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穿著性感睡衣走來走去,還會在我們親密時故意闖進來。
而我只是要求她敲門,霍振生就二話不說把門鎖卸了。
“兄妹之間哪那么見外?你一個獨生女懂個屁!”
“清然只是性子直一些,你至于這么較真嗎?”
在自己家里我毫無隱私可言,不知道被他們偷拍下了多少東西。
而這樣類似的事多到我數(shù)不過來。
我不再說話,掙扎著向片場門外摸索。
可因為什么也看不見,地上電線又雜又亂,我被絆倒無數(shù)次。
霍振生看著我血肉模糊的雙腿,竟也露出了一絲不忍。
他起身想要扶起我,沈清然卻說話了:
“真羨慕大嫂靈動的雙眼,不像我,因為沒拍好一個鏡頭,就被網(wǎng)暴幾個月?!?/p>
“要是大嫂當(dāng)時替我補拍了,我也不至于沒戲拍,差點被迫下海?!?/p>
沈清然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別過頭去。
霍振生立馬停下了動作,將她摟在懷里:
“江月,把清然欺負成這樣,你滿意了?”
他一個手勢,招呼助理將我架進一個玻璃房里。
“把房間溫度調(diào)到最高?!?/p>
“我要讓她嘗嘗清然被她逼到絕境的痛苦?!?/p>
聞言,他的助理將房間里的空調(diào)開到了45度。
我的雙腿本就被摔得皮肉綻開,高溫下更是痛不欲生。
身上的汗水順著灌入傷口里,灼熱的疼痛讓我的臉涕泗橫流。
霍振生看著這一幕,卻只是冷冷開口:
“江月,不想被熱死的話可以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p>
“或者,向妹妹道歉。”
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卻仍咬牙說:
“你做夢!”
沈清然嬌嬌地趴在霍振生耳邊:
“哥,要不還是算了吧。”
“晚上和淺海集團的飯局,人家指定了嫂子出席呢?!?/p>
“要是出了什么三長兩短,嫂子還怎么去哄那些老板開心呀?”
聞言,我不顧嗓子疼痛怒吼:
“你在這里裝好心給誰看?”
玻璃上滿是我沾血的手印,我喘著氣斜靠在墻邊。
思緒回到了從前。
我是演藝世家的獨生女,原本已經(jīng)定下了婚約。
可大學(xué)那年,我愛上了一身文藝氣息的霍振生。
我不顧家族反對和他私奔,跟著他走南闖北。
是我憑著姣好的面容和他到處應(yīng)酬,才啃下一個個投資方。
為了讓他實現(xiàn)藝術(shù)抱負,我不知道被多少不懷好意的老板揩過油。
那時,霍振生每次都會內(nèi)疚地抱住我,承諾會一輩子對我好。
他還說,一定讓我成為他獨一無二的影后。
可從沈清然出現(xiàn)后一切就變了。
霍振生的語氣變得惱怒:
“江月,你還真是死不悔改。”
“你們幾個,進去給夫人降降溫?!?/p>
隨后又壓低聲音對領(lǐng)頭人說:
“注意尺度,差不多就行?!?/p>
聞言,幾個身強力壯的工作人員壞笑著就闖進了房間。
他們死死摁住我,開始一件一件地撕扯我的衣服。
什么也看不見的我胡亂掙扎: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又一桶冰水澆到我身上。