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不是這個意思?!?/p>
溫黎當(dāng)然知道陸宴什么意思。
無非就是他打來這個電話,自己卻沒有積極的給他提供情緒價值,他有些不滿了。
“我還有事,先掛了?!?/p>
說完,不等那邊有反應(yīng),就掛了電話。
這時,靳聿銜的聲音冷不丁響起,“陸宴的電話?”
溫黎一嚇,猛的回頭,“你結(jié)束了?”
“嗯?!?/p>
手術(shù)已經(jīng)圓滿結(jié)束,最后的縫合會由輔助醫(yī)生進(jìn)行。
出了手術(shù)室后,他擔(dān)心血腥味會熏到溫黎,又洗了澡換了衣服才立即趕過來,卻沒想到先聽到的是她跟陸宴打電話。
靳聿銜將眼底的晦色壓抑住,問她,“餓了嗎?”
“我不餓,倒是你家貓餓了。”
說話的時候她指了指吃得很香的貓。
靳聿銜掃了眼三花,淡聲說,“它的名字叫梨梨,是個母貓?!?/p>
“梨梨?”溫黎問,“哪個梨?”
“梨花的梨。”靳聿銜解釋,“我是在一棵梨花樹下?lián)斓降乃挥袃扇齻€月大?!?/p>
溫黎睜大了眼,“不會是在北大女生宿舍前的那顆百年梨樹吧?”
靳聿銜看了她一眼,“你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忘了,我也是北大的,還在那宿舍住了兩年?!?/p>
之后她就出國深造了。
他像是才想起來似的,“好像是這樣,我曾經(jīng)還送你回去過?!?/p>
“對啊,有一次你還送我回宿舍呢......”
她話音突然頓住,瞳孔緊縮了兩下。
他送自己回宿舍那次,好像就是她醉酒強吻他那一次。
他記得送自己回去,那記不記得......
她正僥幸的想,靳聿銜應(yīng)該不記得了,男人幽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次,你好像還親了我?!?/p>
轟隆一聲。
頓時如五雷轟頂。
她訕訕地抬頭看他,只見他對自己莞爾淺笑,“不記得了?”
她只能傻笑,“呵呵.....時間太久忘記了?!?/p>
溫黎別過頭,恨不得給反應(yīng)遲鈍的自己一個大逼兜。
“看來只有我一個人記得?!?/p>
溫黎:“......”
這語氣聽著好像她是個渣女。
不能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太久,她立即把話題引到三花身上,“你家的這個梨梨,好像就是我以前在學(xué)校喂養(yǎng)的那只流浪貓,我給它取的名字也叫梨梨?!?/p>
因為她是在梨花樹下碰到的這只三花,而自己名字了也帶個li,她就給那只小三花取了梨梨的名字。
靳聿銜眸光閃了閃,眼底深處是誰也看不透的深意,“是嗎?”
“是啊,我就說你這只貓怎么跟那只貓那么像?!?/p>
原來是被靳聿銜領(lǐng)養(yǎng)了。
她蹲下身子,撫了撫三花,“梨梨,還記得我嗎?我是媽媽呀......”
說完,她就后悔了,靳聿銜是三花的爸爸,她是媽媽,那他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