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重生文男配,暗戀裴硯之,在他被喜歡的人背刺后,我挺身而出,做裴硯之堅強的后盾,
最終讓裴硯之愛上我??晌疫€沒收到裴硯之的告白,自己出車禍死了,
死后才知道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小說,裴硯之是男主,而背刺裴硯之的女孩則是女主,
不過這是前提,因為這本書主要講的是第二世。第二世女主幡然醒悟彌補過錯,
和裴硯之最終達(dá)到he的幸福結(jié)局……第二世似乎基本沒有我都戲,
所以說我是被資本做局了嗎?我是裴硯之的秘書房瑞,還是和他讀同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
我喜歡裴硯之,所以來當(dāng)他的秘書??膳岢幹矚g宋初雪,不過宋初雪不喜歡裴硯之,
很狗血的三角關(guān)系。他們的相遇很老套,裴硯之和宋初雪是因為家族聯(lián)姻認(rèn)識的,
裴硯之對宋初雪一見鐘情,可宋初雪不喜歡裴硯之,聽信渣男亓官離的讒言,
伙同亓官離害的裴硯之傾家蕩產(chǎn),還誣陷裴硯之強奸她,裴硯之也沒解釋,坐牢了,
而被利用完的宋初雪沒了利用價值,被亓官離殺人滅口。和他媽狗血小說一樣。
不過后面裴硯之出獄那天,是我接的人,我本以為他會第一時間問宋初雪的情況,
措辭都準(zhǔn)備好了,卻沒想到裴硯之一言不發(fā),任由我拿著柚子葉給他去除晦氣。
因為公司破產(chǎn),別墅拿去抵押,裴硯之沒有落腳點,先在我家住下,
他消沉了一段時間后就像是突然想明白一樣,開始創(chuàng)業(yè),準(zhǔn)備東山再起,
而我是第一個在他身邊支持他的人,只可惜因為有亓官離的打壓,裴硯之的公司開的很艱難,
幾度瀕臨破產(chǎn),好在都度過去了。裴硯之很有商業(yè)頭腦,哪怕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
和亓官離對抗了十年,也能殺出重圍,最終拿回了屬于自己的一切。像小說里的天選之子。
在此期間,我和裴硯之的感情也是逐漸升溫,彼此都到差沒捅破那層窗戶紙的程度。早上,
因為有一個重要的合作,我早早的出門了,同時也收到朋友的消息,
說裴硯之正悄悄準(zhǔn)備今晚和我表白,說不開心是假的,如果不是喜歡他,
我可不會傻傻的陪一無所有的裴硯之在沒勢單力薄的情況下創(chuàng)業(yè),除非我瘋了。
不過如今苦盡甘來,我和裴硯之是該有個好的結(jié)局了,想想就開心。可命運弄人,
自己在等紅綠燈時,被后面失控的車子撞飛幾米遠(yuǎn),還喪了命。我不甘心,
明明都在朝好的方向發(fā)展,自己卻死了,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自己還真是沒福享受的命。
就在我抱怨命運不公時,眼前一黑,就陷入了短暫的失神,腦子里多了一些陌生的記憶。
沒想到自己生活的世界是創(chuàng)造出來的小說世界,講的是女主也就是宋初雪前世錯信渣男,
不僅害了最愛自己的男主也就是裴硯之,還害的自己不得好死,所以宋初雪重生后,
和裴硯之甜甜蜜蜜,一起打倒亓官離。所以說,上輩子的經(jīng)歷只是小說的前提?這算什么?
算我謝謝惠顧還是再來一次?“草泥馬的!”我咬了咬后槽牙,很不甘,
她宋初雪只不過是因為亓官離背刺他才選擇裴硯之,如果說喜歡,
那為什么還要等到死后才發(fā)現(xiàn)?這和我最初選擇的不好,轉(zhuǎn)而退而求其次有什么區(qū)別。
如果上輩子亓官離沒有辜負(fù)宋初雪,宋初雪或許沒有重生一說,亦或者再來一次,
她依舊會選擇幫亓官離,陷害裴硯之。我氣憤著,又是眼前一黑,
直到一道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的臥室。這是我以前的臥室,
為了陪裴硯之創(chuàng)業(yè),不得已賣了房,和裴硯之租了一個地下室住,現(xiàn)在躺在上面,
還真有些不真實,仿佛之前的只是一場我癡心妄想的夢。電話第二次響起,
我有些迷茫的拿起電話,見是裴硯之的電話,遲鈍了半晌,還是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房秘書,來一下奧斯酒店205房間,拿一套干凈的衣服送過來。
”語氣冷淡,話題言簡意賅,似乎多一秒會浪費電話費似的。到底是夢,還是自己重生了?
來不及細(xì)想,又想起裴硯之剛才說的地址,讓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
這不就是裴硯之悲催的開始嗎?前世兩家父母為了撮合他們,給他們下了藥,
說什么生米煮成熟飯,宋初雪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失身,認(rèn)為是裴硯之設(shè)的計,對裴硯之厭惡至極。
如果真的按照腦子里的情節(jié)來走,宋初雪真的會痛改前非嗎?我想不了這么多,
還是親自去看看,如果腦子里的情節(jié)是真的,宋初雪和裴硯之是官配,那這世的我算什么?
小三?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勇敢的人,否則上輩子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裴硯之因為宋初雪坐牢。
我很快來到酒店房間門口,深呼吸一口氣,敲了敲房門,然后靜靜的等待著裴硯之開門。
我還是希望裴硯之收拾好在開門,主要怕受不了。沒等多久,門開了,來開門的是宋初雪,
她裹著浴巾,頭發(fā)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清純可人的臉蛋在看到我時,
綻放開一朵笑容:“房秘書,辛苦了,我拿進(jìn)去,你在門口等一下?!彼纬跹┱f著,
就伸手來拿衣服,被我躲開了,我一臉復(fù)雜,還是試探的問道:“宋小姐,這是我的工作,
我還是親自拿給裴總吧。”我有些不死心,我都重生了,宋初雪也重生了,
萬一裴硯之也重生了呢……宋初雪見我這么固執(zhí),臉色也不好看:“這不好吧,
我可是你老板的未婚妻,你進(jìn)來不合適吧。
”我面無表情:“那你穿成這樣給我開門就合適嗎?”宋初雪被我懟的啞口無言,
直到屋里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在門口干什么,還不快進(jìn)來?!彼纬跹┞勓?,
只好尷尬的錯開身讓我進(jìn)去。我很忐忑的走進(jìn)去,看到裴硯之裹著浴巾,擦著頭發(fā)走出來,
我余光隨意的瞥了一眼垃圾桶,卻被裴硯之打斷?!耙路?。
”我保持著職業(yè)微笑走過去:“老板,你要的衣服?!迸岢幹舆^衣服,
看了一眼我就去衛(wèi)生間換衣服,宋初雪則是一臉甜蜜蜜的坐在沙發(fā)上,笑著看著我:“哎,
房秘書,你跟著你們老板挺長時間的吧?”我點點頭,這世的宋初雪確實沒和上輩子一樣,
上輩子宋初雪會覺得是裴硯之陰險,又哭又鬧的,這輩子卻一副幸福小媳婦的模樣,
看的我有些不開心。“嗯,五年了?!蔽疫€是如實回答,主要是怕被看出端倪。
宋初雪一臉激動的坐直身體,一臉乖巧的問:“那你家老板喜歡什么?”“喜歡誠實的。
”宋初雪聞言,臉色又黑了,畢竟她上輩子對裴硯之算得上背刺了。
宋初雪“哈哈”笑了幾聲,似乎也有心虛在里面,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沉默著,
直到裴硯之換好衣服出來。宋初雪走過去摟住裴硯之的腰,想親裴硯之的嘴,
卻被裴硯之偏頭躲過去,宋初雪一臉疑惑,裴硯之只是淡淡的解釋:“你涂口紅了,
我待會還要去上班?!崩碛甚磕_,我卻聽出來一絲絲抗拒的意思。不過下一秒,
我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因為裴硯之叫我把宋初雪送到他家去。如果裴硯之沒重生,
再加上宋初雪有意悔過,這輩子他們估計就是要在一起。坐上車,我先把裴硯之送去了公司,
再送宋初雪去裴硯之的家,按理說我是助理,這活是司機的事,
可現(xiàn)在的裴硯之這么喜歡宋初雪,這樣做也合理。“房秘書?房秘書,
你看起來好像不高興?。俊彼纬跹┬v如花的看著我的后腦勺。我沒回答,
雖然我認(rèn)為自己很大方,可上輩子差點和裴硯之成了,這輩子就這樣了,確實不甘心,
我就是這么矛盾。宋初雪見我不說話,臉色也沉了下來,語氣別有深意:“怎么,
這輩子還想得隴望蜀?”我心中一緊,沒有說話,宋初雪卻繼續(xù)說著:“別裝了,房瑞,
我知道你也重生了,上輩子是我瞎了眼,錯過了裴硯之,這輩子,我不會分手了,識相的話,
還是趁早離開吧,對你好?!蔽乙琅f不說話,主要是我能說什么,
因為現(xiàn)在的裴硯之喜歡宋初雪。況且我如果因為不甘就去爭裴硯之,或許會讓裴硯之厭惡我,
主要是我也不喜歡和別人搶同一樣?xùn)|西,這樣反而覺得自己好廉價。“怎么,
不說話了是覺得我說的對?”宋初雪不依不饒。房瑞無語,
一個女生因為一個男生愛他就得意成這樣,
宋初雪活了兩輩子怎么還不明白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的道理?“你話挺多的。”房瑞說道。
宋初雪沒想到自己說了半天,我只回了這么一句話,不過她以為是我識時務(wù),
而我是心情復(fù)雜,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車子開進(jìn)別墅,宋初雪就洋洋得意的走進(jìn)去,
我不是第一次來裴硯之的家,但我沒有像宋初雪這樣住進(jìn)去過,上輩子裴硯之破產(chǎn),
房子一并抵押出去,后面就算裴硯之東山再起,這套房也沒買回來。
我看著管家親自出來迎接著宋初雪,剛準(zhǔn)備啟動車子,
卻被管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車窗前,扣響車窗,他笑的彬彬有禮:“房秘書,
宋小姐有請?!蔽衣勓?,就猜到了宋初雪有什么目的,她知道了上輩子自己死后后面的情節(jié),
知道了我和裴硯之的關(guān)系,所以這輩子她怎么可能允許裴硯之身邊有她的情敵,
哪怕他和我都知道現(xiàn)在的裴硯之是喜歡宋初雪的,宋初雪的勝算會更大。
我沒有下車:“我還有事……”可話沒說完,就看到宋初雪拿著手機走出來,
電話里傳來裴硯之的聲音:“房秘書,一切都聽從宋小姐安排?!彼纬跹鞌嚯娫?,
得意一笑:“房秘書,阿裴都發(fā)話了,你聽還是不聽?”我沉默半晌,直接開走,煞筆吧,
我喜歡裴硯之不代表我就得聽他的,很明顯宋初雪對我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不定要想辦法刁難我,況且我又不欠他裴硯之的,我只是秘書,只負(fù)責(zé)處理工作上的事,
如果因此怪責(zé)我,大不了就把我開了,這樣我也好對他裴硯之死心。我這么想著,
也輕松了許多,或許我還沒愛裴硯之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反正提前離開,對我是有好處的。
宋初雪沒想到我不聽裴硯之的話,獨自離開,氣的牙齒咯咯響?!肮窎|西,敢這樣對我無禮,
上輩子讓你有機可乘,這輩子,我可不會讓你有可乘之機?!蔽襾淼焦荆?/p>
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就被裴硯之叫去辦公室,看來宋初雪還是個告狀精。
我就像等待最終審判的犯人,如果裴硯之因為宋初雪的事要怪罪我,那我直接辭職不干,
反正現(xiàn)在宋初雪明顯就對我有敵意,我不保證裴硯之將來不會因為宋初雪而無理偏袒宋初雪,
拜托,我沒那么憋屈,誰要給我使絆子,我也是會還回去的,反正我也有一些積蓄,
回到老家,照樣過的很好。我在心里胡思亂想時,裴硯之終于開口了:“房秘書,
今天……”好,很好,果然是為了宋初雪的事把我叫進(jìn)來,我冷笑一聲,大喊:“我不干了!
”恰好此時助理推門走了進(jìn)來,聞言也是一臉震驚,
裴硯之同樣也是一臉不可置信:“你不干了?”我沒有一絲放早話的悔恨,
義正言辭的回:“yes?!敝碓谝慌匀滩蛔¢_口:“為什么啊,房秘書,做的好好的,
干嘛辭職,我還要和你請教好多問題呢?!敝砑拥恼Z無倫次,
畢竟沒有誰對助理這個新來的同事像我這么有耐心,還一把手一把手的教,
如果真把我放走了,他可能就遇不到我這么好的活菩薩了。助理見我無動于衷,
氣的就差跳起來,看向裴硯之:“老板,房助理這么好的人,別讓別人撿了便宜,老板!
”裴硯之被吵得頭痛,示意助理閉嘴,抬眼看向我:“為什么辭職?
”我面不改色:“不干了?!薄昂[,干的好好的,說不干就不干,
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合約沒到期間離職是要扣違約金的。”裴硯之說。我不以為意:“多少?
”裴硯之:“十萬?!蔽遥骸拔乙獔缶?,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裴硯之這么黑心。裴硯之似乎猜到了我什么想法,
解釋:“當(dāng)初是你自己自愿的,你忘了?”我:……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以前競爭秘書的有三個,我原本是第二名的,但我為了裴硯之才去競爭秘書的職業(yè),
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于是被忽悠簽約了不平等條約,比如合同到期前離職會賠十倍違約金。
我現(xiàn)在想想,都有晚上坐起身扇自己大耳刮子的沖動,我當(dāng)時肯定是腦子有病。
裴硯之見我蔫了吧唧的樣子,有些好笑:“怎么樣,要辭職的話,我就簽字。
”我微微一笑:“老板,你叫我來是做什么?”拜托,雖然工資高,有積蓄,
但讓我拿十萬出來,我會和裴硯之同歸于盡的。裴硯之言歸正傳:“今晚有酒局,
你去準(zhǔn)備一下今晚我和初……初雪要穿的禮服?!蔽疫€以為是要說早上的事,
不過也是關(guān)于宋初雪的事,平靜應(yīng)付下來:“好,我這就去……”還不等裴硯之提出要求,
我就帶著從地上撿起的臉皮離開這個讓我尷尬的是非之地,卻沒注意到裴硯之勾唇的表情。
回到位置上,我努力忽視掉剛才尷尬的場面,繼續(xù)工作,禮服的事下午在弄也來得及。
中午我準(zhǔn)備下樓吃飯,順便解決一下裴硯之禮服的事,
沒想到遇到了在公司門口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宋初雪。她特意打扮了一番,戴著墨鏡,很神氣。
手里提著保溫盒,很明顯是來送飯的。宋初雪也看到了我,叫住了準(zhǔn)備撒腿就跑的我,
笑的和善:“房秘書,好巧啊,是阿裴讓你下來找我的吧?”我還沒說話,助理下來了,
接過宋初雪手里的飯盒,一臉笑意:“宋小姐,我們裴總已經(jīng)在上面等你了,我?guī)氵M(jìn)去。
”宋初雪得意一撇,甩甩頭發(fā)就上去了,仿佛在說,她是女主,裴硯之永遠(yuǎn)都是他的官配。
我無語,我喜歡的是愛我的裴硯之,而不是宋初雪的裴硯之,所以長時間下來,
我已經(jīng)在開始接受這一世的結(jié)局。與其因為裴硯之而變的像個瘋子,還不如和自己和解。
記住,我喜歡的是裴硯之,而不是男主裴硯之,如果裴硯之不再是裴硯之,
那就把錢放第一位!想著想著,我心情也很美麗,美美吃了一頓大餐,準(zhǔn)備去服裝店定制,
但現(xiàn)在想想,自己可能沒那么想親力親為了,把要求發(fā)給助理,讓他去做?;氐焦?,
剛坐下,宋初雪就像個鬼一樣出現(xiàn)在我身后:“看來你還沒走……”我:“給我十萬。
”宋初雪莫名其妙:“神經(jīng)病,我憑什么給你十萬。”“違約金十萬,你給我,我就走。
”我如實回答。宋初雪也沒想到我這么直白,嘴巴張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哦,
忘了宋初雪雖然是女主,可他是一個不受寵的千金,屬于那種爹不疼,娘死的早,
小三登門入室的人設(shè),再加上她才和裴硯之在一起幾天,為了凸顯自己的深情,
她是沒要裴硯之的錢,所以暫時拿不出這么多錢?!拔覜]這么多錢……”宋初雪支支吾吾的,
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別騙我了,你就是放不下阿裴,你別以為能騙我。
”我:“拒絕和弱智講話?!彼纬跹┱耍骸澳悴攀侨踔牵闳叶际侨踔?。
”這時候裴硯之出現(xiàn)了,就像那種女主受到委屈或者不公平待遇時,挺身而出的男主。
裴硯之第一眼先看了我,神情復(fù)雜,才去看宋初雪,問“怎么了?
”宋初雪委屈的跑過去晃著裴硯之的手,撒嬌:“阿裴,你看他,欺負(fù)人。
”裴硯之不動聲色的撇開宋初雪的手,扭頭看向我。我看著宋初雪這個顛倒是非的樣子,
心里膈應(yīng),裴硯之這個死舔狗要是真信了,活該被裴硯之誣陷了,還不自證清白。我想著,
在感覺裴硯之會維護(hù)宋初雪之前開口:“宋小姐好歹名門閨秀,
確定要最后讓自己下不來臺嗎?”宋初雪氣的干瞪眼,
但在裴硯之面前不得不假笑:“房秘書真的會開玩笑,不經(jīng)逗,阿裴,我們走吧。
”宋初雪拉著裴硯之離開,我重重翻了個白眼,反正宋初雪要是找他麻煩,直接懟回去,
管裴硯之什么反應(yīng)。卻沒注意到裴硯之偷偷扭頭看了一眼我的背影。晚上,
我直接讓助理送禮服給裴硯之,順便想讓助理替自己陪著裴硯之去參加宴會,
怕宋初雪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結(jié)果助理突然說自己家里有事,我不得已去了。
宋初雪今天穿著精美禮服,容光煥發(fā)的挽著裴硯之的胳膊,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
裴硯之今天穿著助理定制的西服,襯得他身形修長,臉色也是淡淡的。
裴硯之和其他人有說有笑,宋初雪她則是在一旁的糕點區(qū)吃的停不下來,
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過了一會,宋初雪身邊坐下一個男人,
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人是亓官離,上輩子背刺宋初雪的男配。
這里情節(jié)好像是亓官離攛掇宋初雪給裴硯之下藥,然后拍下艷照,
好作為后面誣陷裴硯之坐牢的證據(jù),不過現(xiàn)在情節(jié)因為宋初雪重生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