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團長老公扔下句“我們只是同志”就想走。我一把拽住他武裝帶，
吹了聲口哨：“急什么，先交糧，再談江山社稷。”他身體僵住，耳根爆紅。笑話，
我一個餓了三十年的現(xiàn)代卷王，穿越到這缺衣少食的八零年代，嫁了個鐵血硬漢，
還能讓他跑了？我的字典里沒有“客氣”二字，只有“吃飽”！01新婚夜，
紅雙喜的燈罩都遮不住屋里的清冷。 我那剛拜完堂的男人，顧沉，部隊里最年輕的團長，
此刻正用他那能凍死人的眼神看著我，“林瀾，娶你非我本意，是組織的安排，
我希望我們能像同志一樣相處。” 說完，他轉身就要去外屋睡。 我直接從床上彈起來，
一個箭步?jīng)_過去，精準地抓住了他的武裝帶。皮帶扣上的五角星，冰涼，堅硬。 “顧團長，
”我踮起腳，湊到他耳邊，學著電影里女特務的調調，壓低聲音，“革命任務還沒完成，
你就想跑？” 顧沉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肌肉繃得像石頭，
常年訓練的警覺性讓他瞬間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可他沒料到，他的新婚妻子，
那個資料上寫著“溫順、內向”的農(nóng)村孤女，會做出這么大膽的舉動。
我能感受到他脖頸處傳來的熱氣，混雜著淡淡的肥皂味。很好，說明他愛干凈。 “你，
放手?！彼穆曇衾飵е唤z咬牙切齒的意味，但那迅速紅透的耳根出賣了他。
原來是個純情硬漢。 我偏不放，手指順著武裝帶的邊緣輕輕滑動，
像在撫摸一件珍貴的武器?！拔壹藿o你，圖的不是‘同志’這個名分。我圖你津貼高，
圖你頓頓有肉，圖你能讓我吃飽飯?！?我的話很直白，甚至可以說是粗俗。
但這就是事實。我，林瀾，一個在二十一世紀卷生卷死的社畜，
為了一個項目活活把自己餓進了醫(yī)院，再一睜眼，就成了八零年代這個同名同姓的孤女。
原主因為傷心過度，加上長期營養(yǎng)不良，一命嗚呼，正好讓我撿了漏。 擺在我面前的，
是一樁被安排好的軍婚。對方是前途無量的年輕團長，顧沉。 所有人都覺得我攀了高枝，
應該感恩戴德，夾著尾巴做人。 可他們不知道，這個身體里，住著一個餓了三十年的靈魂。
情愛是虛的，理想是遠的，只有吃到肚子里的糧食，才是實的。 顧沉被我的話噎住了，
他大概從沒見過這么不知羞恥的女人。 “所以，”我手上微微用力，把他往回拉了拉，
讓他不得不轉過身正視我，“在我沒吃飽之前，你哪兒也不能去。今晚，你睡這兒。
”我指了指那張鋪著大紅床單的木板床。 這不是商量，是通知。 他眉頭緊鎖，
眼神里充滿了審視和不解，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林瀾，你到底想干什么？
” “想干你……該干的事。”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滿意地看到他瞳孔收縮。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陣刻意壓低的說話聲。 “媽，你看那林瀾，就是個狐貍精！
剛進門就把我哥迷得房都鎖了，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是顧沉的妹妹，
顧婷婷的聲音。 緊接著是婆婆王秀蓮的聲音：“行了，少說兩句！新婚之夜，隨他們去吧。
”話是這么說，語氣里的不滿誰都聽得出來。 我松開顧沉，走到門邊，猛地一下拉開房門。
門外，顧婷婷和王秀蓮正貼著門板，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還來不及收回，瞬間僵住。
我倚著門框，沖她們倆笑了笑，那笑容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皨?，婷婷，
你們是在等我們嗎？是不是也想跟我們一起，深入學習一下‘同志’之間的相處之道？
” 顧婷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我沒理她，目光轉向顧沉，聲音不大不小，
卻足以讓門外的人聽得清清楚楚：“顧團長，看來咱媽和咱妹對我們的夫妻生活很關心。
要不，你現(xiàn)在就給我補補課？畢竟，我一個農(nóng)村來的，好多事……還不太懂呢。” 說完，
我當著她們的面，再次抓住了顧沉的衣角，輕輕晃了晃。 顧沉的臉，黑了。
02顧沉最終還是被我“請”回了房。 他沒睡床上，而是打了個地鋪。我也不在意，
反正這屋里就我們倆，跑不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我就被院子里的嘈雜聲吵醒。
我睜開眼，顧沉已經(jīng)不在了，地鋪上的被子疊得像塊豆腐干。不愧是當兵的。
我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起床穿衣。剛打開房門，就看見顧婷婷端著一盆水，見到我，
腳下一“滑”，大半盆水直直朝著我的新布鞋潑了過來。 我反應極快，腳尖一勾，
把門口的小板凳踢了過去。 “嘩啦”一聲，水全潑在了板凳上，濺了顧婷婷一褲腿。
“哎呀！”她尖叫一聲，“嫂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道著歉，
眼睛里卻全是得意，顯然是在等我發(fā)作。 我蹲下身，扶起濕漉漉的小板凳，
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沒事沒事，幸好有你。你看這板凳，昨晚落了灰，我正愁怎么擦呢。
你這一盆水潑過來，正好幫我洗了，真是我的好妹妹?！?顧婷婷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
像是吞了只蒼蠅。 她大概沒想到，我不僅不生氣，還反過來“感謝”她。
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她十分憋屈。 “嫂子你不生氣就好?！彼砂桶偷卣f。
“我生什么氣？”我一臉真誠地看著她，“你幫我干了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走，
嫂子帶你吃早飯去?！?我拉著她的手，親熱地往堂屋走。顧婷婷想抽回手，
卻被我攥得緊緊的。 到了堂屋，婆婆王秀蓮已經(jīng)把早飯擺上了桌。
一鍋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玉米糊糊，一碟黑乎乎的咸菜，還有幾個灰撲撲的雜糧饅頭。
王秀蓮看見我，眼皮都沒抬一下，
把兩個白面饅頭和一個煮雞蛋放到了顧沉和他爸顧衛(wèi)國的碗里。然后，
她把一個最小最黑的雜糧饅頭丟到我面前的空碗里。 “家里糧食緊張，你剛來，
先湊合吃吧?！彼Z氣平淡地宣布。 顧婷婷則分到了一個比我大點的雜糧饅頭，
和半個咸雞蛋。她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炫耀她的地位。 這就是所謂的下馬威。
顧沉皺了皺眉，似乎想說什么，但被他爸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沒看任何人，
只是盯著自己碗里那個可憐的饅頭。 然后，我拿起筷子，在碗沿上“梆、梆”敲了兩下。
清脆的兩聲，讓整個飯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我。 這是我前世留下來的習慣，
開飯前的儀式感。但此刻，這個動作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我抬起頭，臉上依舊掛著笑，
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皨?，你是不是弄錯了？” 王秀蓮臉色一沉：“什么弄錯了？
” “我是顧沉的媳婦，是這個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按照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新媳婦進門，
三天內是要被當成貴客的。不說大魚大肉，至少不能比家里其他人差吧？
”我指了指顧沉碗里的白面饅頭和雞蛋，“怎么到了我這兒，就只剩下‘湊合’了？
” “你一個農(nóng)村來的，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顧婷婷立刻跳出來維護她媽。
“農(nóng)村來的怎么了？”我笑容不變，“農(nóng)村來的也是人，也知道餓，也知道好歹。再說，
我嫁的是顧沉，吃的是他用命掙回來的津貼。他的津貼，有我的一半。我用我自己的錢，
吃個白面饅頭，不應該嗎？” 我這番話，有理有據(jù)，直接把王秀蓮和顧婷婷堵得啞口無言。
她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順的兒媳婦，嘴皮子這么利索。 我沒等她們反應，
直接站起身，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把自己碗里的黑饅頭和顧沉碗里的白面饅頭換了一下。
然后，又順手把他碗里的煮雞蛋拿了過來。 我把雞蛋在桌角磕了磕，慢條斯理地剝著皮，
吹了吹氣，然后一口咬掉一半。 “嗯，真香?！蔽液磺宓卣f著，
目光掃過目瞪口呆的一家人，“大家快吃啊，不然一會兒糊糊涼了。” 顧沉的表情很復雜，
有驚訝，有無奈，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沒把我換過去的黑饅頭再換回來，
而是沉默地拿起來，咬了一口。 我知道，第一仗，我贏了。 但我也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想在這個家里吃飽飯，光靠嘴皮子還不夠。 我必須讓他們知道，我林瀾，
不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我是扎手的刺猬，誰敢惹我，我就扎誰。03一頓早飯，
吃得驚心動魄。 我不僅吃了白面饅頭和雞蛋，還理直氣壯地喝了兩碗最濃稠的玉米糊。
王秀蓮的臉黑得像鍋底，顧婷婷氣得飯都沒吃完。 吃完飯，我剛放下碗，王秀蓮就發(fā)作了。
“林瀾，既然吃完了，就把碗刷了，再去把院子掃了，把大家的衣服都洗了。
”她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說道。 這是婆婆給新媳婦立規(guī)矩的第二招：包攬所有家務。
我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院子里。 軍區(qū)大院的早晨很熱鬧，各家各戶都開始生火做飯，
孩子們在院子里追逐打鬧，鄰里之間隔著窗戶聊天。 王秀蓮和顧婷婷也跟了出來，
站在門口，抱著手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們就是要讓全大院的人都看看，
顧家的新媳婦有多“賢惠”。 我拿起掃帚，卻沒有掃地，而是走到了院子中央。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嫂嫂，弟弟妹妹們，早上好?。 蔽仪辶饲迳ぷ?，聲音洪亮地喊道。
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我這個新面孔。 “我叫林瀾，
是顧沉的新媳婦，昨天剛進門。初來乍到，以后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我先是禮貌地做了個自我介紹。 接著，我話鋒一轉，
提高了音量：“今天我婆婆給我安排了新的活兒，就是打掃咱們這個公共大院。
我覺得這個主意特別好！咱們軍區(qū)大院，就是咱們的臉面，環(huán)境衛(wèi)生非常重要！
” 王秀蓮和顧婷婷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說。 “但是呢，
我覺得光我一個人干，效率太低了。而且，環(huán)境是大家的，
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和義務來維護它。”我揮舞著手里的掃帚，激情澎湃地像在做動員報告。
“所以我提議，從今天開始，咱們大院的值日制度，就由我們家牽頭，重新規(guī)范一下！
咱們按樓棟，每家輪流打掃，一天一家，公平合理，誰也別想偷懶！大家說，好不好？
” 我的話音剛落，院子里的人群就炸開了鍋。 “哎，這新媳婦說的有道理?。?/p>
” “是啊，憑什么公共區(qū)域讓一家掃，輪流來最公平！” “我早就覺得該這樣了，
以前張家媳婦掃，后來李家媳婦掃，總有人抱怨不公平?！?人群中，
一個平時跟王秀蓮最不對付的劉嬸高聲喊道：“我同意！顧家嫂子，
你家兒媳婦這覺悟就是高！我們家第一個報名，排在你們家后面！” “我們也同意！
” “對，就這么辦！” 輿論瞬間被我調動起來。 王秀蓮的臉徹底綠了。
她本想讓我一個人在全大院面前出丑，當牛做馬，結果我三言兩語，不僅沒吃虧，
還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高覺悟”的先進分子，甚至順手給她安排了“牽頭人”的活兒。
她現(xiàn)在要是反對，就是反對“集體榮譽”，就是不支持“環(huán)境衛(wèi)生”，
在這個一切講究集體主義的年代，這頂帽子她可戴不起。 我走到她面前，
把掃帚往她手里一塞，笑得格外燦爛：“媽，你看大家多支持你。今天就由咱們家開頭，
做個表率吧。你是長輩，經(jīng)驗豐富，這第一天，肯定得你來。我剛來，業(yè)務不熟練，
就在旁邊給您加油助威！” 王秀蓮握著掃帚，手在發(fā)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婷婷氣得直跺腳：“林瀾，你……” 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轉身對院里的人揮了揮手：“那就這么說定啦！值日表我一會兒就寫好貼在公告欄上！
感謝大家支持我們家的工作！” 說完，我哼著小曲，背著手，施施然地回屋了。
留下一地雞毛，和握著掃帚、在全大院的注視下騎虎難下的婆婆。 我知道，從今天起，
“顧家那個不好惹的新媳婦”這個名號，算是徹底在軍區(qū)大院里打響了。
04我在大院里“整頓風氣”的事，像長了翅膀一樣，一天之內就傳遍了整個軍區(qū)。
當天下午，顧沉就從部隊趕了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屋里寫值日表。
我特意用毛筆寫，字跡工整，旁邊還畫了朵小紅花以示鼓勵。 顧沉推門進來，
帶著一身風塵和冷氣。他沒說話，就那么站在門口看著我，眼神比新婚夜還要復雜。
“回來啦？”我頭也沒抬，繼續(xù)寫著，“正好，看看我排的表，有沒有什么問題。
你是領導，得由你最終審核?！?我把寫好的值日表遞給他。 他沒接，
目光沉沉地盯著我：“林瀾，你到底想干什么？” 又是這句話?？磥砦业男袨椋?/p>
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 我放下毛筆，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顧沉，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想干什么？或者說，你希望我干什么？” 他被我問得一愣。
“你希望我像我婆婆和我小姑子期待的那樣，逆來順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干活，吃最差的飯，當一個沒有思想、沒有脾氣的受氣包嗎？
”我一步步走向他，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妻子，那你娶錯人了。
我林瀾，做不到。” 我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像釘子，釘進了這間屋子的寂靜里。
顧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拍在桌子上。
“這是部隊收到的舉報信，說你虐待婆婆，攪得家宅不寧，影響軍屬團結。
”他的聲音很冷，“林瀾，我的身份特殊，任何關于家庭的負面消息，都可能影響我的前途。
” 我拿起那封信，看都沒看，直接“呲啦”一聲，撕成了兩半。 “你！
”顧沉的呼吸一滯，顯然沒料到我敢當著他的面撕掉舉報信。 “誰寫的，用屁股想都知道。
”我把碎紙扔進垃圾桶，臉上毫無波瀾，“顧沉，我只問你一句話，你信這封信，還是信我？
” 我死死地盯著他。 這是一個陷阱。如果他說信這封信，那我們的關系就徹底破裂，
我正好可以借題發(fā)揮，把事情鬧大，逼他做出選擇。如果他說信我，那這封信就是個屁，
他必須親自去解決這個麻煩。 顧沉沉默了。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里，有掙扎，有審視，
還有一絲我從未見過的疲憊。他常年待在部隊，面對的是炮火和命令，
而家里的這些彎彎繞繞，顯然讓他感到力不從心。 “我不知道該信誰?！绷季?，
他吐出這句話，“我只知道，我需要一個安穩(wěn)的后方，而不是一個戰(zhàn)場。
” “那你也搞錯了?！蔽倚α?，“顧沉，有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場。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今天她們敢寫舉報信，明天就敢往我飯里下藥。你所謂的‘安穩(wěn)’，
是建立在我被欺負死的基礎上的。這樣的安穩(wěn)，你要嗎？” 他再次被我問住了。
我看著他緊鎖的眉頭，心里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在戰(zhàn)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
在處理家庭關系上，簡直就是個新手。 “顧沉，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么。我自己的仗，
我自己會打?！蔽沂掌疬瓦捅迫说臍鈩荩Z氣緩和下來，“我只要你記住，我是你的妻子，
我們才是一伙的。你可以不幫忙，但請你不要在背后捅我刀子。” 說完，我繞過他，
走出了房間。 我需要去公告欄，把我的值日表貼上去。 顧沉沒有攔我。我能感覺到，
他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我，直到我走出院門。 我知道，我的話在他心里投下了一顆石子，
至于能激起多大的漣漪，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而我，必須靠自己，在這片“戰(zhàn)場”上，
殺出一條血路。05跟顧沉攤牌后，家里迎來了短暫的平靜。
王秀蓮和顧婷婷或許是被我“整頓大院”的彪悍操作鎮(zhèn)住了，
又或許是顧沉私下跟她們談了什么，總之，她們暫時消停了，沒再找我的麻煩。
但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我知道，她們在等，等我犯錯，等顧沉對我徹底失望。 而且，
光靠顧沉那點津貼過日子，始終受制于人。王秀蓮管著家里的財政大權，我每次想買點什么，
都得看她臉色。 餓過的人，最沒有安全感。我必須要有自己的經(jīng)濟來源。 這個年代，
商機遍地都是，只是很多人還沒有意識到。 我把目光投向了部隊的家屬區(qū)。
這里住著幾百戶人家，男人們大多在部隊，女人們除了帶孩子、做家務，
幾乎沒有別的娛樂活動。她們有時間，也有一些零錢。 做什么好呢？
我想到了后世風靡一時的“麻辣燙”。這個年代，調味品雖然單一，
但基本的辣椒、花椒還是有的。關鍵是，這種形式新穎，把各種素菜、丸子串在一起，
想吃什么拿什么，又便宜又熱鬧。 說干就干。
我先是跟顧沉“借”了二十塊錢作為啟動資金。 他當時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你要錢干什么？” “搞點資本主義的小買賣?！蔽野腴_玩笑地回答。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后還是把錢給了我，只說了一句：“別觸犯紀律?！?“放心，
我只搞活經(jīng)濟，不搞歪門邪道。”我沖他眨了眨眼，這個細微的動作，是我最近才解鎖的，
用來應對他這種純情硬漢，效果拔群。果然，他的耳根又紅了。 我用這筆錢，
置辦了一口大鍋，一個煤爐，還有一些竹簽和基本的調料。菜品就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