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扒著玻璃,發(fā)出最后絕望的哀嚎。明晞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我看著她決絕的背影,
也無聲地跟了上去。一個月后。深秋的午后,陽光透過別墅巨大的落地窗,暖融融地灑進(jìn)來。
明晞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捧著一本書安靜地看著。她的氣色好了很多,臉頰有了健康的紅暈,
眼神沉靜平和。我端著兩杯剛煮好的咖啡走過去,放在小幾上?!霸诳词裁??
”我在她身邊坐下。明晞合上書,封面上是《公司法》幾個大字。她端起咖啡,
淺淺抿了一口,“媽,我想回公司了。”我微微一怔,隨即眼底涌上欣慰的笑意:“好,
想做什么?”“從法務(wù)助理開始。”她的眼神很堅定,“您說得對,人只有自己立住了,
才不會被任何人輕易打倒,以前是我太傻,總想著依靠別人……以后不會了?!薄吧岛⒆?,
”我伸手,輕輕拂開她額前的一縷碎發(fā),就像她小時候那樣,“經(jīng)歷這些,不是你的錯,
是那些披著人皮的畜生,不配你的好?!泵鲿効窟^來,把頭輕輕枕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