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養(yǎng)女被仙尊看上,爹娘使計害我與馬夫茍合。拜師時,因被指責(zé)身體不潔,
我被仙尊一掌震斷筋脈,成為殘廢。養(yǎng)女被仙尊收為關(guān)門弟子后,爹娘勸我安心做個凡人,
逼我嫁給馬夫。新婚夜,我被丟進馬夫的房間。本以為會受盡凌辱,
誰知眼前人卻說:“若你愿意將靈魂給我,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愿望?!蔽议]上淚眼。
“那就,讓他們?nèi)慷疾坏煤盟腊??!?“錦荷,這是娘特意給你燉的凝神湯,
喝了明天拜師才能精神飽滿?!蹦锇亚啻赏脒f到我面前,眼里的笑意溫柔似水。我毫無防備,
接過來一飲而盡:“謝謝娘,您和爹放心,我一定能拜入清遠仙尊門下。
”哥哥在一旁拍著我的肩:“妹妹可是咱們白家百年難遇的靈根,仙尊肯定一眼就看中你。
”暖意從心底蔓延開,我捧著發(fā)燙的臉頰回房打坐。明天就是決定我命運的日子,
清遠仙尊可是修仙界最頂尖的大能。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突然泛起奇怪的燥熱,
丹田處的靈力開始亂竄。我咬著牙想運轉(zhuǎn)心法壓制,可四肢越來越軟,意識漸漸模糊。
隨后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黑影闖了進來。我想呼救,喉嚨里卻發(fā)不出聲音,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過來?!瓌⊥醋屛覝喩眍澏?,淚水糊住了視線。這一夜,
成了我永生難忘的噩夢。第二天,丫鬟把我從昏迷中叫醒。看到凌亂的床榻和身上的痕跡,
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娘卻像沒事人一樣催我梳妝:“快些,仙尊已經(jīng)在大廳等著了。
”我攥著衣袖的手指泛白,昨晚的記憶碎片般閃過。可看著娘平靜的臉,
我硬生生把疑問咽了回去。也許……只是個噩夢?拜師儀式上,清遠仙尊一襲白衣端坐主位,
目光如電掃過我們幾個候選弟子。輪到我時,我剛跪下磕了個頭,仙尊突然皺起眉頭。
“你……”他指尖凝起白光點向我的眉心,臉色驟變?!安恢異u!”話音未落,
一股巨力狠狠砸在我胸口。我像斷線的風(fēng)箏飛出去,重重撞在柱子上,
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跋勺痧埫 钡琶虻?,“小女不知犯下何錯?
”清遠仙尊怒不可遏:“身有穢氣,非處子之身也敢來拜師?簡直污了我的眼!”全場嘩然,
所有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我趴在地上,四肢傳來鉆心的疼,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仙尊息怒。”白依兒突然上前一步,她是爹娘收養(yǎng)的女兒,此刻正怯生生地望著仙尊。
“姐姐或許是一時糊涂……”看著清麗可人的白依兒,仙尊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資質(zhì)尚可,心性也純良?!彼呐瓪庀诵?。“從今往后,你便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
”白依兒驚喜地磕頭:“謝師尊!”我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喉嚨里涌上腥甜。
原來昨晚不是夢,可為什么……2被抬回房的路上,我聽見下人們的竊竊私語?!罢娌灰?,
居然在拜師前做出這種事?!薄熬褪牵€好仙尊沒收她,不然咱們白家的臉都要丟盡了。
”“依兒小姐就不一樣了,以后可是仙尊弟子,咱們白家要飛黃騰達了!
”這些話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剜著我的心。回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我蜷縮在冰冷的床上。
全身筋脈盡斷的痛楚,遠不及心口的萬分之一。深夜,我疼得無法入睡,
掙扎著爬下床想找些止痛的藥膏。剛走到爹娘窗下,就聽見里面?zhèn)鱽韺υ捖暋?/p>
“還好錦荷那丫頭沒拜成,不然依兒哪有機會?!笔堑穆曇簟D镙p笑:“那藥效果真好,
這馬夫辦事還挺利落?!备绺缃涌诘溃骸耙艺f早就該這樣了,依兒比姐姐聰明多了,
修仙天賦也更高,將來肯定能飛升?!鞭Z——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下藥的是爹娘?
破我身子的是馬夫?他們?yōu)榱俗尠滓纼喊輲?,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我渾身發(fā)抖地推開門,
淚水洶涌而出:“為什么?你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爹娘和哥哥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娘走上前想扶我,被我甩開。“錦荷你聽娘說?!蹦锏恼Z氣帶著一絲不耐?!耙纼菏悄忝妹?,
你這個做姐姐的本就該讓著她?!薄白屩俊蔽倚Τ鲅蹨I,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
“所以就要毀掉我?我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啊!”哥哥皺眉:“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依兒將來飛升了,咱們白家都能跟著沾光,你也能受益啊?!钡料履槪骸笆乱阎链?,
多說無益,你給白家丟了這么大的臉,以后安分點?!笨粗麄兝硭斎坏臉幼?,
我突然覺得眼前的人無比陌生。血液好像都凍成了冰,從指尖一直冷到心臟。
原來在他們眼里,我這個親生女兒,從來都比不上白依兒。我徹底死了心。
3送走清遠仙尊和白依兒的那天,整個白家張燈結(jié)彩,像是在慶祝什么天大的喜事。
只有我被鎖在柴房里,像件見不得人的垃圾。門被推開,娘端著一碗粥走進來,
臉上帶著虛假的關(guān)切:“錦荷,餓了吧?先喝點粥?!蔽覄e過臉,不想看她。
“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彼畔轮嗤?,語重心長地說?!暗碌饺缃瘢傄雮€出路,
那個馬夫雖然是下人,但畢竟……你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不如就嫁給他吧。”我猛地轉(zhuǎn)頭看她,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讓我嫁給那個畜生?”“話不能這么說?!蹦锇櫰鹈肌?/p>
“他怎么說也是清白身,你嫁過去也算有個歸宿,這樣對外也能交代,省得別人說三道四,
影響了依兒的名聲。”“我的名聲就不是名聲嗎?”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拔揖退銢]了靈根,
斷了筋脈,也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不需要嫁給一個毀了我的馬夫!”“放肆!”爹突然闖進來,
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耙粋€女子怎能不成婚?你做出這種丑事,留在白家就是禍害!
”火辣辣的疼從臉頰蔓延開,我卻笑了:“禍害?當初是你們把我推給他的,
現(xiàn)在又嫌我是禍害了?”“你還敢頂嘴!”爹氣得發(fā)抖?!拔腋嬖V你,這婚你嫁也得嫁,
不嫁也得嫁!”我跪爬到娘面前,磕著頭哀求:“娘,我求求你,不要讓我嫁給他,
我真的做不到……”額頭撞在地上發(fā)出悶響,很快就滲出血來。娘卻別過臉,
聲音冷硬:“這也是為了你好?!边@時哥哥走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
嫌惡地皺眉:“還在鬧?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要是讓依兒知道你這樣,她該多傷心?
”“傷心?”我抬起頭,血淚模糊了視線。“你們害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我會傷心?
憑什么犧牲我成全她?”“冥頑不靈!”哥哥怒喝一聲,對門外喊道?!皝砣?,把她綁起來,
送到馬夫房里!”兩個家丁沖進來,粗魯?shù)匕盐依ψ?。我拼命掙扎,嘴里咒罵著,
可他們像沒聽見一樣,把我拖出柴房。穿過喧鬧的庭院,下人們的目光或同情或鄙夷,
像鞭子一樣抽在我身上。被丟進馬夫那間又臟又臭的房間時,我終于耗盡了力氣。
冰冷的淚水滑落,混合著額頭的血,滴在骯臟的被褥上。屈辱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甚至想就這樣死了算了。4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我嚇得渾身發(fā)抖,蜷縮在床角,
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進來。是那個馬夫?;椟S的油燈下,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臉。
眉骨分明,鼻梁高挺,竟然比我想象中俊俏得多??蛇@張臉越是好看,越讓我覺得惡心。
“你別過來!”我聲音發(fā)顫,手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痙攣。他卻一步步逼近,
身上帶著淡淡的青草香,和這房間的味道格格不入。就在我以為他要像那晚一樣對我施暴時,
他卻突然抬手,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更讓我震驚的是,他指尖劃過我額頭的傷口,
一股暖流涌來,疼痛感瞬間消失。身上的擦傷、淤青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你……”我驚得說不出話。他坐在床邊,黑眸在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白錦荷,
我知道你恨白家,恨清遠仙尊,恨白依兒。”我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做個交易。”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把你的靈魂獻給我,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
任何愿望都可以?!蔽业男呐K狂跳起來。靈魂獻祭?這聽起來像是邪修才會做的事。
可一想到白家的絕情,清遠的殘忍,白依兒的得意……我眼中的恐懼漸漸被瘋狂取代。
“我愿意。”我?guī)缀鯖]有猶豫,聲音冷靜得不像自己?!拔乙准疑舷?,全都生不如死!
”他似乎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有趣,真是有趣,我喜歡你這份狠勁?!痹捯魟偮洌?/p>
我感覺身體越來越輕,像是飄了起來。低頭看去,能看到自己躺在床榻上的身體,
而我的意識,正慢慢融入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里。5再次睜眼時,
我發(fā)現(xiàn)自己正通過他的眼睛看世界。抬手能看到他的手掌,動腳能感受到他的步伐,
可我的意識卻無比清晰。“別怕。”他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我叫葉柳,真實身份是魔尊,
前些日子與人打斗受了傷,才化名馬夫躲在白家療傷?!蔽艺痼@得說不出話。魔尊?
那可是傳說中統(tǒng)領(lǐng)魔界的存在!“你說的靈魂獻祭,不是讓我消失?”我在心里問道。
“當然不是?!彼p笑。“你的體質(zhì)很特殊,是天地間罕見的陰陽靈根,我們靈魂共生,
對你我都有好處,你的靈根能幫我快速恢復(fù)傷勢?!薄爱敵跄惚幌滤帟r,
我正處于走火入魔的地步,當時迫不得已拿你雙修了一次?!薄拔仪纺闳饲?,
所以我允許你可以隨意驅(qū)使我?!弊呋鹑肽В咳饲??我慢慢消化著這個事實。
原來我不僅有靈根,還是極為罕見的陰陽靈根?清遠仙尊看出我非處子之身,
卻沒發(fā)現(xiàn)我的靈根特質(zhì)?“那我以后……”“你可以選擇留在我體內(nèi),
也可以隨時回到自己的身體?!比~柳解釋:“現(xiàn)在,我們該去完成你的愿望了,
先從誰開始呢?不如就從你那‘好’爹娘和‘好’哥哥開始吧?!备惺艿剿w內(nèi)翻涌的魔氣,
我心中沒有絲毫恐懼,反而涌起一股期待。是的,復(fù)仇開始了。
6葉柳帶著我的靈魂來到爹娘的院子時,哥哥正好也在。真是打瞌睡送來了枕頭。
三人圍坐在桌前,桌上還擺著精致的點心,看起來正聊得熱絡(luò)。看到推門而入的“馬夫”,
爹手里的茶杯落在桌上,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胺潘?!誰讓你進來的?
”“一個下人竟敢隨意闖入主院,白家的規(guī)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葉柳慢悠悠地走到堂中,黑眸掃過三人:“怎么?看不起我這個馬夫?
那又為什么把親生女兒打包送給我?”娘慌忙拉了拉爹的衣袖,
臉上擠出虛偽的笑容:“葉……葉柳啊,是不是錦荷在你那里受委屈了?
她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有話好好說。”“計較?”葉柳輕笑出聲,聲音里滿是嘲諷。
“我可不敢計較,畢竟我娶的是白家嫡女,按輩分,你們還得叫我一聲賢婿呢。”“你也配!
”爹勃然大怒,指著葉柳的鼻子罵?!耙皇菫榱艘纼旱拿?,你以為能娶到白家小姐?
不過是撿了我們不要的破爛!”哥哥在一旁幫腔,臉上帶著鄙夷:“就是!
錦荷從小就嫉妒依兒,總愛跟她搶東西爭寵,現(xiàn)在嫁了你,也能讓她安分點,
好好跟你過日子,省得在府里礙眼?!薄肮 比~柳放聲大笑,笑聲在庭院里回蕩,
帶著徹骨的寒意。“把偏心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白家人的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