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導語:程微雨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出現(xiàn)神秘紋章,記憶混亂中閃現(xiàn)殺人片段。
她調查發(fā)現(xiàn)紋章是“罪紋”,能記錄罪惡記憶。與方振、安祺周旋后,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選中的“守門人”繼承者……故事正文:1我殺人了。就在剛才,
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把一個人推下了樓梯?!蓡栴}是,我根本不記得這件事。
安祺的簽售會上,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這里,”她盯著我的皮膚,笑得詭異,
“有個胎記?!蔽业皖^看。手腕內側,一個青色的“M”形紋章正緩緩浮現(xiàn)。下一秒——血。
尖叫。旋轉的樓梯。我自己的臉,在陰影里扭曲?!跋肫饋砹藛??”安祺湊近我耳邊,
聲音像毒蛇爬過,“你欠的債,該還了?!比缓笪視灹诉^去。醒來時,
我躺在簽售臺旁的地上。保安圍過來,人群指指點點?!靶枰芯茸o車嗎?”我搖頭,
掙扎著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右手腕上的紋章在發(fā)燙。
新的畫面強行灌進我的腦子:我站在一棟老式公寓里。
墻上日歷顯示:2020年7月24日。我的手上全是血?!俺叹庉??
”一個戴皮手套的男人蹲下來,聲音溫和得可怕,“您還好嗎?”我抬頭,對上方振的眼睛。
——他的手機相冊里,存了我三年的偷拍照。最早的拍攝日期,正是7月24日。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些照片……隱私被侵犯的恐懼感瞬間涌上心頭。
個人隱私如此輕易地被竊取,甚至被用于不可告人的目的,這讓我感到極度不安。
我試圖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但雙手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你為什么要偷拍我?”我質問道,
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方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我的質問,“這只是我們實驗的一部分,
程編輯。在這個科技飛速發(fā)展的時代,隱私已經變得越來越脆弱。
我們也只是利用了這一點點而已?!拔业男睦锍錆M了憤怒和無奈。隱私保護的重要,
然而在方振他們的眼里,卻成了可以隨意踐踏的東西??萍嫉陌l(fā)展雖然帶來了便利,
但如果缺乏倫理的約束,很可能會被用于傷害他人。安祺把我塞進出租車,
往我手里塞了顆檸檬糖?!靶⌒拇魇痔椎娜?。”她低聲說。車窗關上的一瞬間,
我看到方桭站在書店門口,正對著我的車牌拍照。后視鏡里,他的嘴角緩緩勾起。
——和剛才我記憶里,推人下樓的那個“我”,一模一樣。2出租車后座,
我死死攥著那顆檸檬糖。糖紙上印著:7月24日?!臀议W回記憶里的日期,一模一樣。
司機從后視鏡瞥我:“小姐,你臉色很差,要不要去醫(yī)院?”我搖頭。紋章還在發(fā)燙。
像有人拿烙鐵按在皮膚上,疼得我眼前發(fā)黑。新的畫面又來了——“明晚8點,城南舊巷,
紅衣女人會死。”字跡像血一樣,在我腦子里一筆一劃刻出來。到家后,我沖進浴室,
拼命搓洗那個紋章。洗不掉。它像活物一樣,在我皮膚下微微跳動。
“幻覺……一定是幻覺……”我對著鏡子喘氣。手機突然震動。陌生號碼:【你的癥狀,
我很熟悉。需要幫助嗎?】我手指發(fā)抖,回撥過去。“程小姐?!薄欠綏F的聲音。溫潤,
平穩(wěn),像在安撫病人?!澳阍趺从形译娫挘俊薄昂炇蹠怯洷??!彼p笑,
“我是特邀心理咨詢師?!彬_子。他的手機里有我三年的偷拍照,
怎么可能只是“偶然”拿到我號碼?“那個紋章,”他突然壓低聲音,“午夜會更疼。
”我后背一涼。他怎么知道?凌晨三點,紋章果然劇痛。我躺在床上,
痛苦地思考著方振的話?!坝洃浺浦矊嶒灐笨苹眯≌f里的情節(jié),真實地發(fā)生在我的身上。
被移植記憶的人,身份、記憶甚至人格都被隨意篡改,這是對個人的傷害,
更是對人類倫理的踐踏。實驗背后的科技倫理問題,遠遠超出了我個人的困境。
我不能再坐以待斃,我必須找出真相,阻止這個邪惡的實驗繼續(xù)下去。我蜷在床上,
冷汗浸透睡衣。書桌上的筆記本突然自己翻開,鋼筆懸浮在空中,
唰唰寫字:“贖罪任務:救她?!毕旅媸且恍械刂罚撼悄吓f巷17號。
和幻象里的地點分毫不差。我抓起外套沖出門。——如果不去,會怎樣?——如果去了,
真能救下一個陌生人?——或者……我會變成兇手?
城南舊巷17號 7:58pm我攥著自動書寫的筆記本躲在配電箱后,
鐵管在掌心硌出凹痕。紋章突然劇烈跳動,
視網膜上浮現(xiàn)血字倒計時:00:02:17紅衣女人拐進巷口時,
香奈兒五號混著巷子里的腐臭味灌入鼻腔。
她高跟鞋的節(jié)奏突然亂了一拍——和我筆記本上預測的遇襲時間分秒不差。
00:00:45黑影從防火梯躍下的瞬間,我掄起鐵管的手突然僵住。紋章爆發(fā)的劇痛中,
(鋼筆型號LAMY2000)3. 紅衣女人左肩的玫瑰紋身滲血(特寫鏡頭)"啊——!
"鐵管砸碎鎖骨的聲音將我從幻象中拽回。黑影慘叫著想逃,
卻被紅衣女人用高跟鞋踹中膝蓋——這個角度和我記憶里推人下樓的動作完全一致。
巷口 8:22pm"為什么救我?”紅衣女人指甲掐進我滲血的紋章,
"你明明和他們是一伙的!"她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的玫瑰紋身。
花瓣中央嵌著微型攝像頭,正閃著紅光。"看清楚了?"她按下藏在口紅里的開關,
我手腕紋章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方振在診所隔空操控黑影行動的畫面,
右下角時間戳顯示是今晚7:46pm。而此刻他應該正在警局做我的不在場證明。
"記憶可以造假,"她舔掉嘴角的血,"但實時監(jiān)控不行。
"廢棄診所 9:15pm破碎的注射器在月光下泛著藍光。
紅衣女人——現(xiàn)在知道她叫陳雯——正用裁紙刀剝開黑影的沖鋒衣。"紋章植入位置不對。
"她刀尖挑出頸后的芯片,"真貨應該在腕動脈上方三厘米處。"我突然按住她顫抖的手。
她小指缺失的傷口斷面,和我筆記本上畫的兇手特征圖完全吻合。"三年前7月24日,
"我盯著她驟然收縮的瞳孔,"你前男友是被這種芯片燒穿大腦而死的,對嗎?
"診室門突然被撞開。陳雯把我推進暗道時,
我清楚看見她后頸浮現(xiàn)出和方振同款的黑色紋章——只是邊緣正在褪色。
3我踉蹌著跑出巷子,撞進一個人懷里。藥香?!俺绦〗?,”方桭扶住我,
手套擦過我手腕的紋章,“我說過,會疼的?!甭窡粝拢挠白颖任腋叽笳蝗?。
“為什么幫我?”我喘著問。他低頭整理手套,袖口露出半截黑色紋路。
“因為……”手機突然響起。他看了一眼,臉色驟變。屏幕上跳動著三個字:安 祺。
我看著方振的臉色變化,心里充滿了疑惑。這個紋章到底是什么?隱藏的秘密究竟有多深?
方振和安祺,他們所做的一切,是否在挑戰(zhàn)人類的倫理底線?我的心里充滿了不安。
方桭把我拽進車里,遞來一粒白色藥片。“鎮(zhèn)靜劑。”他摘下手套,露出完整的黑色紋章,
“吃下去,記憶就不會亂跑。”我盯著他手腕上的紋路。和我的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這是什么?”我啞著嗓子問?!白锛y?!彼弥父鼓﹃业那嗌∮?,“你的是‘記憶’,
我的是‘審判’?!?回到家,筆記本突然自動翻頁。
周三給兇手母親送藥■ 直到老人自然死亡■ 違約則繼承兇手全部罪孽我瘋狂翻動筆記本,
憶樣本"****"處理人:方桭"**浴室鏡子突然映出異象——**另一個我滿手鮮血,
正在給老人喂藥。**"第一次都這樣難受。"方桭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藥香彌漫。
我猛地轉身,裁紙刀抵住他喉嚨:"你跟蹤我?"他輕輕推開刀刃,
手套擦過紋章:"是它召喚我。每次使用能力后..."黑色皮手套突然按住我眼皮。
劇痛中看到:**病床上插滿管子的老婦人。****床頭病歷卡:阿爾茨海默癥晚期。
****護理記錄簽名欄——赫然是安祺的名字!**"明白了嗎?"方桭松開手,
"安祺也在還債。"手機突然亮起,陌生號碼發(fā)來一張照片——**安祺穿著護工服,
正在給熟睡的老婦人注射不明液體。**裁紙刀躺在證物袋里,刀刃還沾著紅衣女人的血。
我假裝整理筆錄,手指"不小心"劃過塑料膜——**世界突然顛倒。**旋轉的樓梯扶手。
飛散的黑色長發(fā)。我自己的手,正用力推著一個模糊的背影?!俺叹庉嫞?/p>
“警察拍了拍我的肩,"你臉色很差。"我低頭看手指,**那里沾著不存在的血。
**證物室空調開得太冷。我反復比對監(jiān)控錄像和記憶畫面——同樣的樓梯間,同樣的尖叫。
但錄像里根本沒有"我"的存在。"這把刀很特別。"法醫(yī)突然說,
"刀柄刻著——給不聽話的標本'。"我渾身血液凝固。**這句話,
出現(xiàn)在我昨天夢見的實驗室里。**安祺的新書簽售會人滿為患。
我翻開《記憶標本》第72頁,手指發(fā)抖:【她推他下樓時,
聽見頸椎折斷的聲音像樹枝斷裂】字句與我看到的畫面**分毫不差**。"喜歡這個情節(jié)?
"安祺突然出現(xiàn),左耳的銀色耳釘閃著冷光。
她按住我翻頁的手:"后面更精彩——女主角發(fā)現(xiàn)兇手是自己分裂的人格。
"檸檬糖的酸味飄過來,我胃部絞痛。5方桭診所的候診室,穿紅裙的女人正在哭泣。
她手腕上的紅色紋章像燒傷疤痕。"又見面了。"方桭的白大褂掃過我手背,
"這位患者總夢見自己縱火。"紅裙女人突然抓住我:"你也有那個標記!
你也能看到別人的罪孽對不對?"她的病歷本滑落在地。**診斷欄寫著:暴怒型罪紋反應,
建議記憶清洗。**離開診所時,
方桭遞來的鎮(zhèn)靜劑盒子里——**藏著一把與兇案現(xiàn)場相同的裁紙刀。
**我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刺得我眼睛生疼?!艺驹跇翘蓓敹?,滿手是血。
——而倒在血泊里的人,是安祺。可這怎么可能?三年前,根本不認識她!
方桭一把扣住我手腕:“別看!”他手指冰涼,黑色手套蹭過我的皮膚,
像某種冷血動物的鱗片。安祺的笑聲從巷子深處傳來:“現(xiàn)在信了?你才是第一個殺人犯。
”我低頭看向手里的裁紙刀。刀尖還沾著暗紅的血漬,干涸成銹斑。紋章突然劇痛。
新的畫面灌進來:實驗室的白熾燈刺眼。我握著這把刀,抵在安祺脖子上。她說:“殺了我,
你也活不成?!薄俺涛⒂?!”方桭猛地掐我虎口,“呼吸!”我癱坐在地上,
刀“當啷”掉在腳邊。安祺已經不見了。只剩地上一張?zhí)羌垼伙L刮著打轉。7-24。
方振的鋼筆在病歷上劃出深痕。"你每逃避一次記憶,紋章就會吞噬你更多意識。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青色紋章在他指縫間發(fā)燙,"比如現(xiàn)在——"診室燈光突然熄滅。
黑暗中,他的手套擦過我的皮膚,
角)安祺給老婦人注射的針管(安祺視角)手術臺上掙扎的兒童(我的視角)"看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