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玄武門可謂是格外的熱鬧,一群百姓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朝廷官員,被按倒在了玄武門門口。
沒多久,只見玄武門之上,一群人出現(xiàn),為首一人,正是一身著玄甲、面若金紙的高大中年人。
此人,正是如今起義軍的最高指揮,黃巢!
也是他,讓世人知道一個道理,打進(jìn)長安,比考進(jìn)長安更容易!
而在黃巢身后,除了起義軍的其余將軍,更多的,則是噤若寒蟬的原唐朝官員。
“都睜開雙眼,給我好好看清楚了!”
黃巢冷冷地說道:“某雖仁慈,但是,若是你們不懂得珍惜,某之屠刀,也是十分鋒利的!”
說完,黃巢給身邊一人使了一個眼色。
下一刻,只見那人高聲道:“行刑!”
伴隨著聲音響起,一位位行刑人出現(xiàn)在了跪在地上的原唐朝官員身后。
“是那小子!”
城樓之上,朱溫看著站在張直方身后的秦一帆,不由咧嘴一笑。
他自然情報,被他收入麾下的那個不良人,成為了行刑人。
對此,他也不是很在意。
畢竟,當(dāng)初收下對方,也只是一時興起。
讓他為了秦一帆與黃巢的侄子作對,朱溫可不愿意。
“小子,你等我,勞資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被鐵鏈綁住,張直方還在不斷掙扎。
“做鬼?你可沒那個機會!”
秦一帆冷笑一聲,手中寶刀舉起。
只是,還不等秦一帆手中寶刀落下,猛然,其心中一突。
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秦一帆調(diào)轉(zhuǎn)刀鋒回身便是一記無量斬!
“轟——”
一聲震響,秦一帆直接被震得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道破空之聲襲來。
只是一瞬間,除了秦一帆之外,所有行刑人,皆是被凌厲的暗器當(dāng)場襲殺。
“哈哈,有人來救我們了,小子,你死定了!”
不用死,張直方自然不會應(yīng)引頸受戮。
只是,還不等他高興太久,只見秦一帆猛然一扯兩根纏在張直方身上的鐵鏈。
一瞬間,張直方整個人便是不受控制地向秦一帆飛了過去。
下一刻,一道刀光閃過,張直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好快的刀!”
這是張直方腦海中最后一個念頭。
與此同時,秦一帆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叮咚,恭喜宿主斬殺一人,目標(biāo)修為小天位,獎勵宿主20年修為,獎勵功法,天龍八音!”
大豐收!
一個小天位高手,便獎勵了20年修為。
而且,這天龍八音,也是十分厲害的一門功法。
傳說,乃是六指琴魔修煉的音波功法,殺人于無形,特別適合群體戰(zhàn)斗。
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秦一帆花費了11年修為,將天龍八音提升到小成之境。
“原來,施展天龍八音,并不是一定需要琴,其關(guān)鍵,還是通過內(nèi)勁引動聲音波動,從而影響其他人?!?/p>
就在秦一帆欣喜自己剛才的收獲之時,而在他對面,一名身形壯碩的少年,整個人直接不好了。
“該死,第一次任務(wù),居然就失敗了!”
邈吉烈心中不忿。
加入通文館,是他一飛沖天的機會。
同為沙陀族出身,邈吉烈從小將李克用視作沙陀族的榮耀。
所以,加入李克用成立的通文館之后,邈吉烈努力修煉,以十四歲的年齡,突破到了大星位之境。
可以說,邈吉烈是真正的天才!
眼下,長安城陷落,天子逃離,大量朝廷重臣身陷囹圄。
李克用這次派手下通文館的高手救援這些朝廷重臣,就是想要為自己增加政治資本。
只是,邈吉烈沒有想到,那看似平平無奇的行刑人,不僅躲掉了自己的暗器,還順勢斬殺了自己要救援的目標(biāo)。
“該死!”
邈吉烈心中暗恨。
“居然敢劫法場,真是找死!”
城樓之上,黃巢面色冰寒。
他這次當(dāng)著所有原唐朝官員以及長安城百姓的面,處決這些不服王化的原唐朝官員,就是為了樹立威勢。
眼下,居然有人敢劫法場,就是徹徹底底地打了他的臉。
“黃皓!”
黃巢冷聲道。
“屬下在!”
黃皓出列,恭敬道。
“派人……”
黃巢正準(zhǔn)備開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一名士卒急步而來。
“啟稟大將軍,城外有李克用大軍攻城!”
士卒單膝跪地道。
“李克用!”
黃巢目光一冷,作為當(dāng)今天下藩鎮(zhèn)最強的幾支之一,一直都是黃巢的心腹大患。
黃巢很清楚,唐僖宗外逃長安,其余藩鎮(zhèn)勢力,必然會有所動作。
畢竟,誰都想趁著這個大好時機斬獲軍功,以求更進(jìn)一步。
只是,就連黃巢也沒想到,李克用的反應(yīng)居然這么快。
“看來,這些劫法場的家伙,也是李克用的人了?!?/p>
黃巢心中暗恨,轉(zhuǎn)頭對一旁的朱溫道:“朱溫,法場之事,交于你處理,務(wù)必不能讓那些賊人逃走,其余人,隨我會一會那沙陀名將!”
說著,黃巢便是帶領(lǐng)手下部將,出城迎擊李克用率領(lǐng)的沙陀軍。
“將軍,咱們該怎么辦?”
待得黃巢帶人離開之后,楊師厚忍不住看向朱溫問道。
聞言,朱溫讓人搬來一張椅子坐下,咧嘴一笑道:“這兩天,閑著也是無事,派人下去,殺光那些家伙,找點樂子,記住,別讓他們死得太痛快!”
看著朱溫臉上殘忍的笑容,楊師厚心中微微一寒。
不知道為何,楊師厚總感覺,自家將軍的性情,越來越是殘暴。
只是,軍令下達(dá),楊師厚也不可能拒絕。
下一刻,只見楊師厚一挑銀槍,當(dāng)即率眾沖下城樓。
“砰!”
刀光與掌勁炸裂,兩道身影皆是后退十?dāng)?shù)步才堪堪停了下來。
“這小子,好強的掌勁!”
“此人,當(dāng)真造孽,只有中星位實力,居然能與我斗得旗鼓相當(dāng)!”
秦一帆與對手,各自警惕。
只是,相比起對方,秦一帆卻顯得更加從容。
只因,楊師厚率領(lǐng)的騎兵正在沖鋒,自己只需要等待時機,便可取勝。
“該死!”
邈吉烈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秦一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繼續(xù)耽擱下去。
深深地看了秦一帆一眼,只見其體內(nèi)內(nèi)勁鼓蕩,整個人便好似一條暴龍一般,向著城外沖去。
眼見于此,秦一帆沒有阻攔,他很清楚,自己攔不住這個少年。
“與其在這少年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在其他人那里,收割更多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