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沒事吧?”春兒見我臉色不對,擔(dān)憂地問。我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拔覜]事。
”我深吸一口氣,對錢掌柜說,“掌柜的,多謝你冒險前來報信。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你先在莊子里住下,這里很安全,忠勇伯找不到你?!蔽易尨簝喊差D好錢掌柜,
自己一個人在書房里,坐了整整一夜。父親的案子,像一根深埋在我心底的刺,
再次被血淋淋地拔了出來。當(dāng)年的種種疑點,一一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為什么朝廷查抄的家產(chǎn),
和我爹賬本上的數(shù)目,差了整整一半?為什么那個指證我爹“通敵”的關(guān)鍵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