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沈臨風正和沈蓉蓉忘情地吻在一起。
“畜生!這可是你妹妹!”
現(xiàn)場所有賓客大驚失色,
記者們瘋狂按動相機。
沈臨風徹底癱倒在地上,
他知道,沈家要完了。
今天的這場婚禮正是我們設下的陷阱。
沈臨風被保安扔出了婚禮現(xiàn)場。
萬山牽起我的手,繼續(xù)溫柔而堅定地宣誓。
“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或是疾病,我都將與你攜手共度,不離不棄?!?/p>
我看著萬山深情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愿意。”
我的聲音清晰而堅定,仿佛將所有的過往都拋在了身后。
沈臨風的丑聞很快傳遍了整個商界,
沈家的聲譽一落千丈。
與此同時,萬家卻迎來了新的發(fā)展機遇。
萬山的果斷讓萬家企業(yè)迅速占據(jù)了市場主導地位,
一些原本依附于沈家的小公司也紛紛轉(zhuǎn)投萬家。
我坐在窗邊打理新到的繡線時,
萬山回來了。
“許良友在門口鬧了整整一個上午。”
他將一杯熱茶放在我手邊,語氣里帶著隱忍的怒意,
“沈臨風給了他一筆錢,讓他來認親?!?/p>
我捏著繡針的手指猛地一顫,針尖刺破了指腹。
上一世許良友賭光了母親留下的最后一點積蓄,
在我嫁給沈臨風后,又找上門來,
榨干了我所有的積蓄。
那時我以為血脈終究是牽絆,
直到他卷著錢再次消失,
我才明白有些人從生下來就不配為人父。
“讓他進來吧?!蔽业穆曇羝届o得像結了冰的湖面。
萬山輕輕抱住了我,
“別怕,解決不了的話就都交給我?!?/p>
我點了點頭,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我見到許良友的時候,
他搓著手,眼神在奢華的客廳里打轉(zhuǎn),
臉上堆著諂媚的笑
“明月啊,爸知道以前對不住你,可……”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
“說吧,沈臨風讓你帶什么話。”
他臉上的笑容卡了殼,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欠條,
“他說只要你肯跟萬山離婚,我欠他的賭債就一筆勾銷。不然他就把這些欠條送到法院,讓你背上連帶責任。”
我看著欠條上歪歪扭扭的字跡,
突然想起不久前他和沈臨風勾結砸了我繡店的事。
他們倆是不是覺得,我永遠都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我拿起打火機,直接把欠條點燃。
“我早就不欠你任何東西,沒有幫你還錢的義務?!?/p>
許良友慌了神,撲過來想搶欠條,
卻被萬山帶來的保鏢攔住。
他在原地跳著腳咒罵,
“你個白眼狼!早知道當初就該把你溺死在尿盆里!沈少說了,你不答應,他就曝光你是賭鬼的女兒,讓萬家顏面掃地!”
“那就讓他曝光?!?/p>
萬山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只要明月的賭鬼爹死了,她就再也沒有污點了?!?/p>
許良友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他沒想到這個女婿敢威脅他。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明月,閨女!我可是你親爹,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欺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