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白酒喝下去后,她抽搐躺在地上。
口中溢出來的都是液體,酒味和胃酸的味道十分沖鼻。
我被辛辣刺激的酒,刺激的肚子好似被塞了一團火,特別燙。
“怎么好好的,就喝吐了?”
“怎么回事?趕緊送去醫(yī)院?!?/p>
我沒回去,而是跟著去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后拉著臉:“不會喝酒,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病人喝酒過頭,傷了身體,引發(fā)胃部刺激,胃粘膜出了問題,需要住院觀察幾天?!?/p>
我心中了然,再鉗制趙慧這一塊,好像也不是毫無法子。
同事們紛紛表達自己的意思。
都難以理解,趙慧不是千杯不醉?
為什么忽然被送醫(yī)院的地步?
懷著這個疑惑,我們誰也不影響誰走,開啟正常上班狀態(tài)。
上班第二天,趙慧從病房里給我發(fā)來一個五秒鐘的視頻。
視頻里,有幾瓶度數(shù)很高的酒,是我以前不敢碰,甚至為之色變的酒。
“劉培姐,你說我要在這里把這些酒喝下去,難受的是誰?”
我緊抓手機給她回復(fù):“不要過分?!?/p>
“還有更過分的,劉培姐,你既然知道了,那我就給你介紹一個人?!?/p>
她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我,是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也是前世幾年后,我醉酒后,被強迫的第一個男人,趙偉洲。
他怎么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
“你什么意思?”我顫抖的發(fā)過去。
“沒什么意思,就是讓你看著我們喝酒,我們一起喝?!?/p>
他們打開手機當(dāng)著我的面,拆開白酒,一瓶一瓶往嘴巴里灌下去。
尤其是趙偉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喝的飲料,那恨不得一口氣干到底的架勢,讓我心驚肉跳。
一股火躥燒的感覺,瞬間彌漫我的全身。
我的血液都沸騰了一般,難受到要命。
“劉培,現(xiàn)在是我們兩個人的酒量,你能撐得?。俊?/p>
兩個人喝酒,進入我一個人的身體。
我原本以為是趙慧一個,她當(dāng)真不顧一切。
我難受之時,對趙偉洲和趙慧開腔:“別喝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到我妥協(xié),趙慧輕言細(xì)語開口:“我要做什么?我自然是希望你好好待在公司里,不要耍什么幺蛾子,我每次喝酒時,你都乖乖承受,我會為你身體著想,你非要跟我對著來,那我就只能喝酒?!?/p>
“你跟我對面喝酒時,酒的確進了我們各自的肚子,可是隔著這么遠的距離,我的酒水全部都進了你的肚子,你不是我的對手。”
電話那邊他們放肆囂張,不約束自己的態(tài)度。
我看的直皺眉頭。
可我重生歸來,原本就不怕什么。
既然如此,我眉頭一挑:“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喝酒吧,你們兩個人喝我一個。”
“趙慧,你若是把我身體喝垮了,你在公司怎么立足呢?”
“只要竇娥身體足夠好,才可以當(dāng)你的容量器具,趙慧,你說是不是?”
趙偉洲急忙對趙慧說:“別聽她的,給她一個教訓(xùn)。”
隨后趙偉洲又繼續(xù)仰頭喝酒,儼然不管不顧的架勢。
我面紅耳赤,濃郁的醉酒狀態(tài),讓我難以步行。
我笑著對趙慧問道:“你真的要繼續(x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