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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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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倒霉蛋,走在路上被雷劈死了。好消息是被雷劈后,在地府我成了酆都大帝,

地府至高無上的神靈。壞消息是地府閻王都死光了,孟婆拿著湯勺追著我打???

現(xiàn)在還陽還來得及嗎?求攻略,在線等。1昏暗的云層,泛著幽幽紫光的天空。

我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是與自己視線齊平的地平線,遠(yuǎn)處是灰蒙蒙的一片。

艱難的用手撐著地面,想要坐起來,可剛一用力,眼前卻出現(xiàn)了驚悚的一幕。

整個右手變成了透明狀,正泛著幽幽綠光。我驚恐地坐起身,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連同軀干都已化作透明??粗矍爸埃艺×?,腦子一片空白,

半天說不出話來。我顫抖著伸手想摸自己的臉,手指卻從另一邊穿透而出。我……這是死了!

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和書中描述的人死后狀態(tài)一模一樣:人死為鬼,鬼死為聻。夫鬼神,

視之無形,聽之無聲。怎么會這樣?想到這里,我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低頭望去,

入眼的只有一片綠芒,胸口處并無其它地方并無不同。想起來了!潮水般的記憶洶涌而來,

我昨天正準(zhǔn)備去拿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在路上卻發(fā)生了意外,一道黑色的電芒,從天而降,

根本不給我反應(yīng)的機(jī)會,瞬間就洞穿了我的胸膛。那時的天空與此刻一般無二。

我這是被雷劈沒了?我努力回憶自己最近有沒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但完全找不到一個會遭天雷劈的理由。我強(qiáng)迫自己接受現(xiàn)在的處境,掙扎著站起身來,

開始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什么地方?這里寂靜無聲,入眼的只有一片殘垣斷壁,

一地的瓦礫,似在訴說著曾經(jīng)的輝煌。天空中雷光閃動,這里顯得得格外的凄涼?!皠e看了,

地府沒了。”我一驚,循聲望去。不遠(yuǎn)處的斷墻上,坐著一個身著白衣,身材高瘦,

面色慘白,口吐長舌的男人。那人腳下還有一塊殘破的牌匾,兩個古字依稀可見,

上書:閻羅。我的心跳驟然加速。這是……地府?!真死了啊。稍一用力,

整個身子竟飄了起來。那身著白衣的男人擦凈嘴角的血,語氣諷刺:“呦,

新鬼哦……還發(fā)光呢……還真是挑了個好時候。”“你是……八爺?”我有些不太確定,

雖然眼前之人與書中記載的白無常并無不同,但是初來乍到還是謹(jǐn)慎些為好。

那人擦著嘴角的血,咧嘴一笑:“我是你白爺爺。

穿白衣的還能是誰”他朝斷墻的另一邊低頭吼了一句:“喂,老黑,新來正找你呢。

”一頂黑色的帽子自斷墻另一邊緩緩升起,上面寫著:“天下太平。

”那帽子的主人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好不容易定住的身形差點又飄起來。

“走吧,小鬼,奈何橋都塌了,這里投不了胎。”他語氣煩躁。奈何橋塌了?

他們是……黑白無常?這里真的是地府?可……這破成這樣是這回事?我剛想問出口,

卻被冷冷打斷。那黑無常像趕蒼蠅似的揮手:“可是什么啊可是……沒看到嗎,

這都成什么樣了,哪有那閑工夫管你的事,滾滾滾?!蔽艺×耍骸澳恰俏以撛趺崔k?

還能投胎嗎?”“沒完了是吧?”黑無常翻著白眼,“都說奈何橋塌了,聽不懂鬼話是嗎。

”“趕緊滾,別在這兒礙事!”話音未落——“刷!”兩道黑白交錯的光芒一閃,

兩人徹底消失,只留下我一人,獨自在風(fēng)中凌亂?!皻G……別走啊!……我可能沒死透呢。

”我沖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喊道“救一下啊?!薄耙弧懔?,我不投胎了?!蔽乙贿呧止?,

一邊轉(zhuǎn)身就走,想往回去的路走——結(jié)果剛邁出兩步,愣住了。哪來的回頭路?。?!

我四下張望,眼前除了斷壁殘垣,哪還有路?我沉默三秒,忍不住想給自己一巴掌。

“你是不是被雷劈傻了?都死了還回去干嘛,回去當(dāng)鬼嚇人嗎?

”這時我已無法再忽視胸口的劇痛,疼得我頭皮發(fā)麻,用手按去竟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什么玩意?”我低頭一看,一道烏光在胸口處瘋狂閃動。我一邊齜牙咧嘴地罵娘,

一邊伸手去摸,竟然從胸口掏出一個硬邦邦的小黑塊。方方正正,入手冰涼,通體如墨。

捧在手里仔細(xì)一看,小黑塊的正中央,赫然刻著八個大字:“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我c!”我嚇得差點沒把手里的小黑塊扔出去?!啊@啥呀這是?讓我來這當(dāng)皇帝嗎?

”我隨手將小黑塊扔掉:“讓我來接盤俠,我才不干。”2很快,

我走出了那片滿是殘垣斷壁的廢墟。我決定親自去看看,書里寫的彼岸花到底是什么模樣,

即使真的投不了胎,成了孤魂野鬼,日后見了別的鬼,也有吹噓的資本。

可那漫天彼岸花海的絕美景色,并未完全占據(jù)我的視線。相反,我竟愣在原地,

怔怔地望著遠(yuǎn)處那銀白色頭發(fā)如月光般傾瀉的女子。這地府中,

竟有這般讓萬千彼岸花海都為之黯然之人。她朱唇皓齒,雪膚雅麗,一雙杏眼攝人心魄,

眸蘊詩菁,稱得上風(fēng)姿絕世,讓我在短暫的剎那失神。她一個人站在霞光交織的彼岸花海中,

是如此的特別,雪衣展動,神韻超脫,真正的絕世而獨立。“仙子,一個人啊。

”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走過去搭訕道,“好巧啊,我也是一個人。”她沒有回答,

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不斷流淌的三途河水?!拔沂切聛淼?,你好啊?!蔽依^續(xù)搭話。

“喜歡喝湯嗎”她幽幽說道。雖然不太清楚她為什么這么問,但我心里一喜,

立刻答道:“喜歡的!

比如排骨冬瓜湯、鴨血粉絲湯、蓮藕排骨湯……”我如數(shù)家珍的一道一道往外倒,

誰讓家里老媽喜歡熬湯呢?!懊掀艤??喜歡嗎?”帶著陣陣幽香,她緩緩靠近。

那一刻我屏住呼吸,一動不動,仿佛眼前絕美的女子是恐怖的惡鬼,定在了原地。

看到我驚恐的表情,她露出了得逞般的笑容?!肮?,騙你的~你這小鬼,真傻”聞言,

我如釋重負(fù),將反手藏在背后的小黑塊放了下來。試探性的問道:“仙子怎么一個人在這。

”“能有什么辦法,工作丟了,只能來這逛逛嘍。

”她蹲下來仔細(xì)的看著盡情盛開的彼岸花道,“再最后看看這絕美的景色,我也該上路了。

”在花海中她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空靈,看著她精巧的臉蛋,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如果我還有心臟的話。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某個重大的決定。

我蹲下來刮了刮她清秀的小鼻子,道:“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啊?!彼龐汕蔚哪樀皫еt暈,

一下子跳開了:“大膽……竟敢……竟敢調(diào)戲本仙!我看你是活膩了?!薄皼]活膩,

但是死倒是死了?!蔽覠o奈的攤了攤手,“這個作為剛才你騙我的懲罰。

”“你個登徒子……氣死我了你。”“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更何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鬼了……桀桀桀。”我背負(fù)雙手,就要朝她走去。就在我靠近時,

她手中光芒一閃,一柄湯勺竟出現(xiàn)在她手中。湯勺???還未等我反應(yīng)過來,

那湯勺便劈頭蓋臉的砸來?!敖心闶植焕蠈崱!薄敖心阏{(diào)戲我?!薄冒肷魏螅?/p>

她才停下來,把我當(dāng)?shù)首佑?,一屁股坐在我的身上。我翻著白眼,幾乎暈厥?/p>

后悔為什么要招惹這個表面上看上去仙氣飄飄,實際上動起手來絲毫不留情的女人。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啊。她站起來伸懶腰,一副很舒坦的樣子?!熬湍氵@種鬼,我見多了,

師傅告訴我……”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道:“你這黑不溜秋的小方塊哪來的,材質(zhì)還不錯嘛?!眲×覄幼鏖g,那小黑塊竟掉到地上,

被她撿到。我滿臉黑線,很想捶她一頓,但是看到她手里的湯勺,我又猶豫了。罷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是我在被雷劈死后,隨我一同穿越到這里的東西。

”我一臉諂媚的回答,“仙子,你要是喜歡的話,送你了。”事實上,

這小黑塊怎么也甩不掉,無論是把它埋在廢墟里,還是丟到三途河中,

不過片刻它便會自己出現(xiàn)在我手里,詭異得很?!皬摹膩淼??再重復(fù)一遍!

”看著小黑塊上的八個大字,她目露凝重之色,她非常清楚眼前這個東西意味著什么。

我正打算乖乖照做,免得再受皮肉之苦。可她卻突然單膝跪地,雙手奉上那方漆黑的小方塊。

“屬下該死,竟對您犯下這般大錯,請降罪?!彼桓南惹暗妮p蔑的神色,畢恭畢敬道。

我齜牙咧嘴地躺在地上,正揉著劇痛的后腰,被她突然的動作震住了。這又是搞哪出?

“要不……先扶我起來?”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她站起身來,就要攙扶我。

看到她手里的湯勺,我下意識的護(hù)住頭,道:“別打臉?!敝宦犨旬?dāng)一聲,

我被一雙柔軟的雙手扶起,還帶著陣陣幽香。從她手里接過那漆黑的小方塊,

我試探性的問道;“真不打了?”“屬下不敢?!辈皇前?,我真成大人物了?!

這小黑塊到底什么來頭?我前世該不會地府隱藏的大佬吧!我清清嗓子,

努力讓自己聲音低沉一點,“咳!說吧,怎么回事?”“是!小神是第十九代孟婆,

前世是……”不等她說完,我疑惑道,“第十九代?也就是在你前面還有十八個人?

她們都哪去了?”“回稟大帝,按照慣例,孟婆之職每十億年輪換一次,

小神……是三天前才上任的?!?我端坐在彼岸花海里,

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正在背后輕柔的捶背。她是第十九代孟婆,雖然上任才第三天,

地府就被毀了,但這真不能怪人家。據(jù)她所言,就在她上任當(dāng)日,

一個被鎮(zhèn)壓在十八層地獄深處、沉寂十多億年的極惡之鬼,竟突然破封而出。

甚至煽動其余十七層的兇煞,聯(lián)手反攻地府。但地府的鬼差也不是吃素的,

很快便鎮(zhèn)壓了這場騷亂。就在眾鬼認(rèn)為大局已定之時,第二波反攻驟然爆發(fā)!

鬼差們向來無往不利的武器竟全部失靈——那極惡之鬼不知施展了什么邪術(shù),

連后土娘娘加持過的神兵都化作廢鐵,地府防線瞬間崩潰。十殿閻羅相繼殞命,

連奈何橋都被打沉了。那是她接班的第二天。今天便是她上任的第三天。

“你說我是酆都大帝?這個你怎么證明?”“那枚印璽便是最好的證明。”她深諳養(yǎng)生之術(shù),

只按了一會,方才的疼痛便無影無蹤了?!八c你性命相依。”“酆都大帝,

是冥司至高無上的主宰,統(tǒng)御陰曹地府,為萬鬼之尊。但數(shù)百萬年前,這位至尊便杳無蹤跡,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這枚玉璽是他的貼身之物,

孟婆書記載:‘見印如見人’”她第一次這么幸慶自己在接任之前認(rèn)真的看了那本書。

我低頭看著掌心那方沉默的小黑塊,良久不語。

這玩意兒就這么把我從一個普通鬼變成了……大帝?可我真不是啊!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準(zhǔn)大學(xué)生,正準(zhǔn)備去拿我的錄取通知書呢,莫名其妙來這接盤算什么?

“我說小孟啊,你也太不淑女了,你看看你……下手多狠啊?!蔽掖蛄藗€哈哈,想岔開話題,

“有沒有什么補(bǔ)償什么的呀……”聽到這個稱呼,她呼吸突然變得有些急促,

想起剛才那一幕,臉上布滿紅暈,但很快,那抹羞澀便被沉重的憂色所取代。她低下頭,

緩緩跪伏在地,語氣帶著幾分急切:“大帝,現(xiàn)在地府情況緊急,懇請您出手,

助冥司渡過此劫?!蔽冶贿@突如其來的大禮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上前將她扶起:“別別別,

別這樣,快起來。”長這么大,我第一次受這么重的禮。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啊……”我喃喃道,語氣中滿是無力。

“你說要到那地府深處喚醒后土娘娘,但連十殿閻羅都敗了,我們憑什么?

我一個連法術(shù)都不會的人,怎么去面對那種……那種東西?!蔽覓觊_她的手,后退兩步,

低頭不語。她也沒有追上來,只是靜靜站在原地。許久,她的聲音才低低地響起。

“可它既然選擇了你……那就說明,你并不普通?!彼柯稇┣笾爸灰€有一線希望,

我們就該試試,不是嗎?”我沒有說話。“地府淪陷,往生無門,

那些死者的魂魄若是不能輪回,他們將慢慢在天地間散盡?!彼难劢菐е鴾I光,

聲音幾乎是哽咽?!澳切汗硪膊粫H滿足于地府,終有一日,他們會沖破界限,踏入陽間,

那時,便是人間大亂,生靈涂炭!”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動搖?!霸囈辉??

拿什么去試?拿命嗎!”我猛然回頭“我還不想死,現(xiàn)在起碼還有一線生機(jī),作為鬼,

如果再死的話,就真的什么都沒了?!彼徽?,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口,垂下眼眸,

手指緊緊攥住衣角,原本溫柔的眼神閃過一絲掙扎與痛楚。她踉蹌著轉(zhuǎn)身離去,

腳步卻比想象中慢了許多,直到她沒入彼岸花海深處,消失在視野中時,我嘴里那句話,

還是沒能說出口??粗h(yuǎn)去的方向,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花海依舊?!靶∶掀牛?/p>

你總算來了。還以為你也臨陣脫逃了呢。”一個牛頭人身,

手持鋼叉的壯漢對著剛剛趕到的孟婆說道?!肮芎媚愕淖?,我小心我拿你的角去熬湯。

”孟婆冷冷說道?!澳且驳糜忻貋聿判小薄靶辛?,準(zhǔn)備出發(fā)吧,只要我們夠喚醒后土娘娘,

一切就還有希望。”白無常目光深邃,看著眼前的惡鬼大軍說道。真能喚醒娘娘嗎?

孟婆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和她的路來時并無二致。4地府深處?!安蛔粤苛Φ募一铩?/p>

”這是一只人型的生物,背后卻拖著長長的蛇尾,手里拿著一柄骨刀,很陳舊,

像是經(jīng)歷過數(shù)百萬年歲月了,連刀鞘都要腐爛了。在這人型生物的腳下,

還踩著一個馬面人身的夜叉,赫然是專勾人魂魄的地府使者——馬面。在他不遠(yuǎn)處,

一個牛頭人身的壯漢正躺在地上,身上露出可怖的傷口,連手中的鋼叉都被折斷了。

“就憑你們幾個殘兵敗將也妄想進(jìn)去?那日十殿閻王聯(lián)手打進(jìn)來,

在那位大人的手下都撐不過十個回合?!币恢坏蹙Π最~大蟲口中叼著半截血淋淋的手臂,

利齒深深嵌入皮肉,正瘋狂撕扯著?!澳情愅鯛斞獾奈兜揽烧媸敲烂罱^倫。

”“若不是那惡鬼使了邪術(shù),你以為我們會怕你?”孟婆銀發(fā)飛舞,臉色煞白,

嘴里大口咳血,很明顯是受了重創(chuàng)。“小娘子,別著急,

馬上就輪到你”那拖著蛇尾的人型的生物吐出長長的舌頭舔食骨刀上的鮮血道,

“長得如此標(biāo)致,殺了甚是可惜,不如跟我回去當(dāng)通房丫頭吧?!薄拔覄衲氵€是死了這條心。

”孟婆輕蔑的笑了笑,“我即便是魂飛魄散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就喜歡你這種剛烈的性子?!闭f罷,化作一陣腥風(fēng),直奔孟婆而來。

“我會讓你連自裁機(jī)會都沒有……”“轟!”速度之快,

連在其旁調(diào)息的夜游神都沒能做出反應(yīng),兩人瞬間便已對上地面劇震,煙塵揚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一道身影口頭鮮血,似斷線的風(fēng)箏般栽了出去。

一道修長的身影自濃煙中浮現(xiàn),懷中還抱著一道纖弱的倩影?!爱?dāng)通房丫頭也只能當(dāng)我的!

你算什么東西?!蔽覍χ鴳牙锏拿掀泡p柔的說道,“你說對吧小孟?!彼媛秼尚咧?/p>

蒼白的面孔上泛起紅暈,這般模樣讓人不由心生憐愛之意?!皝碚吆稳耍?/p>

”“我看你是活膩了!竟敢壞我大哥好事。”沒有理會那些惡鬼,

我將懷中的孟婆交給一位女性夜叉,道:“照顧好她。”背對眾人,一段口訣浮現(xiàn)于心,

那日出現(xiàn)的除了那黑色小方塊,還有一段玄妙的口訣?!坝臏Y無疆,浮生萬象,皆歸酆都!

”“鎮(zhèn)!”小黑印,騰地沖上天空,光華閃爍,它忽然變得晶瑩通透起來,

上面刻印的八個古字全部爍爍放光,整個戰(zhàn)場流轉(zhuǎn)出一股柔和的光芒?!八⑺⑺ⅲ?/p>

”自那黑色小方塊中沖出一道道光華,上面刻印的古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全部沖了出來,

浮現(xiàn)在虛空中。

“這是……”“大帝的印璽……怎么會……”四四方方的小黑印剛剛沖出時不足寸長,

但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化成山岳那般大小,在其周圍瑞霞彌漫,像是云霧在涌動?!芭椋 蹦欠接…t,

瞬間而至,直接籠罩在惡鬼大軍的頭頂上,那八個古字四散而開,似是封鎖戰(zhàn)場。烏光閃過,

山岳般的印璽直接壓落到地面?!班坂坂?!”鮮血噴涌之聲不斷傳出,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我自然是見不得這般血腥的場面,只好回過頭去,和眾人們打招呼?!肮D,白爺爺,

又見面啦?!蔽页钦痼@于眼前的重大變故而暫時失神的白無常道。

他自然是認(rèn)出了眼前這個小鬼——是那日他與黑無常在閻羅殿廢墟上遇見之人。

但是也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靶∩瘛炭?!”他撲騰一下五體投地,拜倒在我的眼前。

其余眾鬼都是經(jīng)驗老道之輩,結(jié)合方才見到的印璽瞬間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皡⒁姶蟮?!

”就連在血泊中掙扎的鬼差,此刻竟都強(qiáng)撐著殘缺的軀體,以最恭敬的姿態(tài)匍匐在地。

我眼前一黑,他們竟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上,這是干什么?這時我腦海中忽然閃過某件事情。

于是轉(zhuǎn)身朝孟婆走去。“沒事吧你,你說你也真是的小孟……我也沒說不幫你呀,

你自己就跑了,找你找了好久”我蹲在地上對面色已恢復(fù)些許紅潤的孟婆說道,

“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了,你真就成那丑八怪的通房丫頭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哈。

”她的臉色越發(fā)地紅潤,都快能滴出血來了?!澳阏Σ徽f話呢……怎么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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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06 06:14: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