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來孤兒院認親時,我搶先一步,抱緊了他的大腿。一旁身為真千金的閨蜜,
卻沒有出言阻止。只是悄悄將象征首富女兒的玉佩塞到我手上。只因上一世,
閨蜜被首富認回家后,不出一個月便死了。死的時候,渾身都沒有傷口,
連醫(yī)生都查不出她的死因。我調(diào)查才知道,原來假千金綁定了疼痛轉(zhuǎn)移系統(tǒng)。她每一次受傷,
都會將痛感轉(zhuǎn)移到閨蜜身上。假千金霸占了她的身份,搶走了她的親情,
最后還讓閨蜜死后不得安生。為替閨蜜報仇,我和假千金同時從高樓上墜下。再次睜開眼,
我重生回到首富來孤兒院認親這天。假千金似笑非笑:“姐姐,歡迎你回家。
”我朝她輕輕一笑,“好妹妹,我回來了?!彼恢?,我自幼便無痛感,
且綁定了百倍反彈系統(tǒng)。這一世,就讓我替閨蜜來會會這個假千金。1“姐姐,
你終于回來了?!鳖欈鞭笨粗視r,眼眶里立刻蓄滿了淚水,聲音發(fā)顫,“爸爸經(jīng)常念叨你,
我……我也一直很想見你。”顧天成,也就是我現(xiàn)在名義上的父親,站在一旁,
臉上帶著幾分尷尬和對顧薇薇的心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語氣溫和:“以后你們就是親姐妹了,要好好相處?!蔽尹c點頭,沒說話。
跟一個隨時想置我于死地的仇人好好相處?可以。在她的墳頭蹦迪都行。
晚宴的氣氛有些微妙。顧天成努力地想活躍氣氛,不停地給我夾菜,問我在孤兒院的生活。
我言簡意賅地回答著,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對面的顧薇薇身上。她果然沒讓我失望。
一盅剛剛端上來的松茸湯,還冒著滾滾熱氣。傭人剛放到她手邊,她就像是手滑了一下,
手肘精準地撞向湯盅的邊緣?!鞍。 币宦晪扇醯捏@呼,
滾燙的湯水大半都潑在了她自己的手背上。在顧天成和傭人驚慌起身的瞬間,
我看到顧薇薇的嘴角勾起一抹極快的、得意的冷笑。她的眼神死死地鎖著我,
充滿了惡毒的期待。來了。前世,就是這樣一盅湯,讓她轉(zhuǎn)移過來的劇痛,
成了閨蜜噩夢的開始。我知道,她在等著將刺骨的痛意轉(zhuǎn)移到我身上??墒?,讓她失望了。
一秒,兩秒,三秒。什么都沒有。我天生沒有痛覺,她的系統(tǒng),對我根本無效。而我腦海里,
卻響起一個冰冷的機械音?!緳z測到惡意攻擊?!俊尽鞍俦斗磸棥毕到y(tǒng)已激活。
】預(yù)想中我痛苦尖叫的場面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顧薇薇,那張原本得意洋洋的臉?biāo)查g扭曲,
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猛地從她喉嚨里爆發(fā)出來!
“啊——”這一聲,比剛才那聲做作的驚呼,真實了何止百倍。
所有人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慘叫嚇了一跳。只見她那只被湯水濺到的手,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甚至迅速地鼓起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泡,像是被烙鐵燙過一樣。
“薇薇!你怎么了?”顧天成大驚失色,趕緊抓起她的手,卻被那驚人的溫度燙得縮了回去。
“痛!好痛??!爸爸!我的手要斷了!”顧薇薇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
整個人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在地上抽搐打滾,完全沒了平日里那副名媛淑女的姿態(tài)。
我立刻站起身,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茫然和焦急,快步走到她身邊。“薇薇,你這是怎么了?
不就是被湯濺了一下嗎?怎么會疼成這樣?”我一邊說著,一邊“手足無措”地看向顧天成,
“爸爸,快叫醫(yī)生??!”顧天成看著在地上哀嚎的顧薇薇,又看看我,
眼神里第一次帶上了一絲困惑和審視。是啊,不過是被湯濺了一下,就算再疼,
也不至于疼到滿地打滾吧?我蹲下身,看著她痛苦到扭曲的臉,心中冷笑。這才哪到哪兒。
顧薇薇,這一世,你的所有“恩賜”,我都會百倍奉還。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2顧薇薇那只手,請了家庭醫(yī)生來看,折騰了半宿,
最后也只得了個“嬌氣”、“皮膚過敏”的結(jié)論。畢竟,除了那片看著嚇人的紅腫水泡,
檢查不出任何深層創(chuàng)傷。醫(yī)生給她開了點燙傷膏,囑咐了幾句,就拎著藥箱走了。
顧天成看她的眼神里,第一次帶上了一絲不解和疲憊。而顧薇薇,躺在床上,
看向我的眼神里淬滿了毒。她不信,她絕不相信是自己的系統(tǒng)出了問題。在她看來,
昨晚的意外,一定只是個偶然。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氣爽地走下樓,準備吃早餐。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顧薇薇。她換了一身絲質(zhì)的睡裙,臉色蒼白,
扶著樓梯扶手,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吹轿?,
她那雙大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一抹怨毒和勢在必得?!敖憬悖绨?。
”她對我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我也對她笑了笑:“早?!本驮谖覝蕚鋸乃磉呑哌^時,
她像是算準了時機,腳下“不慎”一崴。整個人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直挺挺地朝著樓梯下方摔了下去!她甚至還故意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確保我能“看清”她是如何“意外”失足的。那一瞬間,我清晰地感覺到,
一股比昨晚那道湯水強大數(shù)倍的惡意能量。裹挾著失重、撞擊、骨折的預(yù)設(shè)劇痛,
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猛地朝我罩了過來。在顧薇薇的劇本里,
此刻應(yīng)該是我慘叫著代替她滾下樓梯,摔得頭破血流,而她則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然而,
那股能量在觸碰到我身體的剎那。就像撞上了一面無形的墻壁。瞬間被吸收、壓縮,
然后以一種更為狂暴的姿態(tài),原路返回!我腦海里,那個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檢測到致命物理傷害攻擊。】【“百倍反彈”系統(tǒng)已激活?!课野踩粺o恙地站在樓梯口,
連衣角都沒有動一下。而已經(jīng)“摔”到樓梯中間的顧薇薇,身體在半空中詭異地一頓。隨即,
一聲比昨晚凄厲百倍、幾乎要刺穿人耳膜的慘叫,從她喉嚨深處爆發(fā)了出來!“?。。?!
”那聲音里充滿了極致的痛苦和無法置信的驚恐。仿佛她真的在一瞬間,
嘗遍了從十幾級樓梯上滾落、全身骨頭寸寸斷裂的滋味。她整個人像一只斷了線的木偶,
重重地砸在樓梯下方的地毯上。身體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姿勢蜷縮著,劇烈地抽搐了幾下,
然后腦袋一歪,當(dāng)場昏死過去。樓下的傭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
尖叫著圍了過來。被驚動了的顧天成也從書房里沖了出來。
當(dāng)他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顧薇薇,和安然無恙站在樓梯上的我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立刻換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連滾帶爬地跑下樓梯。“薇薇!薇薇你怎么了!你醒醒?。?/p>
”我搖晃著她,聲音里帶著哭腔,“爸爸!快叫救護車!薇薇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顧天成快步走來,他先是探了探顧薇薇的鼻息,確認她只是昏迷后,才稍稍松了口氣。
但他沒有立刻去叫救護車,而是緩緩站起身,抬起頭,用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
那眼神里,昨晚的困惑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毫不掩飾的審視與懷疑。
他沉默了足足有十幾秒,整個大廳安靜得可怕。然后,他用一種低沉到冰點的聲音,
一字一句地問我:“她摔下去了,你為什么還站在上面?”3顧天成的聲音像一塊冰,
砸在我心上。但我面上不能露出一絲破綻。我猛地打了個哆嗦,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像是被他這一聲質(zhì)問嚇破了膽?!拔摇覈樕盗耍职帧?/p>
”我?guī)е耷?,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她……她就那么直挺挺地摔下去了,我想去拉她?/p>
可是沒夠著……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我一邊說,一邊手腳并用地從樓梯上爬下來。
撲到顧薇薇身邊,哭得撕心裂肺:“薇薇,你別嚇我??!你醒醒!”我的演技,
前世在無數(shù)個需要偽裝的場合里,早已練得爐火純青。顧天成看著我,
眼神里的審視沒有減少,但也沒有再追問。他是個商人,在沒有確鑿證據(jù)前,
不會輕易下定論。因此他只是沉著臉,讓管家叫了救護車。顧薇薇被抬走的時候,
依舊人事不省。整個顧家都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中。下午,醫(yī)院的電話打了過來。
顧天成開了免提,我坐在他對面,安靜地聽著?!邦櫹壬?,
我們給薇薇小姐做了全身的詳細檢查,包括CT和核磁共振,
她的骨骼、內(nèi)臟、大腦……沒有任何損傷?!贬t(yī)生的聲音也充滿了困惑?!皼]有任何損傷?
那她為什么會疼得當(dāng)場休克?”顧天成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斑@個……從生理層面,
我們確實找不到原因?!薄八褋砗笄榫w也極不穩(wěn)定,一直喊著全身都疼,
但我們用了鎮(zhèn)痛泵,效果也微乎其微。”“有神經(jīng)科的專家會診后,
初步懷疑……可能是癔癥?!薄熬褪恰环N精神性的、臆想出來的劇痛?!瘪Y。
我差點笑出聲。這個結(jié)論,簡直是為我量身打造的完美掩護。顧天成掛了電話,
久久沒有說話。他看著窗外,臉色陰沉得可怕。一個身體健康的女兒,
接二連三地因為“意外”而產(chǎn)生夸張的劇痛,最后還被診斷為“癔癥”。這其中的詭異,
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人心里犯嘀咕。而我,則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必須找到那個系統(tǒng)的媒介。前世閨蜜顧清顏所受的種種折磨,絕不可能是憑空產(chǎn)生的。
這種超越科學(xué)常理的力量,必然需要一個物理載體作為核心。
我的腦海里飛速閃過前世關(guān)于顧薇薇的一切細節(jié)。她有什么東西,是幾乎從不離身的?衣服?
首飾?還是……我猛地想了起來!4是一條項鏈。一條看似簡約,
卻從未見她摘下來過的鉑金項鏈。無論是參加宴會,還是日常居家,甚至是洗澡睡覺,
那條項鏈都牢牢地戴在她的脖子上。前世我只當(dāng)那是她心愛的飾品,現(xiàn)在想來,
那極有可能就是一切罪惡的根源!我必須去確認。我走到顧天成身邊,
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擔(dān)憂和自責(zé):“爸爸,我想去醫(yī)院看看妹妹?!薄安还茉趺凑f,
她都是在我面前出的事,我心里……實在是不安。”顧天成看了我一眼,眼神復(fù)雜,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去吧,讓司機送你?!盫IP病房里,顧薇薇躺在床上,
大概是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睡得很沉。雪白的床單襯得她那張小臉愈發(fā)蒼白可憐。
我讓傭人在外面等著,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我先是檢查了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手包,
里面只有些化妝品和手機,沒有異常。又看了看她換下來的衣物,同樣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我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條鉑金項鏈就靜靜地躺在她的鎖骨之間。
吊墜是一個很別致的、小小的水滴形狀,在病房柔和的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就是它了。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裝作要替她整理一下被角。指尖小心翼翼地,
朝著那枚水滴吊墜探了過去。我必須確認,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玄機。
就在我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那冰涼的金屬時,異變陡生!
本該在鎮(zhèn)定劑作用下沉睡不醒的顧薇薇,喉嚨里突然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我心里一驚,立刻縮回了手。但已經(jīng)晚了。顧薇薇那雙緊閉的眼睛,
毫無征兆地,猛地睜開了!那不是一雙屬于清醒人類的眼睛。她的瞳孔渙散,沒有焦距,
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仿佛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人偶。緊接著,她的嘴唇微微開合,
一個不屬于她的、冰冷僵硬的機械合成音,從她喉嚨深處飄了出來,一字一頓,
的病房里:“警告……偵測到未知系統(tǒng)靠近……啟動……防御反擊……”5那冰冷的機械音,
像一把淬毒的錐子,直直刺入我的耳膜?!胺烙磽簟??我心中冷笑,來得正好。我沒有動,
甚至連指尖都沒有顫抖一下。只是靜靜地看著顧薇薇那張毫無生氣的臉。下一秒,
我感到一股無形的、陰冷的力量試圖鉆進我的腦海。但它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不,
是一面布滿了尖刺的鏡子。幾乎是同一時間,躺在床上的顧薇薇猛地弓起了身體,
像一只被扔進滾油里的蝦。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她喉嚨深處爆發(fā)出來!
“啊——”她的雙眼依舊是渙散的,但臉上卻扭曲出極度的痛苦和恐懼。
仿佛有無數(shù)根燒紅的鋼針,正在同時穿刺她的靈魂。“砰!”病房的門被猛地撞開,
值班的護士和醫(yī)生沖了進來?!霸趺椿厥拢 薄翱?!病人情況不對!準備鎮(zhèn)定劑!加大劑量!
”整個病房瞬間亂成一團。我則在混亂中,悄無聲息地退到了門邊,
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驚恐和無措。我的目光,最后一次掃過那條鉑金項鏈。沒錯,就是它。
剛才系統(tǒng)啟動防御的瞬間,我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力量的源頭,正是來自那枚水滴吊墜。
它不僅是媒介,還是一個擁有自主防御機制的核心。想要硬搶或者直接毀掉它,
恐怕會引起更不可控的后果。既然如此,就只能讓你,自毀長城了。
我轉(zhuǎn)身離開了這片雞飛狗跳,在走廊盡頭的窗邊,撥通了一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那邊傳來顧清顏帶著一絲緊張輕柔的聲音:“默默。”“清顏,
是我。”我壓低了聲音,“魚餌已經(jīng)確認,咬鉤了?!彪娫捘穷^沉默了兩秒,
隨即傳來她堅定而信任的回應(yīng):“我該怎么做?”“什么都不用做,養(yǎng)精蓄銳,等我的信號。
當(dāng)時機到來時,你要做的,就是以最耀眼的姿態(tài),站到所有人面前?!薄拔颐靼住?/p>
”“相信我。”“我永遠相信你?!睊鞌嚯娫?,我胸中的最后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閨蜜在孤兒院把玉佩塞到我手里時,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我們多年的默契,無需多說,
便早已知道彼此要做什么。這一世,我以身入局,必護她周全。如今萬事俱備,
只欠一場將一切推向高潮的東風(fēng)。而我,會親自創(chuàng)造這場東風(fēng)。6我回到顧家,
顧天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前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煙頭。他見我回來,
立刻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疲憊和焦慮。“薇薇她……怎么樣了?”“醫(yī)生說,
她受到了強烈的精神刺激,情況不太好?!蔽掖瓜卵郏?/p>
聲音里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沙啞和悲傷,“爸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回來,
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這不怪你?!鳖櫶斐蓴[了擺手,但眉間的陰云卻更重了。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我走到他面前,抬起頭,用一種破釜沉舟般的眼神看著他:“爸爸,
現(xiàn)在外面一定有很多關(guān)于我們家的流言蜚語。”“說顧家找回的真千金是個災(zāi)星,
說薇薇妹妹精神出了問題……這些流言,比刀子還傷人?!鳖櫶斐沙聊?,
這正是他最煩心的地方?!八裕蔽疑钗豢跉?,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有個提議。
我們辦一場宴會吧。”“宴會?”他顯然沒跟上我的思路?!皩Γ粓鍪⒋蟮幕貧w宴。
”我的語速加快,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以慶祝我回家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