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說道:“你想到什么及時給我說 。
黎簇神情恍惚,突然說道:“好像有,我被黑毛蛇咬了,居然沒中毒,只是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一些畫面。在一個堆滿金子的屋子里,仿佛一座金山,突然竄出一條白蛇,那個蛇會說話?!?/p>
南意心中一震,敏銳地抓住重點——被蛇咬了卻沒中毒,他必定有特殊的抗體。
其實也不算重點,南意要是知道的話
做實驗,他們要在做人體實驗,研究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特殊的抗體?或者說黑毛蛇這種特殊的蛇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用處?想到這里,南意只覺一股寒意從背脊升起,仿佛有一雙冰冷的手順著脊梁緩緩攀爬 。
不對啊,她暗自思忖,若只是做實驗,他們只需把黎簇綁架,在陰暗角落里偷偷實驗就行。為什么非要處心積慮讓他信任呢?這豈不是多此一舉,就像畫蛇添足一般?
剎那間,一個念頭如閃電劃過她的腦海,無邪是想用黎簇的這種特殊體質(zhì),去對付汪家!
這是一個機會,她打算試試
隨即南意神色凝重,目光緊緊盯著黎簇,急切又嚴肅地說道:“黎簇,聽我的,別再摻和進去了,也千萬別想著去拯救無邪。
他們都是一群喪心病狂的人。之前你們?nèi)サ墓配?,那里恐怕就是他們進行人體實驗的地方。之前實驗失敗了,可現(xiàn)在無邪和他們的對頭汪家,妄圖繼續(xù)進行這慘無人道的實驗?!?/p>
“之前實驗失敗,很可能就是因為沒找到像你這樣有特殊抗體的人?,F(xiàn)在無邪想利用你的特殊性,給汪家設(shè)下陷阱。但你要清楚,不管落入哪一方手里,你都躲不開被當(dāng)成小白鼠,被解剖研究的悲慘命運?!?/p>
黎簇聽著南意的分析,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古潼京里那些恐怖的場景:那個長手長腳、模樣怪異的怪物,還有那群如同喪尸般的怪物,張牙舞爪,仿佛從地獄爬出。他越想越怕,這些估計都是實驗失敗的可憐產(chǎn)物。想到這些黎簇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雙腿忍不住顫抖。他不想變成那樣,成為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
黎簇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說道:“南意姐,我真的不想變成怪物,我到底該怎么辦???”
南意眼神堅定,毫不猶豫地說:“我們?nèi)缶瑢で髧业谋幼o。讓這些喪心病狂的家伙都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p>
黎簇還有些猶豫
南意就看著他,等他做決定。
黎簇掙扎一會,求生的本能還是戰(zhàn)勝了無邪的洗腦。
黎簇下定決心:“好!”
南意接著說:“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李警官了,他馬上就來接我們。
到時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就好,他們一定會保護我們的 。”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李警官就帶著特警趕來,將他們接走。
這些犯罪分子也太猖獗了,又是綁架,又是販賣槍支,如今竟還牽扯到喪心病狂地人體實驗,這簡直觸碰到他們的底線了 。
誰能想到,在自己的國家,竟會發(fā)生如此慘絕人寰的事。
兩人被帶到警局后,黎簇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南意也講述了自己的猜測,還提及那個神秘的錄像帶,并且拿出證據(jù)自己當(dāng)時偷偷錄的音,那錄音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警方非常重視,立即開始行動。
不過,南意和黎簇默契地隱瞞了黎簇有抗體這件事。
若是在自己原來的世界,南意估計不會藏著掖著,但這個世界太詭異離奇了,她不信任官方,還是想留個后手,以備不時之需 。
盡管警方心里有所準備,可當(dāng)真相逐漸浮出水面,他們還是難以置信,自己的國家竟然有人在暗中進行如此可怕的人體實驗,這簡直是挑戰(zhàn)人性的底線 。
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警方將他們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進行嚴密保護。
南意放心不下黎簇,生怕他遭遇不測,堅決要求陪著他。
同時,蘇萬、楊好和黎簇的父親也都被警察保護起來,在這場風(fēng)暴中尋得一絲安寧 。
另一邊,張日山、解雨臣和吳二白面色陰沉,像三座沉默的冰山,靜靜地坐在一處。
他們接到消息,黎簇和南意被帶進了警局。
根據(jù)兩人的交代,警方現(xiàn)在高度懷疑無邪他們正在進行人體實驗,一時間 。
無邪、黑瞎子和王猛都被警方通緝,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王胖子差點就被警方帶走,幸好他反應(yīng)快,見勢不妙,腳底抹油跑掉了,此刻正躲在花爺家的密室里 。
“我們還是小瞧那個丫頭了,她竟然能成功策反了黎簇?!睆埲丈嚼淅涞亻_口,聲音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 。
現(xiàn)在計劃人無邪失蹤,執(zhí)行人黎簇反水。還被警方保護起來,這下無邪的計劃如同搖搖欲墜的危樓,馬上就要徹底崩盤了 。
“汪家人這招釜底抽薪,真是夠狠??!現(xiàn)在在他們看來,南意肯定就是汪家人?!苯庥瓿嘉⑽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
要是汪家人知道他們想法就會說:“我們不知道啊,汪家可沒有這個人?!辈贿^,“雖然現(xiàn)在沒有,但以后嘛,也不是不可以有?!?/p>
張日山沉思片刻,沉聲道:“計劃暫停,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洗脫我們做人體實驗的嫌疑?!?/p>
不行就動用那些關(guān)系,畢竟古潼京計劃佛爺只是執(zhí)行人,指揮者可是另有其人。張日山暗自想著:
警方這邊,吳二白和張日山都是老奸巨猾的老油條,審訊了許久,他們油鹽不進,警方愣是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沒辦法,只能無奈放人 。
警方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九門祖上從事盜墓行當(dāng),雖說現(xiàn)在表面上已經(jīng)洗白,可看他們行事風(fēng)格,私下里估計還在干著見不得人的黑色勾當(dāng),就像披著羊皮的狼 。
他們提到的汪家,警方倒是沒查到什么線索,不過確實有一股神秘勢力像影子般,一直跟著無邪,想必這就是他們口中的汪家了。
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警方越查越心驚,仿佛揭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