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一分不能少！" 程遠冷著臉，指著被掰斷的勞斯萊斯小金人。
我看著那個剛才還囂張跋扈的王大媽，此刻臉色煞白地癱在地上。
"不就是個破裝飾品嗎？憑什么要三十萬？" 程遠冷笑一聲，"破裝飾品？
這是英國手工定制的飛天女神標，全球限量。" "大媽，既然你敢動手，就要承擔后果。
"1今天本來是我閨蜜結婚的好日子。 我穿著伴娘服，坐在勞斯萊斯后座，
心情還挺不錯的。 車隊剛駛入小區(qū)門口，就被一群大媽攔了下來。 "停車停車！
結婚要給紅包！" 領頭的王大媽直接拍著車窗，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司機師傅有些為難，"大媽，我們趕時間..." "趕什么時間？結婚不給紅包，
這車別想過去！" 王大媽說著，竟然直接站到了車前。 其他幾個大媽也圍了上來，
把整個車隊堵得死死的。 "你們這是干什么？"新郎下了車，試圖和她們講道理。
"干什么？討紅包??！這么豪華的車隊，不給個千八百的說不過去吧？
" 王大媽眼睛發(fā)亮，死死盯著那輛價值千萬的勞斯萊斯。 "大媽，我們已經準備了紅包，
但不是這樣要的..." "少廢話！先把紅包拿出來讓我們看看誠意！" 王大媽說著，
竟然伸手去摸車門把手。 坐在副駕駛的程遠臉色一沉，"把手拿開。" 他的聲音很冷，
帶著一種天生的威懾力。 王大媽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囂張起來，"怎么？不給紅包還想走？
" "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 程遠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身高一米八幾，氣場強大，
王大媽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但貪心讓她很快又壯起膽子，"年輕人，
別以為開個好車就了不起！" "我告訴你，這是我們小區(qū)的規(guī)矩，結婚車隊必須給紅包！
" 程遠冷笑，"哪條法律規(guī)定的？" "法律？不懂法律是吧？我告訴你，這叫傳統(tǒng)習俗！
" 王大媽說著，竟然伸手去摸車頭的飛天女神標。 "多漂亮的小人兒啊，
這得值不少錢吧？" "別碰！"程遠臉色大變。 但已經來不及了。 王大媽用力一掰，
想看看這個裝飾品到底有多值錢。 "咔嚓"一聲。 飛天女神標應聲斷裂。
現(xiàn)場瞬間安靜下來。 王大媽手里拿著斷掉的小金人，臉上的表情從得意變成了慌張。
"這...這怎么這么不結實？" 程遠的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
"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么嗎？"2"不就是個破裝飾品嗎？大不了賠你個新的！
" 王大媽嘴硬，但聲音明顯有些發(fā)抖。 程遠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保險公司嗎？我是程遠，車牌號蘇A888..." "什么情況？
有人故意損壞了我的飛天女神標。" "對，就是那個英國手工定制的限量版。
"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程遠點點頭。 "好，你們馬上派人過來評估損失。
" 掛了電話，程遠看向王大媽，"等著吧，很快就知道要賠多少了。" 王大媽開始慌了，
"能...能賠多少錢？" "不多，也就三十萬左右。" 程遠說得云淡風輕，
但這話如同晴天霹靂。 "三...三十萬？"王大媽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吧？
一個破裝飾品要三十萬？" "破裝飾品？"程遠冷笑，"這是勞斯萊斯的飛天女神標，
英國皇家工匠手工打造，全球限量。" "最重要的是，這不是普通版本，
而是我特別定制的紀念版。" "三十萬，還是保守估計。"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天啊，三十萬的裝飾品？" "這大媽這下慘了。" "活該！
誰讓她貪心的。" 王大媽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你別想嚇唬我！我不信一個裝飾品能值三十萬！" "信不信由你，
等保險公司的人來了就知道了。" 程遠拿出另一部手機，"我再打個電話報警。
" "報警？為什么要報警？"王大媽徹底慌了。 "故意損壞他人財物，數(shù)額巨大，
這是犯罪。" 程遠的話讓王大媽腿都軟了。 "不...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看看..."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多漂亮的小人兒啊，這得值不少錢吧？
'" 程遠學著她剛才的語氣，"這不是故意是什么？" 王大媽想反駁，
但剛才的話確實是她說的，周圍這么多人都聽見了。 這時，保險公司的車開進了小區(qū)。
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專家。 "程先生，我們來了。
"領頭的工作人員恭敬地說。 "嗯，就是這個。"程遠指了指斷掉的飛天女神標。
專家仔細檢查了一下，搖搖頭，"這個損壞比較嚴重，基本沒有修復的可能。
" "只能重新定制了。" "需要多少錢？"程遠問。 "按照您當時的定制標準，
加上現(xiàn)在的工藝成本上漲，大概需要三十五萬。" 專家的話讓王大媽差點暈過去。
三十五萬！3"三十五萬？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騙我？" 王大媽不死心，還想掙扎。
專家拿出一份文件，"這是程先生當時的定制合同，您可以看看。" 王大媽不識幾個字，
但合同上的數(shù)字她還是認識的。 35萬英鎊。 按照當時的匯率，
折合人民幣確實是三十多萬。 "這...這不可能！一個裝飾品怎么可能這么貴？
" 專家解釋道，"這不是普通的裝飾品，這是藝術品。
" "飛天女神標本身就是勞斯萊斯的象征，而程先生定制的這款，采用的是925銀質，
表面鍍24K金。" "最重要的是，這是紀念他父親的特別版本，具有獨特的意義。
" "全世界只有這一個，無價之寶。" 聽到這里，王大媽徹底絕望了。 她癱坐在地上，
"我...我沒錢賠..." "沒錢？"程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沒錢你碰什么不該碰的東西？" "我真的不知道這么貴..."王大媽開始哭起來。
"不知道？那你剛才說'這得值不少錢吧'是什么意思？" 程遠步步緊逼，
"既然你知道值錢，就該想到后果。" 這時，警察也到了。 "誰報的警？" "我。
"程遠走過去，"有人故意損壞我的財物，價值三十五萬。" 警察看了看現(xiàn)場情況，
又查看了保險公司的評估報告。 "情況我們了解了，這位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
"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大媽抱著警察的腿哭訴。 "是不是故意的，
到了局里再說。" 警察很公正，"現(xiàn)在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王大媽被帶走時，
還在回頭看程遠。 "小伙子，你就不能網開一面嗎？我一個老太太，哪來的三十萬？
" 程遠面無表情，"你動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些？" "做錯事就要承擔后果，
這是基本道理。" 圍觀的人群開始散去，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 "這大媽真是活該。
" "貪小便宜吃大虧。" "三十萬啊，夠她賣房子了。" 我全程看著這一切，
心情五味雜陳。 說實話，我覺得王大媽確實做錯了，但三十萬對一個普通老太太來說，
確實是天文數(shù)字。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程遠忽然轉頭問我。 我愣了一下，
沒想到他會主動和我說話。 "這個...確實有點重。"我如實說道。 程遠笑了笑，
"你知道那個飛天女神標對我意味著什么嗎？"4"那是我爸留給我的最后一件東西。
" 程遠的聲音變得有些沉重，"他去世前，特意定制了這個紀念版。
" "上面刻著我們父子倆的名字，還有一句話：'愿你飛得更高'。" 聽到這里，
我心里一震。 原來這個飛天女神標不只是貴，更重要的是情感價值。 "我爸是個商人，
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平安快樂。" "這個飛天女神標，是他的祝福，也是我的護身符。
" "現(xiàn)在被那個貪婪的老太太毀了。" 程遠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三十萬？
就算三百萬，也買不回我爸的心意。" 我忽然明白了他為什么這么憤怒。 如果是我，
可能會更生氣。 "對不起，我剛才不該說那種話。"我道歉。 "沒關系，你不知道內情。
"程遠搖搖頭，"不過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還覺得我過分嗎？" 我想了想，"如果是我，
可能會更生氣。" "但王大媽可能真的賠不起三十萬。" "賠不起是她的問題，
不是我的。"程遠冷聲說道。 "她可以賣房子，可以借錢，總之必須賠。
" "如果人人都可以用'賠不起'做借口，那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程遠的話雖然冷酷，
但確實有道理。 我正想說什么，手機忽然響了。 是閨蜜打來的，"蘇晴，
你們怎么還沒到？" 我這才想起，我們是來參加婚禮的。 "馬上就到，路上出了點狀況。
" 掛了電話，我看向程遠，"我們該走了。" "等等。"程遠叫住我，"你叫蘇晴？
" "對啊。"我點點頭。 "你在哪里工作？" 我有些奇怪他為什么問這個，
但還是回答了，"在市中心的一家廣告公司。" 程遠點點頭，"有機會的話，
我想請你吃飯，算是感謝你今天的理解。"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主動邀請我。
"不用客氣，應該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程遠拿出手機，"留個電話號碼吧。
" 我有些猶豫，但還是把號碼給了他。 畢竟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確實很特殊，
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壞人。 車隊重新啟動，繼續(xù)前往婚禮現(xiàn)場。 路上，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程遠的車。 他正透過車窗看著外面，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我忽然有種感覺，今天的偶遇，可能會改變什么。5婚禮進行得很順利，
但我的心思一直不在現(xiàn)場。 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剛才的畫面：王大媽絕望的表情，
程遠憤怒的神色，還有那個斷掉的飛天女神標。 "蘇晴，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閨蜜許雯注意到了我的異常。 "沒事，就是路上發(fā)生了點事情。
"我簡單說了一下剛才的經歷。 許雯聽完，倒吸一口涼氣，"三十萬？那個大媽這下完了。
" "不過那個程遠，聽名字就不是普通人。" "你說他是不是程氏集團的太子爺？
" 我心里一跳，"程氏集團？" "對啊，就是那個房地產巨頭。"許雯八卦地說，
"聽說他們家的公子叫程遠，長得特別帥，就是脾氣有點冷。" "如果真是他的話，
那三十萬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了。" 我想起程遠的氣質和談吐，確實不像普通人。
如果他真是程氏集團的繼承人，那今天的事情就更復雜了。 婚禮結束后，
我和許雯一起回家。 路過那個小區(qū)時，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警察已經走了，
但現(xiàn)場還留著痕跡。 "那個大媽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問許雯。 "估計在派出所里哭呢。
"許雯搖搖頭，"三十萬，夠她喝一壺的。" "不過她也是自作自受，貪心不足蛇吞象。
" 回到家，我洗了個澡，換上舒服的衣服。 剛想休息，手機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喂？" "是蘇晴嗎？我是程遠。"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你好。
" "今天的事情，我想再次感謝你的理解。"程遠的聲音很溫和，和白天判若兩人。
"如果你方便的話，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 我猶豫了一下，"這樣不太好吧？
我們才剛認識。" "就是普通的感謝聚餐，不會有別的意思。"程遠解釋道。 "而且，
我覺得你是個很特別的女孩。" "特別？"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那種情況下，
大部分人要么看熱鬧，要么假裝同情。" "但你能從不同角度思考問題，這很難得。
" 程遠的話讓我有些意外，原來他一直在觀察我。 "那...好吧。"我最終同意了。
"太好了。"程遠似乎很高興，"我來接你，還是你自己過去？" "我自己過去吧，
地點你定。" "那就市中心的星海餐廳，明天晚上七點。" 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