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壞烈士遺物!欺辱烈士家屬!”“什么?!”許老驚得仰頭跌了下去,
“他居然犯下如此滔天大錯?!彼粗粺龤У倪z物和角落那張被潑滿咖啡的遺照,
以及被剜掉腿骨的我。差點(diǎn)昏了過去。“賀首長,我和這個沈淮安,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今日要不是他母親沈虹求我前來,我才姑且叫他一聲侄兒。”“賀首長,你相信我,
我怎么會跟這種人渣熟識呢,還望賀首長不要跟上面透露我今天的愚蠢之舉。
”“沒關(guān)系就好,就算有關(guān)系,我軍方的事情也輪不著你插手!”兩個人這番對話,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根本不是他們所能窺視的。
沈虹畢竟混跡商界這么多年,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留一絲理智。她明白了要想度過這個劫難,
關(guān)鍵的人物是我。她堆著笑臉沖我走來。試探道:“淮安不就是燒了幾件沒人要的舊衣服么,
我出一千萬給你們賠償,這總可以了吧?!薄耙磺f?”賀首長鷹隼般地眼神,
掃在了沈虹的身上?!胺潘?!”我冷笑道:“一千萬就想買走烈士的英魂,
一千萬就想抹掉烈士家屬所遭受的屈辱!”“就算你拿整個沈家陪葬,都不夠本兒!
”“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你那兒子徹底千刀萬剮!”我怒發(fā)沖冠的樣子,
徹底擊碎了沈虹最后一絲希望。她怒氣沖沖地抬手甩了沈淮安一個重重的耳光?!按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