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天收起紛亂的思緒,簡單洗漱后,換上一身休閑裝,準備出門去看看蘇紅魚的情況。
既然婆婆說了蘇紅魚的寒蠱毒對他很重要,他去當個‘舔狗’又何妨?
剛走到壹號別墅的大門口,準備推門而出。門外,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探頭探腦地朝著院內(nèi)張望,似乎在確認著什么。不是別人,
正是要來別墅區(qū)找‘真相’的蕭氏夫妻。蕭君天腳步一頓,有些意外。
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來?與此同時,正伸長脖子往里看的蕭龍展和何玉婷,
也猛地看到了從別墅里走出來的蕭君天。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
蕭龍展和何玉婷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探究,瞬間變成了震驚,然后是難以置信,
最后化為濃濃的不屑和鄙夷。他們自然不相信蕭君天能住進云頂山壹號別墅這種地方。
在他們看來,蕭君天五年前鋃鐺入獄,就是一個廢物,如今又被蘇家趕了出來,一窮二白,
身上恐怕掏不出一百塊,又怎么可能住得起這種頂級豪宅?唯一的解釋,
就是這小子走了狗屎運,在這里找了個看門當保鏢或者司機的活兒!
何玉婷那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瞬間布滿了刻薄和譏諷。她雙手環(huán)胸,下巴微抬,
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尖聲叫道:“蕭君天,長本事了?。?/p>
就算被蘇家像扔垃圾一樣趕出來了,也不用跑到壹號別墅來裝逼吧?”“怎么?
在這里當保安?還是給哪個大人物開車?”在她看來,蕭君天出現(xiàn)在這里,
就是一種對他們蕭家的侮辱。一個野種,廢物!
有什么資格出現(xiàn)在這種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地方?還穿得人模狗樣,裝給誰看呢?
蕭龍展站在一旁,一雙眼睛怒火中燒。顯然還沒從昨天被蕭君天直接掛電話的憤怒中緩過來。
蕭君天入獄后出來到現(xiàn)在,似乎變了些。但骨子里的卑賤是改變不了的。
能找到壹號別墅的差事,也算是他祖墳冒青煙了。蕭君天聽著何玉婷刺耳的話,
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好笑?!澳銈儊碜鍪裁??”他直言,不想廢話。想到昨天的事,
蕭龍展氣得頭頂冒煙,他幾大步走過來指著蕭君天就開罵:“你個沒用的東西!讓你去替嫁,
這才幾天你就被蘇家趕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們蕭家?guī)矶啻蟮穆闊?/p>
”沒了蘇家的項目,蕭氏企業(yè)舉步維艱。他都懷疑蕭君天是故意的!恩將仇報!
蕭君天冷著臉,‘替嫁’兩個字,聽著好別扭?!拔抑淮饝媸捄闳ヌK家,”他冷笑,
眼神像寒冬臘月的冰碴子,“至于幫你們蕭家拿到項目?這可不在我的承諾范圍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