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是你親生的。"女兒蘇晴拿著親子鑒定報告，眼中滿是嘲諷。我愣在原地，
手中的生日蛋糕掉在地上。十八年來，我以為自己娶了個不能生育的賢妻，
領養(yǎng)了個懂事的女兒。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謊言。蘇雪不能生育？
她明明生了女兒！只是這個女兒，從來就不是我的。十八年的父愛，
換來的卻是兩個女人的聯(lián)手欺騙。1我叫李建國，今年四十歲，在縣城開了家小飯店。
今天是女兒蘇晴十八歲生日，我特意從蛋糕店訂了個三層生日蛋糕，
上面寫著"晴兒生日快樂"。推開家門，我滿臉笑容地喊道："晴兒，爸爸回來了！
快看我給你買了什么！"客廳里，蘇晴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張紙，
臉上的表情冷漠得讓我心頭一緊。"爸，你回來了。"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有些不對勁。
我妻子蘇雪從廚房走出來，圍著圍裙，手里還拿著鍋鏟。她看到我手里的蛋糕，
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建國，你買蛋糕了？""當然，今天是晴兒的生日。"我放下蛋糕，
走向蘇晴，"晴兒，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蘇晴抬起頭，
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陌生："爸，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什么事？"她站起身，
將手里的紙遞給我："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我愣住了，手機械地接過那張紙。
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寫著：被檢測人蘇晴與李建國不存在血緣關系。
"這...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聲音有些顫抖。蘇雪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晴兒，
你在說什么胡話？""媽，別裝了。"蘇晴冷笑，"我都知道了。我是你的親生女兒，
但不是他的。"話音落下，客廳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我看著手中的鑒定報告，
大腦一片空白。十八年前，蘇雪哭著告訴我她不能生育，我們商量著要領養(yǎng)一個孩子。
然后她帶回來了剛出生的蘇晴，說是她朋友家的孩子，父母雙亡，需要我們收養(yǎng)。
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十八年來，我把蘇晴當成親生女兒疼愛，給她最好的教育，
最好的生活條件。她要什么我都滿足，從來沒有讓她受過一點委屈?，F(xiàn)在她告訴我，
她不是我的女兒，而是蘇雪的親生女兒？"蘇雪。"我的聲音很輕，
但卻帶著從未有過的冷意，"這是怎么回事？"蘇雪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建國，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蘇晴打斷了她的話，"解釋你怎么騙了他十八年？
解釋你怎么讓他養(yǎng)你和別的男人的女兒？"我感覺天旋地轉，
腦海中閃過十八年來的點點滴滴。蘇晴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走路，
第一天上學...每一個瞬間都如此清晰，可現(xiàn)在都變成了嘲諷。"為什么？"我看著蘇雪，
"為什么要騙我？"蘇雪的眼淚流了下來："建國，我...我是愛你的。""愛我？
"我苦笑，"愛我就是讓我養(yǎng)別人的女兒？讓我當十八年的冤大頭？
"蘇晴在一旁冷冷地說："爸...不，我應該叫你李叔叔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你的女兒，
直到上個月我生病需要輸血，醫(yī)生說我的血型和你不符。我懷疑了，就偷偷做了親子鑒定。
"她頓了頓，眼中滿是嘲諷："結果你知道的，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然后我逼問我媽，
她才說出真相。我是她和她初戀的女兒。"我感覺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幾乎要從胸腔里蹦出來。"她的初戀？"蘇晴點點頭："對，就是那個去了國外的趙明。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懷上了我，但是趙明要出國發(fā)展，不愿意承擔責任。
我媽怕成為單親媽媽被人說閑話，就找了你這個老實人。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我看向蘇雪："所以你從來沒有不能生育，
只是騙我的？"蘇雪哭得更厲害了："建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但是我是愛你的，
這十八年來，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的。""真的？"我冷笑，
"真的愛情就是建立在欺騙之上？蘇雪，你知道我這十八年是怎么過的嗎？我每天努力工作，
就是想給你們母女更好的生活。我省吃儉用，把最好的都給了晴兒。我以為我是個好父親，
好丈夫?，F(xiàn)在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幾乎是在吼。
蘇晴在一旁說道："李叔叔，這些年你對我確實很好，我也曾經真心當你是父親。
但是現(xiàn)在我知道真相了，我覺得很惡心。我惡心我媽的欺騙，
也惡心自己這么多年叫一個外人爸爸。"這句話徹底擊垮了我。我癱坐在沙發(fā)上，
手中的親子鑒定報告掉在地上。十八年的父女情，十八年的夫妻情，
原來都是建立在謊言之上。"建國，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蘇雪想要靠近我。
我猛地站起來："別碰我！"我看著這兩個我曾經最愛的人，感覺無比陌生。"蘇雪，
你好狠的心。"我的聲音很平靜，但任何人都能聽出其中的憤怒，"你利用我的善良，
利用我的愛，讓我當了十八年的傻子。"蘇雪還想說什么，但我已經轉身向門口走去。
"爸...李叔叔，你要去哪里？"蘇晴在后面叫我。我頭也不回："別叫我爸。
從今天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推開門，我走進了夜色中。
身后傳來蘇雪的哭聲和蘇晴的冷笑聲。十八年的人生，原來是一個笑話。但這個笑話，
我不會讓它就這么結束。2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場景。
蘇晴那句"惡心"，像刀子一樣反復切割著我的心。我養(yǎng)了她十八年，
在她心里我居然是"惡心"的存在。手機突然響了，是我的老朋友王建業(yè)打來的。"建國，
怎么了？聽起來心情不好？"我苦笑："老王，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的人生都是假的，
你會怎么辦？""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我簡單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建業(yè)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建國，這事兒不對勁。"他的聲音很嚴肅，"你想想，
蘇晴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告訴你真相？""什么意思？""她都十八歲了，馬上要上大學了。
這個時候撕破臉，對她有什么好處？"王建業(yè)分析道，"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她想要什么，而你這個'假父親'的身份成了障礙。"我一愣，
王建業(yè)的話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我。對啊，蘇晴為什么選擇在十八歲生日這天說出真相？
她可以一輩子瞞著，或者等我死了再說。為什么偏偏是現(xiàn)在？"老王，你的意思是...？
""建國，你想想你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決定或者資產變動？"我仔細回想，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個月，我把飯店的股權轉讓合同草擬好了，
準備在蘇晴十八歲生日這天正式把一半的股份轉給她作為成人禮物。合同就在家里的書桌上。
"老王，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掛斷電話，快速往家里趕。推開門，
家里已經安靜下來。蘇雪坐在沙發(fā)上抹眼淚，蘇晴不見蹤影。"建國，你回來了？
"蘇雪抬起頭，眼睛紅腫。我沒理她，直接走向書房。果然，桌上的股權轉讓合同不見了。
"蘇雪！"我大喝一聲。蘇雪匆忙跑進書房："怎么了？""合同呢？
我放在桌上的股權轉讓合同呢？"蘇雪的臉色變了變："什么合同？我不知道。
"我冷笑："不知道？那你告訴我，晴兒現(xiàn)在在哪里？""她...她回房間了。
"我大步走向蘇晴的房間，推開門，房間里空無一人。"蘇雪，你們還想演戲到什么時候？
"我轉身看著蘇雪，"你們母女是商量好的吧？讓蘇晴在我簽轉讓合同之前告訴我真相，
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拿走一半股份，然后和你一起離開？
"蘇雪的臉色更加蒼白："建國，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聽不懂？"我拿出手機，
打開錄音功能，"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三個月前，你突然提議給晴兒一份股權作為成人禮。
兩個月前，你開始暗示晴兒應該有自己的事業(yè)規(guī)劃。一個月前，你陪晴兒去醫(yī)院體檢，
回來后就開始心神不寧。是不是那時候你們就發(fā)現(xiàn)了血型不符的問題？
"蘇雪的身體微微顫抖。"你們計算得很好。等我簽了股權轉讓合同，
晴兒就立刻翻臉不認人。到時候她拿著股份走人，你也可以理直氣壯地提出離婚，
說是我不能接受真相才導致家庭破裂。"我的聲音越來越冷，"蘇雪，你可真是好算計。
"蘇雪終于繃不住了，癱坐在椅子上："建國，我...我沒有惡意，
我只是想給晴兒一個保障。""保障？"我冷笑，"用欺騙和算計給她保障？"這時，
蘇晴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媽，和他廢什么話？"她冷冷地看著我，
"李叔叔，合同我已經拿到律師事務所了。雖然你還沒有簽字，
但這個股權轉讓的意向已經能證明你對我的補償意愿。"我看著這個我養(yǎng)了十八年的女兒，
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晴兒，你真的要這樣對我？""我不是你女兒，
請叫我蘇晴。"她的眼中滿是冷漠，"另外，這不是對你，這是我應得的。十八年來，
我叫你爸爸，你難道沒有從這個身份中得到滿足感？現(xiàn)在該付出代價了。"我感覺胸口發(fā)悶，
幾乎喘不過氣來。這就是我疼愛了十八年的女兒。在她心里，我的父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的感情是可以被利用的。"好，很好。"我點點頭，"既然你們覺得我欠你們的，
那我們就算清楚。"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律師的電話。"張律師嗎？我是李建國。
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我處理一些事情。"3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張律師的事務所。
張律師是我的老朋友，從小一起長大，后來他考了律師，我開了飯店。"建國，
你昨天晚上說的事情，我覺得很不對勁。"張律師看著桌上的文件，"你確定要這樣做？
""確定。"我點點頭，"張哥，你幫我查一下蘇雪這十八年來的所有銀行流水記錄，
還有她和趙明的聯(lián)系記錄。""這個可能需要一些時間，而且..."張律師有些猶豫。
"需要多少錢你直說，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張律師點點頭："好，我?guī)湍悴椤５墙▏?/p>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些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殘酷。"我苦笑："還能比現(xiàn)在更殘酷嗎？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我開車去了飯店。員工們看到我，都很奇怪。"老板，您今天怎么了？
臉色不太好看。"服務員小李關心地問。"沒事，正常營業(yè)。"我強撐著笑容。
但是我一點都笑不出來。昨天晚上我?guī)缀跻灰箾]睡，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這十八年來的點點滴滴。蘇晴小時候生病，我半夜背她去醫(yī)院。
她上學需要買學習用品，我寧愿自己不吃飯也要給她買最好的。她要學鋼琴，
我賣掉了自己的摩托車給她買鋼琴。這些回憶現(xiàn)在都變成了諷刺。中午的時候，王建業(yè)來了。
"建國，你看起來糟透了。"他坐在我對面。"能不糟嗎？我養(yǎng)了十八年的女兒不是我的，
我疼了十八年的妻子騙了我十八年。"我端起茶杯，手卻在微微顫抖。王建業(yè)沉默了一會兒，
說道："建國，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我覺得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什么疑點？
""你想想，蘇晴突然做親子鑒定這件事。一般來說，如果沒有懷疑，
誰會無緣無故去做這種檢查？"王建業(yè)分析道，"除非有人告訴她什么。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告訴她真相？""很有可能。"王建業(yè)點點頭，"而且，
我覺得蘇雪這十八年來的表現(xiàn)也有問題。她對你太好了，好得有些過分。"確實，
蘇雪這十八年來幾乎從來不和我爭吵，什么事都順著我。當時我以為她是個好妻子，
現(xiàn)在想想，這種好可能是心虛的表現(xiàn)。"還有一個疑點。"王建業(yè)繼續(xù)說，
"蘇晴對你的態(tài)度轉變太快了。昨天她還叫你爸爸，今天就這么冷漠。
這不像是一個正常的情感反應。"我想起昨天蘇晴的表現(xiàn)，確實有些不對勁。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后，第一反應應該是震驚、困惑、痛苦，
而不是這么快就變得冷漠和算計。"老王，你覺得她是裝的？
""我覺得她可能早就知道了真相，昨天的表演只是為了達到某個目的。"王建業(yè)喝了口茶，
"建國，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不只是股權的問題？""什么意思？
""我昨天晚上查了查趙明的情況。"王建業(yè)拿出手機，"他前年從國外回來了，
在省城開了一家投資公司，身價上億。"我心頭一跳："你的意思是...？
""我懷疑是趙明找到了蘇雪和蘇晴，可能許諾了她們什么好處。"王建業(yè)看著我，"建國，
你想想，如果蘇晴是趙明的女兒，而趙明現(xiàn)在有錢了，他會不會想要認回這個女兒？
"這個推測讓我脊背發(fā)涼。如果真是這樣，那么蘇雪母女的目的就不只是要我的股份，
而是要徹底脫離我，去投靠有錢的趙明。"老王，你幫我查查趙明最近有沒有和蘇雪接觸過。
""已經在查了。"王建業(yè)點點頭，"不過建國，你也要做好準備。如果真相是這樣的話，
你打算怎么辦？"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道："如果她們真的這樣對我，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下午的時候，張律師打來電話。"建國，我查到一些東西了。
蘇雪的銀行賬戶在三個月前有一筆五十萬的轉賬，轉賬方是趙明的公司賬戶。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三個月前，正好是蘇雪開始提議給蘇晴股權的時候。"還有嗎？
""還有，我通過一些關系查到，蘇晴上個月確實去醫(yī)院做了血型檢測，
但不是因為生病需要輸血，而是有人要求她做的。醫(yī)院的記錄顯示，陪同她去的不是蘇雪，
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趙明。一切都清楚了。趙明回國后，找到了蘇雪和蘇晴，
告訴她們真相，并且給了蘇雪五十萬作為誘惑。然后她們母女設計了這個騙局，
想要拿走我的股份后投靠趙明。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頂涌。十八年來，
我把她們當成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結果在她們眼里，我就是一個可以隨時拋棄的利用對象。
"建國，你還好嗎？"電話里傳來張律師擔心的聲音。"我很好。"我深吸一口氣，"張哥，
幫我準備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離婚協(xié)議？""對，我要和蘇雪離婚。"我的聲音很平靜，
"另外，幫我查一下我們的共同財產分割問題。""建國，你真的想清楚了？""想清楚了。
"我點點頭，"既然她們想玩，那我就陪她們好好玩玩。"4當天晚上，我回到家的時候，
蘇雪正在廚房做飯。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她連忙迎了出來。"建國，你回來了。
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顯然哭過。我看著她，
這個和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女人，突然覺得無比陌生。"蘇雪，我們談談吧。""好，好。
"她連忙點頭，"建國，昨天的事情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瞞著你，
但是我真的愛你...""夠了。"我打斷她的話，"蘇雪，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她的臉色變了："你...你什么意思？"我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是張律師告訴我銀行轉賬記錄的那段話。聽到錄音，蘇雪的臉瞬間蒼白如紙。"建國，
我...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解釋趙明給你的那五十萬？
還是解釋你們三個月前就開始計劃這一切？"我冷冷地看著她。蘇雪癱坐在沙發(fā)上，
渾身顫抖。這時，蘇晴從樓上走了下來。她顯然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既然都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裝了。"蘇晴走到蘇雪旁邊坐下，
"李叔叔，你想怎么樣？"我看著這兩個我曾經最愛的人，心中涌起巨大的憤怒。
"你們可真是好演技。"我鼓掌，"蘇雪，你裝了十八年的好妻子。蘇晴，
你也演了十八年的好女兒。現(xiàn)在演不下去了，就撕破臉皮了？"蘇雪哭著說："建國，
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這十八年來，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除了晴兒的身世，我什么都沒有瞞著你。""真的嗎？"我冷笑，"那你告訴我，
這十八年來，你和趙明有沒有聯(lián)系過？"蘇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還有，
蘇晴什么時候知道的真相？是上個月，還是更早？"我看向蘇晴。蘇晴抬起頭，
眼中沒有任何愧疚："我五歲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什么？
"我感覺天旋地轉。"我五歲的時候，意外聽到我媽打電話。她哭著和某個人說，
說她對不起他，說她把他的女兒養(yǎng)在別人家里。"蘇晴的聲音很平靜，"從那時候我就知道，
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感覺胸口如被重錘砸中。"所以這十三年來，
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父親，還叫我爸爸？""是的。"蘇晴點點頭，"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
你給我好的生活條件，好的教育，我為什么不要？"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在我心上。
十三年來，我以為我們有著深厚的父女感情，結果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個提供經濟支持的工具人。"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要說出來？
""因為我的親生父親回來了。"蘇晴站起身，"趙明叔叔比你有錢，比你有權勢。
他答應供我出國留學，還會給我一筆創(chuàng)業(yè)資金。我為什么要繼續(xù)跟著你這個窮飯店老板？
"我感覺血液在翻騰，幾乎要吐出血來。"建國，你別聽晴兒胡說。"蘇雪急忙說道，
"她還小，不懂事。我們好好過日子，像以前一樣好嗎？""像以前一樣？"我苦笑，
"蘇雪，你覺得還可能嗎？你讓我當了十八年的冤大頭，養(yǎng)了別人的女兒?，F(xiàn)在告訴我，
我們好好過日子？"蘇雪哭得更厲害了："建國，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怎么處罰我都可以，
但是請不要離開我。"看著她的眼淚，我突然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候她也是這樣哭著告訴我她不能生育，哭著求我不要離開她。當時我心疼地抱著她，
承諾會一輩子愛她?，F(xiàn)在我才知道，那些眼淚都是演戲。"蘇雪，你知道什么是報應嗎？
"我站起身，"十八年前，你因為趙明的拋棄而痛苦?，F(xiàn)在，
你也要體驗一下被拋棄的滋味了。"我拿出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茶幾上。
"這是離婚協(xié)議書。房子歸你，飯店歸我。我們沒有共同的孩子，所以不涉及撫養(yǎng)權問題。
"蘇雪看到離婚協(xié)議書，臉色瞬間蒼白："建國，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對你？
"我冷笑，"那你能這樣對我嗎？"蘇晴在一旁冷冷地說："媽，簽了吧。
反正我們也不會再和他有什么關系了。"聽到這話，蘇雪的臉色更加難看。"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