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暗中策劃了無數(shù)場盛大的復仇,可最終都覺得遺憾。
“她不會回來了?!?/p>
兩人眸光相對,盡是悲涼。
人世間的面,見一面少一面。
連最后一面,他們也沒見到,怎能不遺憾?
回到宮中,黎彥花費十年研究古籍,終于找到了奪舍換命的邪術。
爹娘被關入天牢。
除了守著我等待奪舍邪術成功,其余的時間黎彥和沈灼年都在拷問他們。
原來,當年我和沈灼年的婚事定下后。
爹娘才發(fā)現(xiàn)自己壓錯了寶。
害怕我因此記恨。
才想出了換嫁的主意,想讓我與姐姐的命格對調(diào)。
現(xiàn)在,所有籌謀落空,爹娘提起我依舊恨得牙癢癢。
“那丫頭憑什么那么好命?這一切都是我給舒兒準備的,她作為妹妹就該讓給姐姐?!?/p>
“舒兒可是我的心頭寶,要是真讓她做人外室,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們沒有絲毫悔恨,只有沒有得逞的不甘。
姐姐的八字和我交換,在奪舍邪術中代替我去死。
沈灼年就把她關在自己房中親自看管。
姐姐被斷了雙手,連自己進食都做不到,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舔舐。
她從小就是天之驕女,怎么受得了這種委屈。
對沈灼年和我更是恨之入骨。
“沈灼年,你現(xiàn)在折辱我有什么意思?死了就是死了,這世上不會有什么術法能讓人死而復生的。”
“死了這條心吧!”
姐姐笑得可悲又絕望,血和淚順著面頰砸在地上。
“你只會和我一樣痛苦!不......你會比我痛苦百倍千倍!我等著看!我等著看!”
她哈哈大笑,想看沈灼年崩潰。
可男人依舊面無表情。
沐云舒愣了愣,突然眸光一閃,意味不明地問:
“沈灼年,你說云笙妹妹每天在盒子里看著我們共赴巫山云雨,還生了十個孩子,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特地把她的頭正對著床榻放著,她要是還活著會做出什么表情?”
她眼底已經(jīng)布滿瘋狂。
像個歇斯底里的賭徒,一定要用某種方式證明誰都沒贏。
沈灼年淡淡地看著她發(fā)瘋,驀地玩味一笑:“本王從未碰過你?!?/p>
“你腹中的孩子,大抵是某個野獸的種吧?!?/p>
沐云舒滿臉錯愕:
“不,這不可能!我親自確認過!明明......”
她慢慢頓住了。
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是媚藥?”
沈灼年冷笑:“新婚第十夜,你在我身上下了同樣的藥,讓我把你當成云笙?!?/p>
“我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p>
他淡漠地說起十年里的每一夜。
每一個沐云舒享受甚至陶醉的縱情夜晚。
都是極致媚藥造成的假象。
沈灼年命太醫(yī)剖開她的胞宮,每一夜都塞進不同野獸的孩子。
狗,狼,豬,豺,豹......
邪術之下,這些野獸幼崽吸收沐云舒的精血長大,變得人不人獸不獸。
沐云舒懷上了野獸的十個孩子,沈灼年也能眼都不眨地認下。
“你瘋了!”
沐云舒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