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巴巴地守在棒梗的床邊。
易中海去了醫(yī)生辦公室。
找到了主治大夫:“大夫,16床的那個孩子,到底什么情況,不能有事吧?”
主治大夫看了一眼易中海,見他穿著紅星軋鋼廠的工裝,其樣貌也看著比較正派,這才說道:“你問的可是賈梗?”
“沒錯,就是這孩子,大夫,您給我說說,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吧?!?/p>
大夫又問:“你是賈梗什么人?”
“賈梗他爸是我徒弟,這冷不丁地聽說孩子被打了,還進了醫(yī)院,我跟孩子他爸就來醫(yī)院了。孩子他爸這會兒守著孩子正傷心呢,您給我說說情況,我也好知道該怎么辦?!?/p>
大夫先是抱怨了一句:“這打人的下手也太狠了,孩子這么??!”而后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孩子什么情況,我們也沒法給出準(zhǔn)確結(jié)論。但腦震蕩是跑不了了,醫(yī)院沒法查出到底有沒有顱內(nèi)出血,或者是,如果顱內(nèi)出血,出血量怎樣,我們沒法檢查!不過,若是今天孩子能醒,那就說明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問題,但不能排除腦震蕩帶來其他后遺癥。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能等?!保ㄗ髡卟欢t(yī),胡編的。有懂醫(yī)的,覺著不對勿噴。)
大夫忽然想起什么,“對了,那行兇之人抓到?jīng)],你們報公安沒有?你們要是沒報公安,我們醫(yī)院也要報的,這已經(jīng)涉及故意傷人了。”
易中??嘈Γ骸耙呀?jīng)去派出所了,打人的是一個院里的人,這會兒都嚇壞了,在醫(yī)院門口坐著呢?!?/p>
“那你可得看好他,不能叫他跑了?!贝蠓驘嵝奶嵝训?。
“不會,不會?!?/p>
易中海辭別醫(yī)生,來到醫(yī)院門口。許大茂還眼神空洞地癱在那里。易中海上前踢了踢許大茂,許大茂抬頭,見是一大爺,又低下了腦袋。隨后又滿是希望的抬起頭來,聲音顫抖地問:“一大爺,棒梗沒事吧?”
易中海半點不帶隱瞞的把剛剛醫(yī)生說的,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許大茂聽?!按竺?,棒梗要是沒事,你問題就不大,要是棒梗真有三長兩短,你是真沒個好了。”
“一大爺,我也不想??!那小子咬我,我一激動就打了過去,沒收著手!”許大茂說話都帶著哭腔。
“你說說你,哎……
這事兒,我剛剛也聽了整個過程,我都不用回院里看,就知道人秦淮茹母子一點錯沒有,全是你自己個兒折騰的。棒梗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你瞧瞧你干的這事兒,早上你自己手欠招惹棒梗,被他尿了一身。之后,你這是逮著機會就往死里報復(fù)。今兒個,如果不是棒梗在傻柱家,但凡換個旁人,你都不能干出這事兒來。你說說你,你心眼怎么就這么小呢?!
柱子剛剛說了,人棒梗今天是做好事來著,昨兒個,偷吃了柱子家的東西,今天專門給柱子打掃衛(wèi)生,作為補償。那孩子小,很多事不會做,這才拉著他媽請教怎么打掃衛(wèi)生。你呀!當(dāng)真連個孩子都不如!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
易中海坐到許大茂旁邊,掏出煙來,遞了一根給許大茂。
“這事兒,大夫剛剛還在說,你這屬于故意傷人了,我們不報警,大夫都會報警的。一會兒,公安該來了,你好好配合。別鬧騰了,回頭我找找你爸,只要棒梗今天能醒,想來賠點錢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p>
許大茂哆嗦著給自己點上煙,“一大爺,你說棒梗能醒么?”
“這孩子從小就皮實,一準(zhǔn)能醒!”
“一大爺,我害怕,真的怕了!我不想的,真的,我沒想到這一巴掌會這么重!”
易中海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沒有說話。
不多會兒,傻柱騎著車,后面跟著倆公安來到了醫(yī)院門口。
許大茂見公安過來,渾身都在發(fā)抖。
那倆公安都不用傻柱說話,見著發(fā)抖的許大茂,第一時間就鎖定他了。這一看就是犯事了,帶回去準(zhǔn)沒錯!
其中一個直接拿出了手銬,徑直走了過來,看著許大茂:“你是誰?住哪里?在這干嘛?”
易中海忙道:“同志,同志,這是許大茂,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就是我們報的案,他打傷了院里的孩子?!?/p>
這公安了然,難怪,他還以為過來辦案又逮著個旁的壞份子了呢。
“你是誰?是孩子的家屬么?”公安看向易中海,問道。
“不是,我們都是一個院里的鄰居,我是紅星軋鋼廠的七級鉗工。”
“當(dāng)事人在哪?”
“那孩子還在床上躺著呢,沒醒?!?/p>
另一個年長的公安道:“小張,先把這犯罪嫌疑人鎖在邊上,你跟我一起進去了解一下情況?!?/p>
這位小張,上去就將許大茂鎖在門口的欄桿上。這會兒,可別說什么不符合流程,這年代,拿你沒商量!
案子很簡單,醫(yī)生的診斷證明,易中海、何雨柱的供詞,就已經(jīng)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只是,這事兒還得去院里走一趟,問問秦淮茹,院里的鄰居,以及看看何雨柱家里的情況。
本來秦淮茹應(yīng)該要帶去派出所錄口供的,考慮到她還要哺乳嬰兒,照顧住院的兒子,就在院里兩公安就給錄了口供。秦淮茹是真的恨極了許大茂,錄完口供,她看向兩位公安:“同志,我還要告許大茂污蔑造謠!”
公安不帶猶豫的就給登記了:“行,你這確實是被污蔑造謠,證據(jù)確鑿!”
院里調(diào)查完,這個案子也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鐵案,現(xiàn)在就看棒梗能不能醒,能醒的話還好點,醒不了的話,怕是要打靶了!
公安又問了許大茂家人的住址,這才離去。
院里一下子沸騰起來,天啊,這許大茂要被打靶了吧!他們院里要是有人被打靶的話,別說什么文明四合院了,幾年這個院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一時間,院里隨便兩個人挨在一起,都在蛐蛐這事兒。
賈家,秦淮茹,終于煮好了餃子。
將餃子裝進飯盒,還揣了幾個窩窩頭。又把小當(dāng)綁在背后。往醫(yī)院去了,她要第一時間看著棒梗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