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驚駭?shù)那榫w占據(jù)大腦。
吳凡父親已經(jīng)沒有能思考的理智了。
他一邊在地上往后挪動,一邊哆哆嗦嗦拿起手機報警。
“喂,警察嗎?我要報警!”
兩個小時后。
我滿臉無辜地對警察說:“方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舌頭什么恐嚇信,我不知道呀?!?/p>
吳凡父親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
“你放屁!就是你!除了你,沒有人會對我兒子做那種事!”
看著他猩紅的雙眼,我慢慢提起嘴角,發(fā)自內(nèi)心地問道:
“你兒子欺負的人那么多,你憑什么就覺得是我干的?”
吳凡父親語塞。
的確,他兒子欺負過的人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但那些人他早就已經(jīng)打發(fā)走了??!
見他不吭聲,我轉頭對警察道:“方警官,要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兒子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去呢?!?/p>
警察沒有證據(jù),只能原地將我釋放。
臨走前,我在吳凡父親耳邊輕聲道:
“放心吧,事情還沒結束呢。”
緊接著第二天。
另外兩個霸凌者也失蹤了,且他們的家長也都同樣收到了染著鮮血的舌頭。
然后我又被傳喚到了警局。
面對他們的審問,我從始至終只有三個字:
“證據(jù)呢?”
他們沒有證據(jù),也毫無頭緒,最后還是只能原地將我釋放。
在我即將要離開警察局時,吳凡、陳光、許如山三個霸凌者的家長拉住了我。
他們站成一排,同時向我彎腰道歉。
“對不起,沈言家長,我們?yōu)楹⒆悠圬撃愫⒆拥氖虑榈狼浮!?/p>
“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的孩子一碼吧!”
之前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和現(xiàn)在卑微乞求的態(tài)度形成鮮明對比。
我扯出一抹冷笑,張嘴道:“你們該不會以為彎個腰,就能把我兒子受到的那些傷害全部抹去吧?”
“撲通!”
話音剛落,三個家長齊齊跪下,臉上都是屈辱的表情。
“那現(xiàn)在呢!我們都給你跪下了,你總該告訴我們孩子在哪兒了吧?”
我一聲冷笑。
這些以為自己有點錢就特了不起的人有一個共性。
總覺得自己膝下是黃金,輕易跪不得。
可那是他們自己認為的。
在我這里,他們的下跪——狗屁不如!
“我怎么知道?”
“你們要實在找不著,就去花五千塊買頭豬,畢竟會下崽的豬都比你們那幾個只會欺負人的畜牲玩意兒要好?!?/p>
此話一出。
三個家長立即從地上站起,目露兇光。
“沈青!我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你不聽是吧?”
“行!那你走夜路給我小心點!別大半夜地被什么人套麻袋拖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