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言喻的屈辱讓他幾乎失去理智?!八卫蚶?,是你勾引我在先,是你插足我的家庭,
是你毀了我!”“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不得好死……”保鏢將他按倒在地,拳打腳踢。
翟則江被打的渾身是傷,臉頰青腫嘴角滲血,沒了人樣。他曾以為自己掌控一切,
但其實從頭到尾,他不過是上位者手中的玩具?,F(xiàn)在,落得個狗都不如的下場。
悔恨如潮徹底將他吞沒。夜里兩點,我順利生產(chǎn)。孩子哭得響亮有力。
還未等護士送來產(chǎn)后檢查單,觀察室外突然傳來一陣喧亂?!翱欤〔∪耸а^多準備手術(shù)!
”匆匆打開急救通道,推車上的人,面色蒼白如紙。是翟則江。我原本不想多看,
可他卻在擔架上努力睜開眼,看到我時竟啞著嗓子叫出聲:“清慈,清慈……”他伸出手,
“你別走……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移開了視線。他是走向手術(shù)臺的病人,而我,
是剛剛迎來生命的母親。他是過去,而我不會停在原地沉湎痛苦。寶寶軟軟地躺在我懷里,
眼睛還睜不開,呼吸輕柔而有力。這才是我人生新的開始。我在醫(yī)院恢復(fù)的很好,
翟則江總是在病房門口拖著一身傷守著。這天趁著護士查房,他沖進來跪下,
聲音發(fā)顫:“清慈,我錯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行,只求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