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沈千梔的擔(dān)憂,最近的玉爵非常喜歡做飯。
甚至是有點沉迷,每次進入空間,沈千梔都能看到玉爵在研究菜譜。
現(xiàn)在二層木樓里面的廚房,已經(jīng)完全是玉爵的天下了。
經(jīng)過玉爵的不懈努力,如今的菜品可以說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開店的水平了。
而且還可以根據(jù)沈千梔的喜好,改變里面的用量。
對此,沈千梔可是愛死玉爵了,這簡直是出行必備的超級利器。
“小姐,有你的信?!?/p>
陳叔拿著一個信件敲響了沈千梔的門,沈千梔不用問,都知道這是誰的信了。
畢竟,如今她無牽無掛,孑然一身。
這信,只能是那個男人的。
想到自己寄過去的信,也不知道顧時野是怎么想的呢?
如果,他也顧及原身或者是說她如今這個資產(chǎn)階級大小姐的身份,她就取消去海島的計劃。
她手里面握著沈家的所有財產(chǎn),雖然不能留在江城,但是也可以去下鄉(xiāng)。
但是下鄉(xiāng)的生活,自然會艱苦很多,而且就算她空間里面有很多東西,還是不方便拿出來。
主要是后面的政策會越來越嚴(yán)格,她還是需要一個靠山的,這可以讓沈千梔避免很多的麻煩。
要不然如果被下鄉(xiāng)的人打成資產(chǎn)階級,她就會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了,這很危險。
在書中,顧時野作為特戰(zhàn)團的團長,各種福利津貼非常的豐厚。
那之后,她的生活好一點,也有了合理解釋,就算是有人看不慣,也沒有什么把柄。
而且顧家的背景也很強大,不至于沒有抗風(fēng)險的能力。
不靠家里面,顧時野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這也是沈千梔決定去尋夫的原因。
因此,在這個傾向性的選擇中,沈千梔還是偏向去找顧時野的。
利用身邊的資源,為自己謀取利益,這是多年的家族教導(dǎo),讓她深刻認(rèn)識到的。
打開信,是沈千梔在書上看到的干脆利落的性格。
上面只有六個字,注意安全,等你!
看到最后兩個字,沈千梔心中稍安,至少在喜歡原身這方面并沒有發(fā)生變化。
其實,往往看著這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沈千梔都會產(chǎn)生恍惚,自己到底是這個時代的沈千梔還是現(xiàn)代社會的沈千梔?
不過,如今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還是先好好生活才是重點。
至于關(guān)于沈家的財產(chǎn),在調(diào)查到沈二叔的下屬小弟的時候,就被找到了地點。
但是卻什么都沒有,這讓那些人懷疑是不是被沈二叔給私自轉(zhuǎn)移了。
沈千梔如今也就只是一個什么東西都沒留下的孤女而已,有的可能只是一個老宅了。
明面上的東西,那些人自然是不敢動的,那對于覬覦沈家財產(chǎn)的人,在所有的財產(chǎn)都被沈二叔轉(zhuǎn)移走的,如今又逼問不出來?那會放過沈二叔嗎?
至少在拿到錢之前,沈二叔應(yīng)該是出不來了吧。
這些事情都告一段落了,沈千梔也沒興趣去關(guān)心這些人的獄后生活。
和陳叔忙碌了幾天,也就來到了出發(fā)的日子。
天微亮,沈千梔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時間,她又躺了十分鐘,也就起來了。
今天是出發(fā)去海城的日子,不過還得中轉(zhuǎn)。
為了一路上的方便,沈千梔就帶了一個不大的行李箱和一個斜挎包。
也不怕缺什么東西,畢竟她有一個萬能的空間,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其實她都不想帶行李箱。
其他的東西,表面上要用到的東西就全部都讓陳叔郵寄了。
大大小小的也裝了五六個包裹。
等她離開,自己的包裹也會踏上旅程。
這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考慮到安全問題,沈千梔特地用暗色的粉底液,之后還給自己畫上了雀斑。
隨后,又換上了不起眼的衣服,頭發(fā)也沒有搞什么花哨的樣子。
只是簡簡單單地扎了一個麻花辮,看著鏡子里面自己的眼睛,沈千梔想了想,又戴上了一個平面鏡。
很多人都夸過她的眼睛,就像是那秋水剪瞳,水波流轉(zhuǎn)。
她的一個哥哥曾經(jīng)說過,千梔的眼睛宛如詞句中的水是眼波橫!
專注地看著人的時候,沒有人能抵得住。
戴上眼鏡,原本的靈動眸子被遮上了一層鏡片。
瞬間,靈動的感覺沒有了。
等收拾完東西下樓,就看到陳叔在忙碌地裝著東西。
“陳叔,你這是?”
陳叔拎起來兩個大袋子,又遞過來一個水壺。
“在車上什么都不方便,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些吃食,帶著,免得到時候餓,或者是車上的東西不合胃口?!?/p>
“陳叔,你忘記了,車上都有餐廳的?!?/p>
沈千梔無奈提醒,雖說這些東西她有空間可以很好處理,但是又不能當(dāng)著陳叔的面收起來,到了車上更是不會有機會。
拿著真的會很沉的,她不想增加負(fù)擔(dān),要知道旅程中一點重量,都會讓人苦惱。
“陳叔,我真不用這么多,簡單拿點就好?!?/p>
陳叔也是一拍腦門,說自己忙糊涂了。
連忙挑出來一些,只留下了一個袋子,裝上了一點水果和糕點,還有一些必備的藥品。
“哎,這個帶上,這可是咱們江城的特色,也不知道你到了那邊還能不能吃到?”
陳叔拿出一包江城的特色采芝齋松子糖,遞給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其實這早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如今一個小女孩得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想想就很擔(dān)心。
陳叔的話語里面,字字句句都是念叨,只口不提想念,但是句句都是牽掛。
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一個東西交給了沈千梔。
“這是?”
沈千梔拿著手里面的一塊木牌,上面就只是刻著一個繁體的龍字。
“這是一個友人所給,當(dāng)年我救了他一命?!?/p>
陳叔似乎是回憶起來從前,那個混亂的年代。
“聽說如今好像是在港城那邊的幫會有很大的勢力,如果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聯(lián)系一下?!?/p>
“不過多年沒有聯(lián)系,我也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你要謹(jǐn)慎?!?/p>
沈千梔看著陳叔,知道自己不能推辭就直接收下了。
書中并沒有這方面的介紹,可能是陳叔只是一個小人物,并沒有著筆太多。
在書中,陳叔在沈千梔下鄉(xiāng)之后,也回了自己的老家,之后便沒有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