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互換身體后,才發(fā)現(xiàn)他害死了我爸媽,還想用同樣的手段搞死我。
他和情人一起計劃了三個月后的車禍。
我聽見他的情人用最甜美的笑容說出最惡毒的話:“她爸媽死前跪著求饒的樣子,
比她這個蠢女人順眼多了?!比齻€月期到,
我捏爆了這具身體的下體......1.我從睡夢中驚醒。
感覺自己被一具柔軟滑膩的身體纏住。我不敢發(fā)出聲音,拼命吞咽口水。轉(zhuǎn)過頭一看,
是賀輕愉,我老公同父異母的弟弟。他臉上不施粉黛,卻神色嬌媚,
穿著我最喜歡的那條真絲睡裙,領口微敞,露出一小片鎖骨線條,一副剛剛云雨后的樣子。
賀輕愉睡得安穩(wěn)。小腹微微隆起。而他胯下就這么直接呈現(xiàn)在我眼前。擁有陰陽兩個性征!
這……他竟然是雙性人!自從我與賀無余婚后,這賀輕愉直接搬進了我們的婚房,
仗著弟弟的身份,賴在家里不走,還吵著要和哥哥睡。我以為是弟弟年幼無知,
在賀無余四兩撥千斤地話術下,讓我不要多想,多擔待弟弟下,他就這么留了下來??涩F(xiàn)在,
他是雙性人,以這副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旁邊和我睡在一起?雙性人?!這個認知像個驚雷,
狠狠劈進我混亂的腦海。到時候傳出去我出軌小叔就不好了!我趕緊起床,
差點被嚇得屁滾尿流。賀輕愉悠悠轉(zhuǎn)醒,聲音愈發(fā)黏膩。他白皙的身體靠在我腰上?!案绺?,
你什么時候才能跟宋漣韻那個女人離婚,我不想再看見她了。”哥哥?我愣住了。
他怎么叫我哥哥?我一把把他推開,大步走向衛(wèi)生間。鏡子里的人很帥,棱角分明,
濃眉大眼,但是帶著一股頹唐味。手里沒有我熟悉的柔軟的觸感,只有一馬平川的胸膛。
再往下……是明顯的男性特征。這個世界太魔幻了!這臉不是我的,是我老公賀無余的!
我?guī)缀鯚o法站立。摸上自己的臉,不是往常嬌嫩白凈的臉蛋,而是男人有些粗糙的胡茬。
我感覺要瘋掉了。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是夢嗎?我狠狠掐了把自己,差點痛呼出聲。
這不是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2.我的腦中一片亂麻。
眼前的這一切都讓我慌張到無法冷靜。小說情節(jié)也能發(fā)生在現(xiàn)實世界里嗎?
直到那具介于男女之間的身體再次靠上 我的背,手也慢慢摸上我的手臂?!案绺?,
你怎么啦?你不開心嗎?”甜膩的嗓音說出的卻是我從未聽過的、淬了毒般的話語,
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針,扎進我的骨頭縫里,“哥哥,她爸媽死前的樣子,
真是比宋漣韻平時那副溫良恭儉讓的蠢樣順眼多了。想想這個開心開心。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這一瞬間全部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啊裁??
”我的喉嚨像是被砂紙狠狠磨過,但還是要表現(xiàn)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腦子快轉(zhuǎn)不過來了,
他在說什么?我爸媽怎么了?他們不是在我買好的郊區(qū)小別墅里嗎?因為平時工作太忙,
又擔心爸媽,我把一切安排了才敢放心地徹底投入工作?!皣K,”他歪了歪頭,
帶點俏皮的小動作顯得很可愛,此刻卻只讓人遍體生寒,“尤其是她媽,跪在地上,
抱著我的腿,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求我放過她們夫妻倆……那個可憐勁兒啊,嘖嘖。
”他向前逼近一步,真絲睡裙柔軟的布料蹭過我的膝蓋。我拼命忍下惡心的感覺,
死死盯著那張臉,那張屬于賀輕愉的、此刻卻盛滿魔鬼笑容的臉。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撞擊著肋骨,發(fā)出沉悶的痛楚。賀輕愉的手輕輕掠過手臂,接著來到我的胸口,
一點一點慢慢打圈。勾引得相當賣力??上н@具身體換了芯子,要是賀無余在這,
說不定倆人眉目傳情間就再次滾回床上。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呼出的熱氣撒在我的脖頸處,帶來強烈的癢意。我想要立馬甩開賀輕愉的手臂,
幾乎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我忍住了這股沖動?,F(xiàn)在不能打草驚蛇。
這兩人在我背后不知道還瞞著我多少事呢。忍著想要把賀輕愉甩飛的沖動,我朝他一笑。
把他的小細胳膊輕輕捏下來,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小調(diào)皮,大早上就想要了?
”賤人賤人賤人!“我跟你嫂子的事,寶貝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嗎?
……”還沒等賀輕愉有所反應,我接著道:“……我的寶貝也太愛我了吧,
我也迫不及待要跟那個傻女人離婚了。
”賀輕愉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她和她爸媽那些高額保險受益人填的都是咱們,
到時候就像解決她爸媽那樣就行。
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到那個只知道工作的蠢女人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天真的男孩,我緊握住自己的拳頭。心里是巨大的荒謬感和冰冷的絕望。
我嘴角上揚,看向他的眼里卻全無笑意。“哈哈哈哈哈哈哈,
寶貝還記得怎么把傻女人爸媽騙出來的嗎?”3.賀輕愉俏皮地吐舌,
“當然記得啦~”我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下來。
他自顧自接著說:“哥哥你親自打電話把那對老東西約出來的呀,說要盡孝心,好搞笑,
他們竟然還真的信?!毕裨谥v笑話,發(fā)出咯咯的笑聲。“誰讓那個女人一直防著你,
家里那個巨大的保險柜死活不愿意開。假如有那個保險柜里的寶貝,
哥哥你事業(yè)就會一帆風順了!她不給我們,那我們就自己來拿。
”原來是因為保險柜里的寶貝啊。我說過不止一次,
保險柜里的東西是我外公臨死前給我留下的,不是什么能讓他事業(yè)一帆風順的寶貝。
賀無余就是鐵了心的不相信。
既然他們非要覺得是這樣的話......我輕輕地撫上賀輕愉的臉頰,下一秒,
屬于賀無余的有些粗糙的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案绺??!
”我緩緩收緊了掐著他脖子的手指,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聽著他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我也給你買了保險,你也下去陪陪老人家,好不好?哥哥畢竟是很孝順的人,
先委屈弟弟你了?!笨粗矍暗娜撕粑煲獩]了,我才松了手。賀輕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眼里都是恐懼,想要遠離我。我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憑借男人天生的力量優(yōu)勢,
把他綁在床上,不理會他的求饒,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個房子。
4.賀無余的手機里一堆未讀消息。最顯眼的就是他爸媽的:“兒子,把她爸媽搞定了之后,
還差她了,咱們慢慢來,放長線釣大魚,三個月后收網(wǎng),你就能當上大老板了!”“到時候,
把何總想要的東西給他,咱們這輩子都沒有后顧之憂了哈哈哈?!狈促R無余的手機,
越看越心驚。為了獲得我的全部財產(chǎn)和保險柜里所謂的寶貝,賀無余這一家子謀劃好了所有,
先是悄無聲息殺害我的父母,再按照計劃抹殺我,所有可能發(fā)生的意外,
他們早就說好了關系,給出高價打點費。這個何總,何厲,是我公司的競爭對手,
最近正在搶一個價值十幾億的項目,因為規(guī)模過于龐大,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誰能想到自己的枕邊人會成為殺死自己的元兇呢?結果多出了互換身體這個意外。
我宋漣韻命不該絕。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我的號碼,備注是刺眼的親親老婆。
賀無余的靈魂在我的身體里,這通電話不接,讓他慌一會,嚇嚇他。我掛斷,
對面接著打過來,依舊掛斷,到后面索性直接關機?,F(xiàn)在對于我來說,首先要確認的一件事,
是我和賀無余的靈魂還會不會換回來。我用最快的速度驅(qū)車到了當?shù)厮聫R,剛進門,
就被指引到一間房,速通大師正坐在房屋中央。速通大師不愧是速通,
竟然不是高深復雜的文句,直接開門見山“這位施主,期限一到,物歸原主?!边@句話一出,
我立馬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我還想追問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速通大師只給我留了一句:“因果。”5.離開寺廟,
我立刻聯(lián)系我以前的私人律師談青更改保險受益人。頂著賀無余的身體,
裝著的卻是宋漣韻的靈魂。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只是,我和私人律師談青簽的絕密合同里,
聯(lián)系以特別賬戶為準,而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賬戶的賬號密碼。
回到我在公司旁邊買下的房子,我立刻登錄賬號和談青聯(lián)系,
我的保險受益人全部從賀無余改為談青,如果宋漣韻意外身亡,
這些錢會由談青以我的名義捐出去。可惜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
交給白紙黑字的合同是最好的辦法。談青辦事相當高效,這些事都以最快的速度給我辦好,
我完全不用擔心什么。賀無余一家子這么貪,我派人查了他一家子名下所有財產(chǎn),
竟然全部換成了房產(chǎn)和金條。有這么多房子,還要在婚房里和自己的弟弟行茍且之事,
毫無羞恥之心,這樣一個人渣,我之前還覺得他老實,想來連自己都可笑至極。
我將手機重新開機,“宋漣韻”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過來,全當沒有看見。
我一早便聯(lián)系好私家偵探幫我盯著“宋漣韻”,一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會聯(lián)系我,
他這會估計正著急怎么換回身體呢吧哈哈哈。賀無余大孝子的孝心,還是我來幫他比較好。
這么多房子,二老應該好好享受一下,對不對。我挑了一個內(nèi)部結構特別好的房子,
提前準備好“工具”,把賀父賀母約到那里,耐心等著。“兒子,怎么突然約到這里?
是拿到保險柜里的寶貝了嗎?”賀父的聲音里帶著無盡的貪婪和填不滿的欲望。
房子里即使有燈光也很昏暗,不知道賀無余當初怎么買下這種房子,不過現(xiàn)在可是便宜了我。
“爸,我拿到寶貝了,這樣好的時刻,必須要跟你們一起分享啊?!蔽易旖堑幕《冗值阶畲?,
甚至是有些恐怖的程度,但賀父賀母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拿到寶貝的喜悅里了,
自然注意不到我這個“兒子”其實已經(jīng)換了芯子?!鞍謰專銈兏襾?。
”這個房子有地下室,我開了燈,打開門,讓他們進去。下一秒,“砰”地一聲,
地下室唯一的出口,被我死死地關起來。門內(nèi)傳來驚恐地尖叫聲:“兒子?兒子!
這是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怎么有蛇?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枚嗌?!
老鼠!老鼠在咬我!救命?。∠x子!蟲子爬到我身上了?!蓖耆雎赃@兩人的尖叫聲,
我嫌不夠,加上了三道鎖,還涂上專用膠水。地下室沒有信號,我放了一堆蛇鼠蟲蟻,
因為怕“爸媽”“孤單”。確保他們絕對不可能逃出來,我放心了?!鞍郑瑡?,
我給你們倆也買了保險,受益人是我,為了你們的兒子著想,你們就犧牲一下自己吧。
”說完這句,我拍拍手走人。“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不是我的兒子,把我放出去,
別走,求你!放我們出......”尖銳的聲音隨著我的離開變得越來越小,
直至徹底聽不見。6.賀無余的弟弟,賀無余的爸媽......現(xiàn)在還差誰呢?
“宋漣韻”又給我打來電話,這次我心情頗好,接下了電話。不等他開口,我便道:“老婆,
你在哪里,我來找你好不好?”“宋漣韻,你在干什么?身體互換是不是你搞得鬼?
你把輕愉怎么樣了?”瞧瞧,怎么全是質(zhì)問我的話。我心情好,不跟他計較?!袄掀牛?/p>
我們提外人干什么?我現(xiàn)在來找你,你在原地別動,乖乖等我?!被Q身體的前一晚,
我還在公司加班,睡在公司的休息室里。估計是身體過于疲憊,換了靈魂后,
“宋漣韻”醒得也很遲,那時候我已經(jīng)安排好所有人員,他自然被控制得牢牢的。不一會兒,
我就到了公司。還沒推開門,就聽見“宋漣韻”嘶吼著的聲音。“我是宋漣韻,
是公司CEO,你們憑什么不讓我出去!?”門口幾個彪形大漢死死看守,
他們是我的私人保鏢,都只聽特別賬戶的話。“宋漣韻”翻不出什么風浪。我的身體里,
卻有如此骯臟的靈魂。打開門,我走了進去。沙發(fā)上的“宋漣韻”猛地抬頭,
那張屬于我的臉上翻涌著憤怒,他用那雙纖細的經(jīng)常敲擊的鍵盤的手朝我狠狠扇了過來。
怎么還扇屬于自己的臉?也不見得多愛惜他自己的身體。我輕而易舉地握住這雙手,
把她死死地抵在沙發(fā)上,男女的力量差距在此刻清晰可見。力量,是權力得以生長的土壤。
在賀無余的軀殼里,我感受到了曾經(jīng)沒有擁有過的便利。擁有這樣輕巧的巴掌的宋漣韻,
怪不得從來沒有被賀無余真正的放在眼里過。然而,宋漣韻即使擁有這樣的力量,
也不會如同賀無余這般野蠻視生命如草芥。因為真正的力量,
是在雷霆萬鈞時仍能俯身傾聽草木呼吸的溫柔。我盯著那張臉,
那張屬于我的、此刻卻滿是不甘充滿嫌惡,還帶著些恐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