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芳撒開龍薇瑞,揮舞著雙臂就朝著駱洪平抓了過去。
沒多久就撓了對方滿臉開花。
當然了,自己也不妨多讓的頭發(fā)被駱洪平扯掉幾大撮,臉上巴掌印層層疊加了八百層!
即便是這樣,龍薇瑞也絲毫升不起一絲同情。
她可不是圣母婊,能夠輕易地就原諒那些傷害過她的人。
要是誰敢在她面前逼逼吃虧是福,那就祝它福如東海好了?(????????)??。
又是一道靈力打出,這次是在水大芳的身上。
果然,沒過幾個呼吸,水大芳撿起兩截掃帚有節(jié)奏的敲了起來。
那打掉牙齒漏風的嘴巴里則哭唧尿嚎著自己編的小調。
“???????????我水大芳——
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生了兒子還很娘;滿臉痤瘡身高三尺就像陳年老樹樁,被人嘲笑媳婦娶不到急得我夜夜直發(fā)狂。
十七年前臘冬交易抱來女嬰雪媚娘;眉心一抹火紅蓮花揮手之間推倒墻;擔心此事暴露每日毆打冷如霜,若不是駱洪平賊心不死不會往賣女這塊兒想。
村霸來求娶、賣了女兒賺彩禮;給兒子娶媳婦,生八個大胖孫子笑嘻嘻,笑!嘻!嘻!”
“癲、好癲,癲點好??!”???? -? ? -? ?????3??
龍薇瑞收起不知道哪來的快板兒,連連鼓掌。
揮手間解了他們的精神控制。
意識混沌逐漸變得清醒。
夫妻二人想起剛才說過什么后,被嚇得一頓捶胸頓足。
肯本不敢正眼去看龍薇瑞此刻是什么表情。
殊不知人生是減法,那些早就看不慣駱家的鄰居悄悄地去附近報了警。
此刻都圍在駱家大門外,就是想聽聽他們能說出什么花花來。
誰都沒有想到桃源村如花一般的村子竟然出了這么一家混不吝。
誰家不打孩子?誰家沒點破事?
原以為只是平常家庭鬧劇。
誰知被駱家從小欺負大的駱大丫竟然不姓駱!
龍薇瑞想起先前他們口中說是有人給錢讓駱家照顧她,強忍心中憤怒引導著開口。
“水大芳,剛才你說的交易是什么意思?”
“什、什么交易?我聽不懂!”水大芳一下子跳起來就要往大門外邊跑。
然而,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徹底傻眼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門口堵了那么多人?
為首的還是兩個身穿制服的執(zhí)法人員!
水大芳驚的連連后退,一時沒注意跌倒在了駱洪平的身上,夫妻二人又是一番折騰。
這么好的機會龍薇瑞怎能輕易放過,上去攙扶的同時,又是一道精神控制。
“張家鍋子是我砸的,他家老二斷腿的治病錢也是我偷的!
李家的大黃是我一包耗子藥藥倒的,誰讓它對我家繼業(yè)吃呀咧嘴!
趙鐵柱的親事也是我攪和黃的,與我家繼業(yè)一般大,我們駱家還沒兒媳婦她們趙家憑什么?!
巴拉巴拉……”
場面徹底失控。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到處找趁手的棍子想要沖上去教訓水大芳。
執(zhí)法人員在場,哪里能看著大家真的動起手來。
當他們亮出兩只銀手鐲就要給夫妻二人戴上的時候,駱洪平被嚇得尿失禁。
他知道要是被帶走,不脫層皮也要被關幾年小黑屋。
于是連忙將頭轉向龍薇瑞,祈求得到她的原諒。
“大丫,看在爸這么多年養(yǎng)大你的情分上,就替我說說情。
那些傷害你的事基本都是水大芳做的,我最多也就算個幫兇而已。
你看看……”
“嘁,想讓我放了你?”龍薇瑞不買賬并朝駱洪平冷笑出聲。
駱洪平滿臉的討好,忍著膝蓋的疼痛朝著龍薇瑞祈求道:“對對對,你是個好女娃,就放了爸吧,我這一把年紀了也經不起折騰!”
哦豁,當真是不要臉天下無敵。
駱家沒有一個好東西,把她當畜生了十八年,哪里是幾句話就能輕易帶過的?
龍薇瑞抬起腳就要一腳將人踹飛,駱洪平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
“那些人來過!”駱洪平閉著眼睛一聲長嚎。
待看到距離自己面孔一掌距離的鞋底時,繼續(xù)開口,“當初把你給到我們家的那些人來過。
只不過水大芳說你大冬天已經被凍死,他們就走了。”
“還有什么信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龍薇瑞的鞋底又往前移動了些許。
直嚇得駱洪平成了斗雞眼,連連求饒,“別別別,我說我說!”
“當初你身上還有半塊玉佩,只不過被我們拿去換糧食了?!?/p>
“玉佩?什么樣的?”龍薇瑞詢問出聲。
“好像有一條龍,與咱們村的龍神廟供奉一般無二。
我不識字,所以不認識上面是什么字?!?/p>
龍薇瑞神識探入空間,查看之前在二賴子家門口撿到的玉佩。
一面雕刻龍,另一面雕刻“龍”字的一半。
對上了。
怪不得自己心里會有些悸動,原來這本就是她的。
也間接印證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論消失多久還是會回到你的身邊。
事情明朗,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專業(yè)人員去辦。
而她,則要帶著玉佩去尋找親生父母。
做了一番打算,又與執(zhí)法人員做了筆錄,她就離開了桃源村。
龍薇瑞站在村口,回首望著這個充滿不幸的村子,沒有半分留戀。
就她身影離開之際,一輛牛車由遠及近快速的趕來。
若是龍薇瑞慢走幾分,定不會輕易放過牛車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牛車加速濺起泥點子,停在駱家門前。
駱繼業(yè)從牛車上跳下來,正好看到被執(zhí)法人員帶上銀手鐲的父母。
不由分說的上去就要拉扯。
村民看到這一幕,瞬間安靜無比。
誰也沒想到駱繼業(yè)一言不合就動手。
也不看看對方是什么人。
莫不是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張嬸幸災樂禍的撇撇嘴,心中一陣腹誹,“也不知道這種人怎么考上大學的。
見執(zhí)法人員不僅不害怕,還動起手來。
這下好了,一家三口都去蹲笆籬子吧!”
執(zhí)法人員看著沖過來的駱繼業(yè),以為是什么不法分子。
給駱洪平戴上銀手鐲后,一個過肩摔就把駱繼業(yè)放倒。
駱繼業(yè)好死不死的,嘴巴正好被按在駱洪平尿的那灘散發(fā)著騷味的甘霖上。
“膽敢襲警,你小子真是有能耐。
帶回去一起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