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辭掉了老家的工作,坐了十八個小時的火車,來到許嘉言的城市。
出站口人潮洶涌,我拖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怎么也找不到他。
電話打過去,背景音很嘈雜。
“寶寶你到了?太好了。你先打車來我公寓,地址我發(fā)你。我這邊走不開?!?/p>
我問他怎么了。
他說:“菲菲跟人打架進了派出所,我得在這兒保她出來?!?/p>
陳菲,他從穿開襠褲就發(fā)誓要罩著的人。
我掛了電話,站在陌生的城市廣場上,感覺一陣眩暈。
這時,一輛車停在我面前,車窗搖下,是我那個斷聯(lián)三年的前男友。
他挑了挑眉:“喲,真來了?被人放鴿子了?”
我看著他,眼眶一熱,點了點頭。
他輕笑一聲,下了車,自然地接過我的行李箱。
“上車吧,總不能讓你第一天就睡大街。我家還空著一間房。”
我辭掉了老家的工作,坐了十八個小時的火車,來到許嘉言的城市。
出站口人潮洶涌,我拖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怎么也找不到他。
電話打過去,背景音很嘈雜。
“寶寶你到了?太好了?!?/p>
“你先打車來我公寓,地址我發(fā)你。”
“我這邊走不開?!?/p>
我問他怎么了。
他說:“菲菲跟人打架進了派出所,我得在這兒保她出來?!?/p>
陳菲,他從穿開襠褲就發(fā)誓要罩著的人。
我掛了電話,站在陌生的城市廣場上,感覺一陣眩暈。
這時,一輛黑色的輝騰停在我面前。
車窗搖下,是我那個斷聯(lián)三年的前男友,沈司衡。
他挑了挑眉:“喲,林晚,真來了?”
“被人放鴿子了?”
我看著他,眼眶一熱,狼狽地點了點頭。
他輕笑一聲,下了車,動作自然地接過我手里的行李箱。
“上車吧,總不能讓你第一天就睡大街?!?/p>
“我家還空著一間房?!?/p>
我坐上副駕,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陌生街景,心里五味雜陳。
沈司衡沒再說話,只是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些,放了首舒緩的音樂。
車開到一半,許嘉言的微信消息彈了出來。
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陳菲坐在派出所的長椅上,紅著眼圈,膝蓋上擦破了皮,看起來好不可憐。
許嘉言的配文是:“你看她,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我怎么放心得下?!?/p>
我盯著那張照片,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住,又悶又疼。
沈司衡瞥了一眼我的手機屏幕,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怎么,感動哭了?”
我飛快地摁熄屏幕,把頭轉(zhuǎn)向窗外。
“關(guān)你什么事。”
他嗤笑一聲,沒再接話。
車子很快駛?cè)胍粋€高檔小區(qū)的地下車庫。
沈司衡的家很大,裝修是那種極簡的冷淡風(fēng),跟他的人一樣。
他把我的行李箱放在一間客臥門口。
“你先住這兒,缺什么跟我說。”
“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p>
我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
“謝謝你,沈司衡?!?/p>
“房租我會照付的?!?/p>
他靠在門框上,懶洋洋地看著我。
“行啊,看你表現(xiàn)?!?/p>
“先去洗個澡吧,跟逃難似的?!?/p>
我被他噎了一下,默默走進了房間。
熱水兜頭淋下的時候,我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十八個小時的硬座,加上被放鴿子的打擊,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到了極限。
我以為許嘉言至少會打個電話問問我安頓好了沒。
可直到我洗完澡出來,手機依然靜悄悄。
只有那張陳菲的照片,還停留在聊天界面上。
我自嘲地笑了笑,點開許嘉言的頭像,準(zhǔn)備問問他什么時候能忙完。
卻看到他半小時前發(fā)了條朋友圈。
“總有些小笨蛋讓人不省心,還好有我?!?/p>
配圖是他在給陳菲的膝蓋上藥,動作溫柔又專注。
底下評論清一色的“嘉言哥好暖”、“心疼菲菲”、“你們倆什么時候官宣啊”。
許嘉言沒有回復(fù),卻點贊了那條問他們什么時候官宣的評論。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