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回到出租屋,第一時間就是找水,把避孕藥吃了。
接下來,就是進浴室洗了一個澡,把自己從頭到腳,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
她看到自己白嫩的身體,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各種咬痕,吸痕。
甚至連大腿內(nèi)側(cè)這種隱秘的部位都有。
林媛看得面紅耳赤,忍不住罵了男人一聲狗。
他肯定是屬狗的,不然也不會把她咬得到處都是。
她覺得自己身子黏黏膩膩的,全是男人留下來的東西。
林媛趕緊打開花灑,任由水一遍遍淌過她 身體,沖刷身上的黏膩痕跡。
直到把自己洗得香噴噴,沒有屬于男人的氣息,這才罷休。
接著,她又給自己煮了一碗泡面,吃了泡面后,她又躺到床上,沉沉睡過去。
太累了。
她不想繼續(xù)折騰,只想再睡一覺。
或許睡醒了,發(fā)現(xiàn)這一切只是一場夢,也說不定。
林媛就這樣安慰自己,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
傅冥修這一覺可謂是睡得舒坦。
印象中,他似乎很久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覺了。
或許是運動了一整晚的緣故,又或許是懷里的女孩又嬌又軟,還香噴噴的,帶了一點催眠效果。
以至于他睡得非常沉,非常香。
只不過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懷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
跟他糾纏一夜的女人,不知所蹤。
傅冥修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她跑了?!
趁他睡著,偷偷的跑了?!
而且,她什么也不要?!
不要事后補償,也不要他負責(zé)。
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女人?
傅冥修冷著臉,拿起手機,撥打一通電話給助理,“宋濤,給我?guī)б惶赘蓛粢路?21房間!”
打完電話,他便起身,準備去浴室洗個一澡。
起身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白色床單上多了一抹紅。
傅冥修眸色暗了暗,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宋濤很快帶了一套干凈衣服出現(xiàn)在總統(tǒng)套房。
他看到總裁衣服隨處散落在地上,床上的被褥也凌亂一片,空氣里還殘留某種事后的糜亂氣味。
宋濤大為震驚,難道……素了二十八年的總裁,終于吃上葷了?!
到底是哪個女人,這么有本事,讓總裁破戒?
浴室門打開。
僅圍著一件浴袍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
男人一頭黑色碎發(fā),發(fā)梢滴著水,
水珠掉落下來,砸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口上,一路順著八塊腹肌往下,沒入性感的人魚線,融進白色浴巾里。
男人的胸肌以及腹肌,有很多曖昧的抓痕,咬痕,遍布得哪里都是。
宋濤看得老臉一紅,都不好意思繼續(xù)看,“咳,總,總裁,你的衣服……”
傅冥修接過裝著衣服的袋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查一查監(jiān)控,查清楚,昨天晚上出現(xiàn)在我房間的女人,到底是誰?!?/p>
宋濤更震驚了,“總裁,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傅冥修蹙眉,“我要是知道,還需要你查?”
當(dāng)然,他懷疑是某個合作商往他床上塞的。
但是他沒有證據(jù),必須得查清楚。
“明白,我馬上去查?!?/p>
宋濤喊來了經(jīng)理,讓經(jīng)理把酒店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
但經(jīng)理卻弱弱的說,這一樓層的監(jiān)控這兩天恰好壞了,還沒及時修好。
所以,就沒辦法查出來是誰進的傅冥修房間。
線索就這么斷了。
傅冥修雖然心有不滿,但也沒讓人繼續(xù)查。
只不過是跟他有過一夜關(guān)系的女人而已,沒必要值得他花太多心思去查。
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跟那種隨便爬男人床的女人有太多牽扯。
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
林媛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隱隱有些沉重。
而且,雙腿間的某個部位,依舊疼得厲害。
一不小心磨了一下,她就疼得齜牙咧嘴。
腦袋有些沉,可能是發(fā)燒了,吃點退燒藥就可以。
但是雙腿中間部位實在是疼得厲害怎么辦?
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本來她今天還得去上班的,但是現(xiàn)在這樣子去上班,被公司員工看到了,會怎么想呢?
思來想去,林媛打電話給主管,請了一天假。
而她吃了退燒藥,給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早餐。
吃完早餐,就打算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她怕昨天晚上的男人有病,也怕自己染上病。
不然她下面怎么會這么疼呢?
真想罵死自己,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要是真得病了,她一輩子就完蛋了!
她還特地上網(wǎng)搜了一下,什么菜花,尖銳濕疣,梅毒艾滋等等。
越查越害怕,早餐也吃不完,便離開家門,匆匆打了一輛車去醫(yī)院。
到醫(yī)院要排隊預(yù)約。
林媛特地預(yù)約了一個主任級別的婦科女醫(yī)生,年紀大,經(jīng)驗也足。
男醫(yī)生她不太好意思面對。
萬一得脫下褲子檢查,男醫(yī)生不尷尬,她就尷尬得想原地去世了。
排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終于叫到了她的號。
只不過,她進去的時候,沒看到主任醫(yī)生。
白色床簾隨風(fēng)飄蕩,隱隱透出一道模糊又頎長的輪廓。
難不成醫(yī)生躲在床簾后面了?
林媛走進去,小心翼翼地詢問一句,“醫(yī)生?”
床簾后面的人影頓了一下,然后撩開床簾,緩緩走出來。
黑西褲,白襯衫,身影挺拔而修長,儼然是一具男性軀體。
視線往上,林媛眼神觸及到那張英俊好看的臉時,眼眸下意識瞪圓。
是他?!
傅冥修走出來的時候,漆黑的眸也自然而然的落到林媛身上,眸光微滯。
是她?
兩人四目相對,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錯愕。
林媛瞬間緊張異常,口齒都不清楚了,“你,我……”
一張俏麗的臉蛋迅速漲紅起來。
天吶!
這個世界怎么這么小,她竟然又遇到了那一晚上的男人!
怎么辦?
他會不會已經(jīng)認出她了?
要是認出她了,她現(xiàn)在是要逃呢,還是……
林媛明明心里慌亂得一批,表面卻故作鎮(zhèn)定,“不,不好意思,我預(yù)約的是一個姓蔣的女醫(yī)生的號,應(yīng)該是走錯房間了……”
傅冥修眸色深沉的注視眼前的女孩,薄唇動了動,“沒有走錯,她有事出去了一會兒,我暫時頂她班?!?/p>
林媛:“……”
傅冥修緩步走到主治醫(yī)生位置落座,修長的手指拿起紙跟筆,抬眸掃了林媛一眼,嗓音低沉有力,“坐?!?/p>
林媛身子顫了顫。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男人一眼。
他到底有沒有認出是她呢?
畢竟那一天晚上她喝醉酒了,迷迷糊糊就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連怎么開始的,她都不知道。
只有早上那會兒醒過來,她意識清楚,才看清他的樣子。
而他那時候卻還沒醒……
林媛也不確定,但是見男人清冷淡漠的臉色,應(yīng)該是……沒認出她吧。
她稍微松口氣,這才坐了下來。
傅冥修瞥了一眼對面局促不安的女孩,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黑色鋼筆,慢條斯理地問,“姓名,年齡……”
林媛下意識回答,“林媛,二十二歲?!?/p>
傅冥修默默地記錄下來,面無表情。
心里卻想著,二十二歲,成年了。
那一天晚上,她皮膚嫩得能掐出水,又嬌又軟,還長了一張純欲無害的娃娃臉,他還以為她未成年……
他邊記錄邊問,“身體有什么問題?”
林媛扭捏了,果然面診的是男醫(yī)生,就是尷尬,難以啟齒。
但是在男人深沉眸光的注視下,她還是松了嘴。
“我,我下面有點痛……”
說完,臉頰忍不住泛紅。
聞言,傅冥修捏著筆的修長手指,驀然收緊了幾分。
但他表面看不出什么異樣,目光繼續(xù)鎖住她,“具體哪個部位?”
林媛:“……”
這個……那個部位,該怎么形容?
“就,就下面,中,中間的那個部位……”
傅冥修看著女孩完全嬌紅起來的臉蛋,喉結(jié)微微滾動。
喉嚨里,莫名就竄出一團火,莫名的癢,莫名的火熱。
他按捺住那點起伏的心思,開口詢問,“什么情況導(dǎo)致的?”
“……”
林媛臉頰紅透,支支吾吾,就是不好意思說,“就,就……”
她在這么支支吾吾下去,半天也問不到答案。
傅冥修平靜的打斷,“性生活?”
林媛沒說話,只是紅著臉,點點頭。
傅冥修觀察她的反應(yīng),嗓音低啞,“結(jié)婚了么?”
林媛下意識搖頭。
傅冥修:“有男朋友了么?”
林媛還是搖頭。
沒結(jié)婚,也沒有男朋友。
那就是他弄出來的。
那一晚上,他似乎要了她六次。
估計是弄得太狠,把她弄傷了。
回想到那一晚上的蝕骨之味,傅冥修眸色暗了暗,啞聲吩咐,“到那邊床上躺下,把褲子脫了,我檢查檢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