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東宮。我與沈楠鈺跪在冰冷的地磚上。我掐著掌心,哭得撕心裂肺。聲聲控訴,
字字泣血。太子聽得頻頻蹙眉,眼中流露出同情。就在這時,沈楠鈺叩首,
呈上了赤金礦的地契?!暗钕?,罪臣沈楠鈺,愿將此礦獻(xiàn)于朝廷,只求殿下能為沈家,
為罪臣之妻,主持公道!”太子看著那份地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下來的事情,
便如我們所料。沈楠鈺的聲音在大殿里回蕩,說的不是沈家,而是邊關(guān)萬里,是軍餉刀槍。
太子踱步到他面前,“沈家,有罪?!蔽业男挠痔岬搅松ぷ友邸!暗?,有功。
”他親自扶起沈楠鈺,那雙屬于儲君的手,力道沉穩(wěn)?!澳隳苡写擞X悟,實(shí)乃國之棟梁。
”“你母親與那妖僧,罪無可恕,孤必嚴(yán)懲。至于沈家……”太子頓了頓,笑道:“孤身邊,
正缺一個像你這樣,既懂經(jīng)濟(jì),又知變通的人才。你可愿為孤分憂?”太子轉(zhuǎn)而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