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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眼底終于閃過一抹慌亂。
靳寒宴怎么知道她去了華安會所?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她聯(lián)系了靳老爺子?
還有三天就能離開,這個節(jié)骨眼上,溫喬不想惹出任何是非。
她正不知如何解釋,可沒想到下一秒就聽見靳寒宴怒道:“說啊,你是不是在外頭找了別的男人!”
今天靳寒宴找來送溫喬的司機其實不是出租車司機,而是他的人。
畢竟溫喬懷有身孕,他不能冒險。
可沒想到司機卻告訴他,溫喬根本沒去自助餐廳,而是去了華安會所。
那可是港城最私-密的會所,能在那里吃飯的人非富即貴,溫喬怎么會去那?
想到溫喬最近對自己的冷淡,靳寒宴不由有一個荒唐的猜想——
她是不是背叛了他?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不知為何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涌進腦子里,竟然都顧不得蕭蔓歌,直接回家來找溫喬質(zhì)問。
而溫喬聽見他的話也是愣住了。
她沒想到靳寒宴竟然是懷疑她有了別的男人。
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她抬眸,平靜開口:“如果我說是呢?”
靳寒宴瞳孔劇烈一縮。
“溫喬你說什么!”
他狠狠捏住溫喬的下巴,這一刻是真失了態(tài)。
“誰!你找的男人是誰!怎么,他是比我有錢,比我有權(quán),所以你變心了?”
溫喬看著眼前男人盛怒的樣子,這一刻只覺得可笑。
一個從一開始就滿口謊話的人,卻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她。
眼底閃過一抹厭色,她低下頭淡淡開口:“我胡說的,你別當真?!?/p>
靳寒宴這一刻也冷靜下來。
是了。
溫喬怎么可能背叛他。
溫喬雖然出生貧寒,可光是這一副好皮囊,這些年就不知道多少男人追求過她。
可她從未動搖,只是全心全意跟著是“窮小子”的他。
靳寒宴看著溫喬下巴被自己掐出的紅痕,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
正想開口,可不想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我去開門?!?/p>
溫喬掙脫開他,走到玄關(guān)打開門,可看見門外的人,她愣住了。
“蕭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