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一條信息:「昭昭,有個偏遠(yuǎn)地區(qū)的支教名額,待遇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發(fā)送人:牛靜鈺。我知道點了它,我會被賣進(jìn)「云嶺村」。被迫生孩子,
被打、被關(guān)、被強(qiáng)奸。上一世我點開了,然后人間蒸發(fā)。這一世我笑著回復(fù):「好啊,我去。
」1火車駛?cè)朐茙X村站臺,我站在車窗邊,看著那個熟悉的牌坊:「云嶺村歡迎您?!?/p>
牛靜鈺依舊穿著那件白襯衫向我揮手?!刚颜?!這邊這邊……」我沒有說話,只是下車,
感受著那股令人作嘔的氣息。這條路我記得,上次逃跑時我赤腳從這里經(jīng)過。
拐角、暗哨、盯過我的人我都記得。我低頭看了眼衣領(lǐng)下的微型攝像頭,按下了啟動鍵。
我站在屋檐下,望著遠(yuǎn)處那棟建筑——「生育中心」。我說:「我回來了?!?/p>
「我不是來認(rèn)命的?!埂肝沂莵怼屇銈兣阍岬摹!?我被塞進(jìn)李鐵柱家負(fù)責(zé)生兒子。
那晚風(fēng)很大,屋外的狗叫得讓人心發(fā)慌,他笑呵呵遞來一杯水:「你喜歡這里嗎?
我會對你很好的?!购?,好個屁。下一秒他就把我推進(jìn)了屋里,門「咔噠」一聲鎖上了。
「你知道女人該干嘛吧?」他問得理直氣壯。我點點頭:「聽話、順從、生孩子呀,放心,
我會努力的」。然后我問他:「你能幫我找點資料看看嗎?我想早點懷上?!?/p>
他眼睛一亮:「你真懂事」說著就端來了保胎藥。我盯著這碗加了料的東西,沒喝。
他痞笑著說「你不聽話啊?」話音剛落,一巴掌扇在我右臉上,嘴角立刻滲出了血絲。
我抹掉血,低聲說:「對不起……我太緊張了」。他罵了幾句,摔門走了,
我迅速把藥倒進(jìn)墻縫。我知道他是假裝離開,果然,沒過幾分鐘門就被踢開。
他沖進(jìn)來一把搶過我的本子:「你在寫啥玩意兒?是想策劃逃跑?」我搖頭:「沒有沒有,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記錄排卵計劃,看什么時候最容易懷上!」
他越翻眉頭越皺越緊:「你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干嘛?」
說完他猛地把本子摔在地上,又踩又搓,還揪住我的頭發(fā)往他面前拽:「你說!
上面寫的什么?是不是想逃?是不是想告狀?」我看著這頭大字不識的公牛,
心里忍不住笑了,這種蠢貨發(fā)怒的樣子真是滑稽。「我真的只是在記錄排卵期啦,
你看上面圈圈和蛋蛋的地方,我們xx的時候就容易生娃……」他冷笑一聲「你是醫(yī)生?
不懂就別瞎整?!古镜囊宦?,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臉上:「你是我們的女人。
以后少看點破書,多想想孩子的事?!顾麤]再走,而是坐在我床邊抽著煙。
「你知道我為什么想睡你嗎?因為你看起來干凈,據(jù)說你是第一次,我就喜歡新鮮的。
我以為你會聽話,不要整天看書、寫字、嘀咕些我看不懂的東西,弄得老子煩死了。」
我沒有說話。「你不說話是因為我說對了,你想當(dāng)人上人,可你現(xiàn)在連人都算不上,
你個賤人」他一把扯開我的衣領(lǐng),把我摁倒在床上一頓亂啃,笨重的身體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沒有掙扎。只是閉上眼任由他動作。但我心里卻在想一件事:這不是第一次,
上輩子在這間屋子里,他也這么做過。那時我哭著求他別碰我,他說:「你不是研究生嗎?
聰明人就該懂事。」我跪在地上求饒,他說:「女人就是麻煩?!?/p>
我試圖逃走被他踹斷了肋骨?,F(xiàn)在,我又回到這里。但他不知道,
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會哭著求生的女孩。我睜開眼看著他的臉嘴角微揚。幾分鐘后,
他停下來靠在我耳邊低聲說:「你以為我不懂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找機(jī)會跑出去,
找別的男人睡一張干凈的床嘛!做夢,你只能是我李鐵柱唯一的女人,
你這輩子就只能在這兒了。不生兒子,就別想出門一步?!刮覜]有哭也沒有求饒,
只是靜靜等待壓麻的身體緩過來再搞事。我撿起本子低聲說:「你說得都是對的,
你們才是真正的主人,我會好好與你過日子?!顾浜咭宦暎骸缸詈檬沁@樣,
不然下場就和林醫(yī)生一樣」說完便摔門而出。那天之后,我開始觀察一個小女孩,
她十二歲叫阿花,已經(jīng)被賣過兩次。她的母親是溫婉醫(yī)生,
她臨死前留下一句話:「如果還有人活著,請告訴她們,別認(rèn)命。」
我不知道阿花有沒有聽過,但她的眼神里不是順從而是害怕。我決定試她一次。
送飯時我故意慢了一步,讓她看見我藏在圍裙里的小冊子。那是我抄下來的《刑法》片段。
那天夜里她偷偷來找我,手里還拿著一本《活著》。我覺察到她的眼神有些變化。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這本書不是給死人看的,它是給活著的人準(zhǔn)備的?!顾蘖耍?/p>
但眼淚沒流多久。她也只問了我一句話:「我能做什么?」我說:「先學(xué)會認(rèn)字?!?/p>
夜深時村長也來了,他手里拿著一根煙斗?!嘎犝f你最近老喜歡一個人看書?」
我坐在木凳上,低眉順眼的把書遞給村長:「村長,我正在看《懷孕圣經(jīng)》,準(zhǔn)備生娃呢」
他走近一步,語氣緩了些:「休想騙人,你以為研究生、教授的女兒就多認(rèn)識幾個字,
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人,別把自己當(dāng)城里來的小姐?!刮一貞?yīng):「是的村長,你說的都是對的」
他壓低聲音:「你知道她們?yōu)槭裁炊妓懒藛??不是因為他們跑不掉?/p>
而是他們那副驕傲的面孔著實讓人作嘔,她們以為自己有文化、有尊嚴(yán)、高人一等,
你們還不是被我們壓在身子下服服帖帖。你覺得你比她們還聰明?
那你告訴我你要怎么活下來?」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村長,我不聰明,我是真的怕死,
我知道我不逃就不死。我聽話就能活久一點。」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笑了。
「你說話……有點意思」我沉默了幾秒,低聲說:「我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里,
我只是比她們晚死一點。」他滿意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圈圈白霧,
并豎起大拇指:「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要是不懂事……我也能讓你懂事。」
我低下頭:「村長,我不想不懂事?!顾p笑:「好孩子?!勾彘L走后我把書塞進(jìn)了枕頭,
輕哼一聲:「你們要我聽話,那我就演給你們看」。3我開始教阿花認(rèn)字,從簡單的「你」
、「我」、「人」開始。她學(xué)得特別快,眼神也漸漸亮了一些。那天晚上,
她寫下了第一個字:「命」。然后悄悄藏進(jìn)枕頭底下,好像藏起了一顆種子。我知道,
她的火苗已經(jīng)點燃了。但我更清楚——不能讓她表現(xiàn)得太聰明,太聰明的人在這里活不長。
每次教完字,我都低聲叮囑她:「別讓人知道你會這些,他們不喜歡女人懂太多。」她點頭。
那天晚上,我去廚房偷東西——一本藏在灶臺下的日記本。那是溫婉留下的,
她在臨死前記下了村長的秘密交易記錄。我把本子塞進(jìn)圍裙里,準(zhǔn)備拿回去,
可剛出門我就撞上了李鐵柱。他盯著我的圍裙笑了:「你是不是又在藏什么東西?」
我搖頭:「只是想擦汗?!顾话殉堕_我的圍巾,鉗住我的手腕。日記本掉在地上。
他撿起來翻了幾頁,皺眉:「又是這些破玩意兒。你們城里人真是怪,總是不安分?!?/p>
他把本子扔給我,轉(zhuǎn)身走了。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眼神變了。我如果被野狗嗅到了血腥味,
它遲早要撲上來咬我一口的。第二天早上,我去找許醫(yī)生。
她是村里唯一一個還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我低聲問她:「你還記得你是誰嗎?」她愣了一下,
然后搖頭:「我現(xiàn)在是這兒的人,我不再是醫(yī)生了?!刮艺f:「你不該忘了自己是誰?!?/p>
她苦笑:「我記得又能怎樣?」我靠近她耳邊說:「如果你還記得她們的名字,請告訴我。」
她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那雙手曾經(jīng)救過人,現(xiàn)在卻連動都不敢動。中午,
村長召集所有「新娘」開會。他說:「最近村里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有人想挑事,
有人……不聽話?!刮艺驹诮锹湫睦锢湫?,他不就是在說我嘛。他讓我上前:「你說說看,
你覺得我們對你不好嗎?」我低頭:「沒有,都很好?!顾α耍骸改悄銥槭裁纯偸强磿??
寫字?到處找別人說話?」我依舊低著頭:「我只是想記住這里的一切?!?/p>
他忽然把煙斗一丟,聲音提高:「你是不是以為你能活著出去?你以為你能告發(fā)我們?
你以為你比她們強(qiáng)?」人群安靜了,他走下來站在我面前,
聲音輕柔:「你知道王律師是怎么死的嗎?她寫了一封信說要寄給警察,結(jié)果呢,
連信都沒寄出去就被關(guān)進(jìn)了‘小屋’。一個月后,她就瘋了」「你又知道陳醫(yī)生怎么死的嗎?
她割了自己的手腕用死逼迫我們,結(jié)果餓了三天死了」「你還知道溫婉怎么死的嗎?
她留下了一句話,告訴她們,別認(rèn)命??伤€是死了?!顾粗业哪?,笑著眼都沒眨,
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幾下:「你是不是也想留下一句遺言嘛!那就讓大家聽聽,
你放出的屁是不是比她們響一點。」話音未落,幾個人沖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就開始揍。
是幾個「大嫂」,曾經(jīng)也是受害者,現(xiàn)在成了幫兇。她們一邊打一邊罵:「你以為你是誰?
你現(xiàn)在活著應(yīng)該感恩戴德,你不要自作聰明」我沒有求饒,心里只有兩個字:「不認(rèn)、報仇。
」那天夜里,阿花來找了我。她臉色蒼白,手里攥著一張紙。她低聲說:「我知道她們是誰,
我媽……就是溫婉?!刮颐偷靥ь^,她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死的時候,我還小。
但他們沒殺我,可能他們覺得,我可以成為幫兇?!刮铱粗?,輕輕握住她的手:「你不是,
你是她留給我的一根火柴。」夜深了,我坐在井邊,翻開溫婉的日記。
第一頁寫著:「如果還有人活著,請告訴她們,別認(rèn)命。」我合上本子,
看著夜色:「你說別認(rèn)命我做到了,剩下的我會替你完成?!癸L(fēng)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我低聲說:「你雖然死了,可你的聲音還在,我聽見了……」門突然開了,
我回頭看見牛靜鈺站在門口。她笑著說:「你最近有點不對勁。」我看著她沒有說話,
只是把手悄悄伸進(jìn)口袋按下了錄音鍵。等她離開后,我從枕頭下抽出一張照片。
現(xiàn)在再看我眼中只有恨。以前,我以為她在幫我。其實,她一直在給我下套,
她的真實身份是“交接人”。這個惡人曾經(jīng)也有過逃跑的經(jīng)歷,但是失敗了結(jié)果差點丟了命。
村長把他折磨得半死,后來給她指了一條活路:「你寫信說服下一個女人來,不然你就死?!?/p>
于是,她寫信推薦了我,我也順理成章入了局。她穿上白襯衫背上帆布包,
扮演溫柔的“志愿者”。「呵呵,她曾是獵物后來成了誘餌。這一世,因為我不想做誘餌,
所以我必須成為獵人。」4我想試試他們的布防系統(tǒng)是否有升級。一天晚上我假裝暈倒。
先是引起飯桌邊的人一頓驚呼:「她怎么了?死了嗎?」我聽見陣陣腳步聲靠近,
有人摸我額頭,有人推我身體,總之就是替我確認(rèn)死了沒有。有人去拿水,有人去叫李鐵柱,
我閉著眼睛等他們注意力分散。然后,我慢慢靠墻挪動從后門溜了出去,我知道我逃不掉,
我就是趁他們覺得我發(fā)癲的時候做點不靠譜的事情而已。果然,
幾分鐘后他們就追了上來把我抓了回去。李鐵柱一腳踢在我肚子上:「你以為你能逃?
你是老子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這里的鬼」我跪在地上,眼淚滑落,
聲音顫抖:「我只是……想家。我真的不想跑?!拐f完,我猛地站起身,
一把抱住李鐵柱吻住他的嘴。一副委屈又柔弱的樣子,讓他欲罷不能。
嘴里還不斷喃喃自語「我只是......想家了......想家了」那夜,
我用各種方式把他榨干,第二天他起床時腿都在抖。
懷疑我是在試探巡邏路線和守衛(wèi)分布——我已經(jīng)記下了:幾點換崗、幾人守夜、誰負(fù)責(zé)押送。
村長覺得女人太脆弱,受了刺激就發(fā)癲。所以他們決定關(guān)我進(jìn)黑屋,讓我「冷靜冷靜」。
早上,我還在床上就被拖出來扔進(jìn)了小黑屋。小黑屋墻上全是抓痕,地上有干涸的血跡。
門鎖上了,我沒有哭也沒有叫喊。我只做一件事:觀察。村長進(jìn)來后,
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吧嗒吧嗒抽旱煙:「你只是想家?那你偏偏為什么往北邊跑?那里沒有路,
只有巡邏隊,你想搞什么名堂」?!复彘L,我就是暈倒后發(fā)瘋的亂跑,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輕蔑的說:「你發(fā)瘋都在想怎么逃出去,也真是奇了怪了?牛靜鈺告訴我,
你最近有點不對勁,我看你的確不對勁」,然后起身離開,
甩一句話給我:「你不是第一個想逃的人,也不是最后一個,不要自作孽不可活?!怪形?,
幾個「大嫂」沖進(jìn)黑屋圍住了我。她們說我「不識抬舉」,說我「辜負(fù)了村長的好意」。
每個女人扇了我一巴掌:「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會活著出去?」我抹掉嘴角的血,
低聲說:「我還能再逃一次。」他們驚呆了。李鐵柱正好從門外闖進(jìn)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
把我拽到院子里?!改氵€敢跑?昨晚在床上說的是夢話?」,他一腳踢在我胸口,
搞得我喘不過氣來。「你個賤女人,不聽話我就打得你聽話,
你要是再跑一次……那就不是打的問題了?!顾畲迕瘢骸赴阉龓ァ∥荨?,
讓她在里面待上一個月。如果想出來,必須跪著求我原諒。」我在「小屋」
每天通過劃線來記錄時間,他們會送一餐飯給我,但從不說話。過了幾天,我主動告訴他們,
我想見「鐵柱」。我摳下一塊磚頭碎片藏進(jìn)衣領(lǐng)。第四天晚上,門開了,進(jìn)來的是李鐵柱,
他笑得一臉下流。「你還敢跑嗎?還是說,你真覺得自己能活著出去?」
我抓緊手里的磚頭碎片:「我不跑了,我想通了。」他淫笑一聲:「好啊,你技術(shù)不錯,
那今晚好好伺候我......要是真受不了,我就停下來」我抬頭看他,
他一臉邪意盯著我看:「你這身板,怕是經(jīng)不起我折騰幾次吧?」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按在墻上,我想推開卻被壓制,他用膝蓋分開我的腿。我沒有掙扎,悄悄握緊磚頭碎片,
嫵媚一笑——他壓低聲音,貼近我耳朵:「你想逃?行啊,但我建議你先練好你的身板。
你身體這會很不老實喲,賤人。你要是再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你說得對——我的身體是想男人了」,我身體傾斜,
擦過他的皮膚、解開紐扣......「我只做你的女人......你不是一直想這樣嗎?
」他沒回答,喉結(jié)動了動。我手指順著他的領(lǐng)口往下劃了一點,停下。我用嘴雕住他的下巴,
輕聲細(xì)語道:「你也想瘋我的身體了吧,你關(guān)我一個月,忍得住?」他伸手抱住我,
我順勢抱住他?!赴パ?,這次由我來做主?!顾麖氐仔断路纻洌骸竸e裝正經(jīng)了,
老子等不及了」我迅速取出‘?dāng)嘧咏^孫丸’含在嘴里等待融化。我的指尖滑到他喉結(jié)的時候,
墻上的影子交疊,一個靜如止水,一個躁動不安。我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用舌頭把正在融化變軟的藥丸與唾液的混合物,一起推進(jìn)了他的口部深處,
直到他喉結(jié)動了動,有吞咽的動作。他說「你比我想的還主動……」
我冷哼一聲嬌羞的說:「嗯,你知道就好,還說出來」他一把將我拉過去,靠在自己胸口,
粗鄙的感嘆到:「老子就是一粗人,睡自己的女人還要遮遮掩掩嗎?
老子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
他的手指不斷的撥弄著我的發(fā)絲,不斷的展露著自己的占有欲:「你是我的女人,
只能讓我睡」,他閉著眼睛臉都笑開了花,應(yīng)該還在一遍一遍重溫剛才的過程,
一點都掩飾不住“他征服了我”的自得。我趁機(jī)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這輩子,
我只想做你的女人......這是我給你的戳,不準(zhǔn)你和其他女人睡」。
他說:「你人好看,床上功夫更是了得,簡直是這個村的極品,誰還想和其他女人睡啊」。
我默默自語:「你在睡我?老娘我在睡你的命,剛才的藥讓你斷子絕孫,淪為太監(jiān),
不思**徹底陽痿。還想睡誰,玩物而已!」5躺了這么久,肚子也餓了,
我催他起來帶我吃飯,我們走出「小屋」,陽光很是刺眼。李鐵柱勾肩搭背摟我入懷,
豪不掩飾的向世人炫耀,自己成功征服了我。我順勢貼過去,低聲說:「對,你是我男人,
我只做你一個人的女人」,我知道他喜歡這總話,就像喜歡酒后吹牛。
但我心里冷笑——從此你再也睡不了任何人!我決定再次行動……陳大山是村長的兒子,
但不是親生的。那天夜里我開著微弱的燈光故意沒鎖門,我穿了一件低胸吊帶等他上鉤。
他進(jìn)來時我也沒攔他:「你是來管教我的?」他說:「我是來讓你聽話的。」
我把一杯水遞給他:「那你先喝點東西,不然……你會太累。」他喝了,
沒喝出里面加了什么。幾分鐘后,他的眼神游離,呼吸急促,手開始亂摸。
我說:「你想睡我?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顾话褜⑽野丛诖采?,
身體壓了過來,呼吸粗重的如抽風(fēng)箱,喃喃自語:「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被人睡!
我就喜歡有經(jīng)驗的」。下一秒整個人壓了上來,手指瘋狂的撕開我的衣服,
像是在搶一件不屬于他的東西。我用氣聲提醒他:「啊,??!輕一點,慢一點,
你是剛從牢房出來?。e讓人知道是你,不然……有人不會放過你?!顾追糯?,
喉結(jié)滾動,整個人像要炸開一樣。我閉上眼,等他徹底失控,把自己送上不歸路。
阿花敲了3下門。我掙扎著叫出聲:「別碰我,快去找李鐵柱?!顾貞?yīng):「裝什么清高?
別演戲了,全村都知道小屋里的動靜……,那天,我的小帳篷都差點撐破了」
他靠得太近壓得我喘不過去氣來,呼吸拂在我耳后,聲音沙?。骸改阈奶@么快?
小美人兒……別裝清高?!顾χ?,「我見過比你更硬氣的,最后還不是乖乖聽話?」
他笑得像個畜生,先鉗住我的雙手,然后用腿分開我的大腿根部。哐當(dāng),門終于被踹開了。
李鐵柱沖進(jìn)來,臉色鐵青,他看見陳大山壓在我身上,眼神巨變。我縮在床角,衣服凌亂,
肩膀還留著指甲印。眼淚滑下來,聲音發(fā)抖:「他……他說我是他的女人,
他要我也做他的女人。」「他……他說我是他的女人,他要我也做他的女人?!?/p>
陳大山剛想開口,就被李鐵柱一拳打翻在地。「哪里來的雜種?你也配?你也敢?
你也敢碰我的女人?她只能是我的女人」李鐵柱抄起木棍,狠狠砸下去——一下,兩下,
三下......直到陳大山不再動。我坐在床上,看著滿地血跡,
目睹李鐵柱親手送走自己的「兄弟」。阿花站在我身后,
聲音發(fā)抖:「你真的……早就算好了?」我輕輕一笑:「他是導(dǎo)火線」!村長知道兒子死了,
心里窩火得很!第一個懷疑的人不是我,是李鐵柱。
因為我知道——他是唯一一個敢當(dāng)眾打他兒子的人。于是,
村里開始流傳一句話:「男人別碰昭昭?!埂咐铊F柱會讓你死?!惯@正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
我決定繼續(xù)行動。那天夜里,村里剛辦完喪事,所有人都去送葬了。倉庫空無一人。
我翻墻進(jìn)去,潑滿汽油。然后在地上踩出幾道腳印——我用了一雙男人的鞋。
我把腳印故意指向趙三爺家方向,我離開時換了一雙舊布鞋,
把沾泥的鞋子放在了二狗家附近?;鹁懫稹!甘钦l干的?是不是外人進(jìn)來了?
還是……內(nèi)鬼?」他們開始互相指責(zé)?!肝铱淳褪勤w三爺干的!上次他們就搶我們的女人,
他們想毀掉我們,他們想讓我們斷后?!箖膳扇水?dāng)場吵了起來,甚至動起手。
有人被打斷胳膊,有人被拖出去打暈。而我坐在角落里,喝著湯,嘴角微揚。
火勢蔓延得比我想的快,趙三爺在混亂中燒傷右腿,當(dāng)場昏厥。
他的兒子抱著他大喊:「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們是要滅我們?nèi)覇幔 冠w家的人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