婚夫顧云深,

正將他的表妹柳曼麗死死地按在草堆上。柳曼麗身上的旗袍被撕得七零八落,

涂著鮮紅蔻丹的手指,在顧云深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脖子上戴著的那條珍珠項鏈一下一下地晃動著,聲音嬌媚入骨:「云深哥,你一出事,

蘇姐姐就把自己關在家里,半點為你擔心的樣子都沒有,倒像是急著跟你撇清關系?!?/p>

「哪像我,為了見你一面,求到了洪五爺那里,就算坐牢也要陪著你?!?/p>

顧云深喘著粗氣:「還是曼麗你心疼我?!埂概寺?,娶回家關在后院,還能翻了天不成?」

「等我娶了她,就休了她,讓你做顧家的正房太太?!刮抑挥X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死死捂住嘴,才沒吐出來。我攥緊房梁上垂下的鐵鏈,掌心被粗糙的銹跡劃破,滲出血來。

不經(jīng)意間,我發(fā)髻上的一枚胸針突然滑落?!付!沟囊宦?,掉在地上。顧云深猛地抬起頭,

眼神警惕:「誰在那?!」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顧云深推開柳曼麗,撿起那枚胸針,

猛然抬頭:「晚晴?是你?!」我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一步步走到他們面前。柳曼麗看到我,

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扯過衣服,躲在顧云深懷里。他們那些骯臟的話,像是一盆盆污水,

潑得我從頭到腳都臟透了。我頭頂?shù)拿鼣?shù)值,下跌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幾倍,

竟然已經(jīng)掉到了49。我的心臟猛地一揪,只覺得身體更加僵硬,

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這就是命數(shù)太低的后果?不行,絕不能再讓它掉下去了!

我強壓下心頭的惡心,后退幾步,離那對狗男女遠了些,冷冷開口:「顧大少爺與其關心我,

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埂冈谶@種地方行這等茍且之事,是把蕭老板當死人了嗎?」

顧云深一臉得意:「今天蕭北城不在,這里守著的都是首腦的親信,誰敢去告密?」下一秒,

蕭北城的身影如鬼魅般掠下房梁,長身玉立地站在顧云深面前,

薄唇含笑:「看來顧少爺?shù)难劬?,是不想要了?!?/p>

顧云深嚇得瞠目結舌:「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他打死也想不到,

我是和蕭北城一起來的。蕭北城彈了彈袖子上的灰,

漫不經(jīng)心地說:「看來前幾天的電刑還是太輕了,倒讓顧少爺把我這提籃橋,

當成了你家的后花園。」「來人,給顧少爺好好松松筋骨?!诡櫾粕钣直煌系搅诵碳苌?,

凄厲的嚎叫聲從身后傳來:「你敢!首腦不會放過你的!」蕭北城嗤笑一聲:「你猜,

等首腦的人找來,你還剩下幾口氣?」他厭惡地瞥了一眼柳曼麗:「既然這么喜歡伺候男人,

就送去霞飛路的堂子里,讓兄弟們都嘗嘗鮮?!沽惖目藓扒箴埪晩A雜其中:「放開我!

我是洪五爺?shù)娜?!」而蕭北城,早就帶著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座人間地獄。

4江邊的冷風,像刀子一樣刮在我臉上。我埋著頭,跟著他回了蕭公館。公館里一片死寂,

只有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腳步聲。他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哭什么?」「那種貨色,

也配讓你掉眼淚?」我這才發(fā)覺,眼淚早已糊了滿臉。彈幕浮現(xiàn):【嗚嗚嗚寶寶別哭了,

你哭我心都碎了。】【我家晚晴這么驕傲的人,才不是為渣男哭,是怕命數(shù)掉光了??!

】【寶寶,蕭北城上輩子為你豁出命去,他身上有你的大造化,只要跟他有身體接觸,

就能穩(wěn)住命數(shù),你快試試??!】我用袖子胡亂擦干眼淚:「多謝蕭老板,

讓我看清了這人的真面目?!埂钢劣谥罢f的,我拿什么來換您的幫忙。」

我掏出一塊繡著蘭花的絲帕,塞進他的手心,有些心虛地說:「金銀珠寶,想必您也不稀罕。

」「這方帕子是我親手繡的,送給您,行嗎?」說完,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

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掌心。頭頂上的命數(shù)值,果然瞬間停止了下跌。我驚喜地睜大眼睛。

竟然真的有用?蕭北城眉梢一挑,收起手帕,揣進懷里:「成交?!?/p>

他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不知道在盤算什么。彈幕告訴了我答案:【啊啊啊,

寶寶你不知道這人有多癡漢?!俊舅熬蛽爝^一條你的手帕,好家伙,每晚都拿出來聞,

跟個變態(tài)似的?!俊究蓱z那條手帕,邊邊角角都快被他盤出包漿了。

】【寶寶的手帕肯定香噴噴的,可惡,馬上就要變成皺巴巴,黏糊糊,

濕漉漉……】【嘖嘖嘖,我都不敢想就蕭老板那體格,再加上瘋病,真要動起手來,

寶寶怕不是要被折騰得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這、這都什么虎狼之詞……我耳朵根子火辣辣地燒起來,對著彈幕動了動嘴唇。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告訴我,怎么才能徹底擺脫這個鬼命數(shù)!

【想要徹底擺脫命數(shù)非常困難,必須達成兩個條件?!俊镜谝?,

跳出原情節(jié)里你“軍閥千金”的設定,不能再依附于男人,要靠自己撐起蘇家的門楣,

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俊镜诙瓡信鞅仨殢氐资?,甚至死亡。

】【只有滿足這兩條,才能掙脫情節(jié)的束縛?!课倚哪铍娹D,片刻之間,

已然下定決心:「蕭老板,我還有一事相求?!埂割櫾粕钕肴⑽?,無非是看中我是女子,

無法繼承我父親在北方的勢力,還有他留下來的那批軍火和人脈。」「可我蘇家,

并非一定要找個男人來當家。」「我,也可以?!刮沂諗咳箶[,

向他鄭重地行了個禮:「我父親去世得早,聽聞蕭老板槍法如神,權謀過人,

能否請您教我這些安身立命的本事?」「蘇晚晴,感激不盡?!挂环矫?,我是真的要學本事,

撐起蘇家。另一方面……我的耳朵悄悄紅了。既然知道了穩(wěn)住命數(shù)的方法,

那我也得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多跟他接觸接觸。蕭北城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嘴角一勾,

笑了:「可以?!刮壹拥貌铧c跳起來,好不容易才忍?。骸赴滋烊硕嗫陔s,每日傍晚,

我來您府上?!埂覆槐?。」蕭北城懶洋洋地說,「你家隔壁那棟洋房,有條暗道,

直通我這里。」我一愣,脫口而出:「我家隔壁的房子怎么會有暗道?」隨即反應過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蕭北城摸了下鼻子,假裝沒看見?!拘λ溃鞘撬腊翄蔀榱送悼磳殞?,

專門挖的暗道?!俊臼捓习迥銊e裝了,聽到能天天見著心上人,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吧?

】【友情提示,蕭老板可是有瘋病的,寶寶你小心貼貼的時候勾起他的病,

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嘖嘖嘖,我都不敢想就蕭老板那身板,真要發(fā)起瘋來,

寶寶得哭成什么樣。】【有了蕭老板幫忙,感覺寶寶馬上就能逆天改命了!

】事情真的都解決了嗎?我輕輕蹙起眉,總覺得沒那么簡單。柳曼麗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項鏈,

總讓我覺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业降祝窃谀睦镆娺^那串項鏈?

5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通過暗道,去蕭公館。蕭北城是個極好的老師。

他教我用槍、玩刀、使飛鏢,也教我怎么在商場上跟那些老狐貍勾心斗角。雖有身體接觸,

但他始終守著分寸,從未逾矩。蕭公館極大,靶場、書房、議事廳應有盡有,

每日的飯菜都是法租界最有名的西餐師傅做的。不過短短一個月,我的氣色好了許多,

身手也越發(fā)利落,命數(shù)再也沒有掉過。這天,蕭北城教我的是射擊。窗外飄著細雨,

打在靶場的玻璃頂棚上。他握著我的手,調整著我的姿勢,

呼出的熱氣拂過我的耳畔:「握槍要穩(wěn),肩膀要沉,像這樣……」

他溫熱的掌心覆著我的手背,帶著我瞄準靶心。話音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猛地把我推開。

我看到他的喉結劇烈地滾動,額角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你身上,噴了什么香水?」

我睜大眼睛:「你沒事吧?」「我剛從一個名媛茶會回來,來不及換衣服,就直接過來了?!?/p>

他深吸一口氣,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茶會上,是不是有梔子花?」「梔子花……有的,

財政部長的千金剛從法國運回來一株名品,我們都圍著看了好久?!箯椖凰查g炸了:【完了!

梔子花香是蕭老板瘋病的誘因啊!這是被寶寶衣服上沾的味道給勾起病來了!

】【他的瘋病每隔幾個月就要大發(fā)作一次。以前寶寶不在身邊還能自己熬過去,

現(xiàn)在香噴噴的寶寶就在旁邊,他這可怎么忍?!】【槍架上有牛皮繩,快把他綁起來,

不然你真的跑不掉了!】我猛地撲向旁邊的槍架,但哪里快得過蕭北城。

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花。腰身就被他鐵鉗般的手臂死死箍住,

整個人被按在了墻上。「啊!」?jié)饬业难┣盐痘旌现鯚熚朵佁焐w地而來。

蕭北城把我壓在身下,將我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讓我連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他滾燙的唇擦過我的耳垂,聲音沙啞得嚇人:「蘇晚晴,捆人的本事,你還沒學會?!?/p>

「拿著這個?!顾麑⒁话驯涞牟蕦幨謽?,塞進我的手里。灼熱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耳骨上,

聲音又沉又?。骸赣浀梦覄偨棠愕膯??」「手要穩(wěn),心要狠?!埂笜屧谀闶掷?,

你要是不愿意,就一槍打穿我的腦袋?!埂覆蝗弧顾杉t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里面是翻涌的欲望,理智搖搖欲墜。剩下的,是純粹的,

野獸般的本能:「不論你怎么哭著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你了?!?/p>

6梔子花的香氣混著蕭北城身上凜冽的硝煙味,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我身體微微發(fā)抖,

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握著槍的手指節(jié)發(fā)白,冰冷的槍口抵著他的太陽穴,

嗓音顫抖:「蕭北城,你……你冷靜點,放開我!」他俯下身,一寸一寸地貼近我。

我握著槍的手,不受控制地向后縮了縮。直到我被他完全壓在墻上,滾燙的身體緊密相貼,

呼吸交纏。灼熱的氣息燙著我的耳垂,存在感強烈到無法忽視:「不忍心下手?」

我睜大眼睛瞪他:「誰說我不忍心!」這把槍里裝著貨真價實的子彈,只要我輕輕扣下扳機。

他就會倒在我面前,再也不能這樣威脅我。我也不會被他撕碎旗袍,失掉清白。

我本該這么做的。可我的手臂不知道為什么,軟得像一團棉花。

毫無威懾力地在他太陽穴上比劃著,就是扣不下扳機。蕭北城喘了口氣,

嗓音低沉地吹拂在我的耳骨上,燙得能把我灼傷:「晚晴,對敵,要一擊斃命?!瓜乱幻耄?/p>

他傾身,毫無征兆地用力吻住了我。「——唔!」狂風暴雨般的吻瞬間奪走了我所有的呼吸,

讓我無法掙脫。只能死死抓著他的西裝外套,被動地承受著他狂暴的侵略。唇舌糾纏,

呼吸相聞。他親得太用力了。咬住我的嘴唇,用力攥住我的腰,

粗糲的指腹擦過我細嫩的皮膚。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我猛地一顫:「不、別……」

腰向上彈起,卻反而更深地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靶場里,

氣氛灼熱升溫。意亂情迷之間,我的手臂胡亂揮舞,手槍的槍柄擦著他的臉頰劃過。

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血珠順著他英俊的臉頰流下,滴落在我的臉上。

我嚇了一跳,不小心咬破了蕭北城的嘴唇。他歪過頭,抹掉臉上的血,

不在意地笑了:「這樣可傷不了我?!顾念^發(fā)已經(jīng)散亂,嘴唇被親得紅腫,

配上他那張俊美又乖戾的臉。像個引誘人墮落的妖魔。他滾燙的掌心覆住我顫抖的手。

引著槍口,對準他自己的心臟,劃開襯衫,露出他結實精悍的胸膛。「你是要殺我,

還是要我繼續(xù)親你?」我的胸腔里,心臟瘋狂地跳動著。像揣了只受驚的兔子,

一下一下地劇烈撞擊著胸膛。我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深吸一口氣,

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槍。手槍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蕭北城的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我捧著他的臉,惡狠狠地說:「不就是瘋病嗎,真當老娘什么都不懂?」我扯下他的領帶,

將他的眼睛蒙住??缱谒砩希瑒e過頭,從臉頰到脖頸,紅得像要滴血。氣勢很兇,

卻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手指都是軟的。我慢慢地,用發(fā)軟的手腕,

一點一點地解開了他的皮帶:「敢睜開眼睛,我一槍廢了你。」「……我給你治病?!?/p>

7靶場的雨下了一夜。再睜眼,我懵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發(fā)覺,不知何時,

從靶場被轉移到了蕭公館主臥的大床上。房間是沉穩(wěn)的深色調,家具用料考究,奢華內斂。

陷在云朵般柔軟的被子里,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覺得手掌酸軟得抬不起來。

彈幕蜂擁而至:【啊啊啊這個破直播系統(tǒng)竟然打碼!差評!

你就是這么對待我們尊貴的黃金盟用戶的嗎!】【點煙,我去看文字版劇透了,

昨天蕭老板心疼寶寶,硬是忍著沒做到最后一步,我真的服了。】【不是哥們,

我家寶寶這么漂亮一盤菜,昨天都主動幫你解饞了,你竟然能忍住?!

】【我看當初那德國醫(yī)生診斷錯了,你不是瘋病是那方面不行吧!】【蕭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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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5 23:19: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