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十分生氣地拍桌子?!高@個許長衡,當(dāng)初他媽剛生下來他的時候,我就該把他掐死!
凈給我惹禍!」「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狠狠嚴懲他一頓,不能再讓他們?yōu)榉亲鞔趿?!?/p>
警察附和,說這種情況,是要蹲幾天看守所的。我捧著溫水,
隔著玻璃看許長衡和一眾混混被關(guān)在一起。聽到許路陽的話。我對許長衡生出幾分同情。
這種生長環(huán)境,難怪他那么依戀任清??伤@種畸形的關(guān)系不是因為我形成的,
他不該在戀愛時因為任清欺辱我。我是無辜的。很快,任清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了。她挺著大肚子,
頭發(fā)里已經(jīng)藏著幾根銀絲。語氣帶著哭腔?!赴⒑猓阍趺从秩ザ滤?!這日子,
還過不過了。」許長衡卻一臉無所謂,厭恨地盯著她。眼神瞄向角落里的一個俊秀的小弟。
「你肚子里的又不是我的孩子,跟我過什么日子?誰是孩子爹你找誰去!」
任清的哭聲戛然而止。警局里所有人都是一副吃到瓜的表情。我看看時間,得回家了。
明天還要趕飛機去英國。李璨一臉內(nèi)疚,對我又是一陣抱歉。「對不起啊,安小姐,
害得你受牽連了?!刮业鼗貞?yīng),叫他好好養(yǎng)傷后便打算離開。警局門口,
許長衡突然沖破警察的看守,追了出來。他穿著老舊的皮衣夾克,耳朵上戴著許多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