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睛進沙子了。""撒謊！"小女孩噘著嘴，"我媽媽說，

大人哭的時候也會說眼睛進沙子。"蘇瑤被這個小丫頭逗笑了："小鬼頭，你怎么這么聰明？

""因為蘇老師教得好呀！"小女孩甜甜地笑著。看著孩子們天真的笑臉，

蘇瑤的心里暖暖的。這是她這一年來，唯一能感到一絲溫暖的時刻。但是，

這種溫暖總是很短暫。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會想起那個燃燒的夜晚，

想起林晚絕望的眼神。"蘇瑤，你在想什么？"同事小李走過來問。"沒什么，

在想明天的課程安排。"蘇瑤收起心思，繼續(xù)批改作業(yè)。小李看著她，

忍不住說："你知道嗎？最近村里人都在傳，說你是個殺人犯。"蘇瑤的手一頓，

鋼筆在紙上留下一個墨點。"他們說，你之前殺了好多人，現(xiàn)在來這里是為了逃避法律制裁。

"小李壓低聲音，"雖然我不相信，但你能告訴我真相嗎？"蘇瑤放下筆，

看著小李："如果我真的殺過人，你還會和我一起工作嗎？""這..."小李猶豫了。

"我確實殺過人。"蘇瑤平靜地說，"殺了十三個無辜的人。

"小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開玩笑的吧？""沒有開玩笑。"蘇瑤站起身，

"如果你害怕，可以申請調(diào)走。我不會怪你。"說完，蘇瑤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蘇瑤！

"小李叫住她，"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人？"蘇瑤停下腳步，

沒有回頭："因為我以為他們是仇人。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我認錯了。

""那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在贖罪。"蘇瑤的聲音很輕，"用我的余生。"第二天，

小李沒有來上班，也沒有申請調(diào)走，而是直接辭職了。校長找到蘇瑤："蘇老師，

你的身份被人舉報了。教育局那邊有壓力，可能要...""我明白。"蘇瑤點點頭，

"我會主動辭職的。""不用。"校長搖搖頭，"我查過你的資料，知道你的情況。

教育局那邊我去處理，你安心教書就行。"蘇瑤驚訝地看著校長："您不害怕嗎？

""害怕什么？"校長笑了笑，"你現(xiàn)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