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辦,我總不能憑空變出一個聚寶盆吧,我……”
這話給了陸言思路,他一時激動拔高了音調(diào)。
“怎么不行啊,當(dāng)然可以,做個贗品不就好了,到時候再拿去給高僧開個光,不就行了嗎?”
顧敏崇拜看著他,附和道:
“對對對,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還不用花時間去找?!?/p>
“行吧,那這贗品的錢該不會要我出吧?至少得3萬呢?!?/p>
“不不不,怎么會要你出呢,我們出?!?/p>
“是啊,我們現(xiàn)在轉(zhuǎn)賬?!?/p>
見他們?nèi)馔崔D(zhuǎn)走了身上所有錢給我,我才滿意笑了:
“那就這樣吧,但為了開光的事兒,我得請假幾天,這些天我們不能再見了?!?/p>
他們巴不得我趕緊走,我也有了明面上不讓他們懷疑的理由。
兩天車程到達(dá)寺廟時,顧敏給我打來了電話。
“青青姐,不好了,言哥哥被車撞了,鋼管刺穿他腎臟了,正在急救,我們需要一大筆醫(yī)藥費,我們身上已經(jīng)沒錢了,你趕緊轉(zhuǎn)個10萬來?”
“車禍?陸言怎么會出車禍呢?”
我語氣焦急,嘴角卻掛著笑,
“我也不知道,那輛貨車突然從轉(zhuǎn)角出現(xiàn),我們剛好撞到了,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現(xiàn)在你先把錢打過來,先救……”
“喂喂喂,喂喂喂——怎么聽不見了,沒信號嗎,這該死的山里……”
我故意將手機拿遠(yuǎn)了些,裝作沒信號掛了電話,
陸言出車禍,斷腿斷胳膊,斷頭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看來那贗品聚寶盆里的烏鴉糞便功效生效了呢。
遲遲沒等到我的轉(zhuǎn)賬,顧敏又打了幾個電話催促。
我嫌煩,直接掛斷拉黑。
見我不接,又換成了陸言的號碼撥打。
我干脆將他們所有聯(lián)系方式拉黑。
跟著母親進(jìn)了寺廟后,惠能大師一眼瞧出我并逆天改命了。
他掐指算我命格后,吐了一口血。
“罷了罷了,竟然是我惹出來的孽債,我跟你們下山一趟。”
原來那道袍男子叫王遠(yuǎn)山,是惠能師傅的師弟。
所以他才清楚這聚寶盆的事兒。
至于他為什么要謀害我們家,惠能說很快我們就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陸言怒不可遏,嗓門大到差點要把我耳朵震聾。
“吳青,我出車禍了,你不給我轉(zhuǎn)賬,不關(guān)心我,你這么做配當(dāng)一個女朋友嗎?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轉(zhuǎn)30萬當(dāng)醫(yī)藥,要不然我們就分手。”
“好哦,那就分手?!?/p>
我無所謂地聳肩:
“既然都分手了,那就老死不相往來,趕緊把聯(lián)系方式刪了?!?/p>
見我要掛電話,他有些慌了。
“等等,吳青你該不會以為我開玩笑的吧,我這分手是真的,只要你轉(zhuǎn)錢給我30……”
懶得聽他啰嗦,我掛斷拉黑一條龍。
只是心里有些可惜,沒想到他被鋼筋插破了腎,還能好的那么快。
車子到達(dá)西郊別墅后,惠能大師跟王遠(yuǎn)山碰面了,
他如同師長教育他:
“師父說過切不可存害人之心,你明明知曉她的命格,怎么能讓別人竊取呢。你這么做死去的師父泉下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